清墟虽然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可是看他们的表情知道说的事情肯定很重要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处理。清墟就好奇的问出了什么事情。r
端公说邻村某个地方在闹鬼。他们要去解决一下。r
清墟就问这种事情常有吗。r
端公回答也不是经常有想这么厉害的更是少见。今天总算是到时候解决了。r
清墟本身也是有点本事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说要一起去看看。端公答应了。r
然后端公的儿子就把闹鬼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说是这半年来没到月圆并且月亮四周长毛的时候村里就有个女人走到某个人家门口对着门喊那家人的人名。r
如果家里人多去开门的时候就会发现门口一个人人都没有。如果家里只有一个人就麻烦了会被这个女人迷惑跟着女人走。走到苞谷地的时候那女人就变了身身体变得魁梧把来人倒插在苞谷地里面刚好是把人的脑袋插入土里半截留下嘴巴在外面。倒插在田地里的人身体僵硬就跟个木棍一样栽在地里。r
如果时间长了这人的血液倒流就会死掉。这种事情发生过有人就看到一个死人僵硬的倒插在自己的田地里。r
不过基本上被整到的人都及时被人发现了毕竟是在田里去的人多。那几个被解救的人回忆道晚上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自己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然后就去开门看见外面站的女人是自己认识的熟人ࣿ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那一个了可能是被鬼迷惑把陌生人当做自己的熟人那女人就说自己家里有什么什么急事要帮忙。于是就跟着走了。r
走到田边的坎子上那个女人突然就变了面目狰狞而且力大无穷把自己倒栽在土里。整个过程一点放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等着别人来解救。r
这种情况在好几个人身上都发生了可是硬是没有一个人记得那个女人样子到底是谁。r
这个端公已经查这件事情很久了可是他在几个村里查的时候又相安无事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好像是那个女鬼知道端公在找她不敢现身。r
现在就是那个端公的儿子说已经找到是那一家的女人了是另外一个端公找出来的。现在那个端公正在村口等他一起出镇鬼。r
于是清墟和端公还有端公的儿子走到村口看到另外一个端公了。他们一起向另外一个村子走去。在路上两个端公就边走边说话说的都无关痛痒的话时不时还笑出声很开心的样子。路上有人的碰到还以为他们是去什么地方吃酒席去的。r
当他们走到另外一个村子里的时候就突然都不说话了。脚步也变轻。然后就拐了一个弯走到一个村户的门口。那个村户的房子很旧门板上的油漆都掉的差不多了。r
四个人站了一会端公的儿子就飞腿去踹那个大门可是门是门闩很严实踢不开。r
村户的屋里就叮铃哐啷一阵乱响端公的儿子就在门口念一些古怪的东西清墟听着像道教的咒语但是具体的词语又不是。r
闹了一会门还是没开。r
这个村里其他的村民被这个动静惊动陆陆续续来看热闹。看见两个端公都站在门口都七嘴八舌的说这家里是不是闹鬼。r
端公就气愤的说这个家的寡妇上次在说家里喂的羊子走掉了到他家里问羊子在那里。他告诉寡妇羊子卡在山涧里某个石头缝里。那个寡妇本来说要给他一百块钱。可是找到羊子之后这么多天了还不给钱不给就不给总要有句话撒。现在钱也不给话也没得儿子就有点生气。。。。。。云云。r
然后两个端公就带着儿子和清墟往回走。r
在路上清墟就问这么不说实话。r
端公就说那个女的白天的时候就和正常人一样的下地干活什么的、如果直说的话她会被同村子里的人嫌弃的那样她就不能在这生活了。再说了收的只是跟着那个女的一个鬼而已如果闹大了鬼现在没收到到了第二天那个女的就不会再有人理她或帮她了。本来就是个寡妇蛮可怜就不要这么把人逼上绝路了。r
后来那个端公还是事情解决了。他在白天大中午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走到那个寡妇身后突然就一声大喊那个寡妇被吓得倒在地上。然后旁人就看到那个寡妇的身体里就跑出一个人影飞快的向前飘端公就拼命的追。把一个田埂都跑完了端公也没追到那个人影。后来那个人影飘到一个堰塘边就消失不见了。r
端公马上叫人拿水泵来抽水。抽了一个下午把那个小堰塘的水给抽干。于是大家就看到堰塘底的淤泥里一条一米长的鲇鱼在挣扎扭动。r
村里人就说怪不得这个堰塘扔了鱼苗下去捞不起来鱼呢。原来都被这条鲇鱼给吃了。端公就说幸好这鲇鱼现在被找到了等这条鲇鱼再长一年就要拖入下水了。堰塘里的鱼虾都被它吃干净。接下来就要吃人。r
于是大家把鲇鱼抓了上来放在地上用锄头给砍死。然后把鲇鱼给砍成几段才发现鲇鱼肚子里好多鱼子都是黄豆大小。端公就后悔的说早知道还有两条就不该这么冒失了。现在迟了那两条鲇鱼已经钻到地下无论这么抽水都找不到了。r
我还听说另外一个端公的事情。是宜昌文联的一个前辈严铭和我吃饭的时候跟我讲的。r
严铭是长阳人土家族他跟我说的就是他老家的端公的事情。r
说是他老家的一个富庶人家放在家里的值钱事物莫名其妙的丢失每次都只丢一点无论这家人把这点首饰钱财放在什么地方隐藏的再好仍然一点点变少。r
这家人的当家男人就觉得是有什么东西在捣乱。就请了附近的端公来看情况。r
那个端公就看了看家里的情况然后闭上眼睛想了一会事情。然后就走出门算着路走结果走了一半就不走了。然后又回头。回到那户人家的家里。r
回到屋内之后就在门框上挂了一个东西对那户人家的男人说道:“如果是黄鼠狼、壳马精之类的东西作怪就没事了它们要是再来一定死在你家门口。”r
结果过了几天那户人家的愁眉苦脸的又来找他。原来是他家的儿子脖子上缠了一根细线箍的紧紧的怎么扯也扯不断剪子家剪不断人都快断气了。r
端公一听大惊连忙跑到那户人家的家里施了法术把那个细线给送开。r
端公就埋怨自己儿子不成器就说清楚嘛差点出了大事。搞出人命来都麻烦。r
于是这家人有反过来给端公赔不是。r
说实话我觉得这些端公都很有人情味。蛮可爱的。r
洋装r
这两天又看到门户网站有关于外贸衣服是洋垃圾的新闻。就想起了我九六年短暂的练摊日子。因为那时候我练摊主要卖的商品就是衣服而且大部分就是洋垃圾衣服。r
九六年我从学校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在家里吃闲饭。我们一起在沙市读书的四个好朋友其他两个找到了正式单位。还有一个华哥和我一样宜昌的毕业办不给我们分配因为那时候宜昌的工厂很多都倒闭了我们学的专业又是工科所以分配不出去。r
华哥的头脑很精明很快在商场找了一个差事推销冰箱和空调。我整天无事就陪着他在商场里聊天为我们的前途长吁短叹。结果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做生意上面。r
当时沙市的经济比宜昌强很多那时候沙市红门路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很厉害的。川东鄂西的小商品集散地就在沙市红门路市场。那时候宜昌的长江市场和金东山市场都还没影子金山银海小商品市场还是以食品为主。跟沙市的红门路市场相比差得太远。r
我们就商量着从沙市的红门路市场进货然后在宜昌卖出去。卖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华哥家附近的东门市场一个是我们宝塔河的合益市场。当时有一种红色的水货羊毛衫在宜昌很畅销我们给沙市的马老板打电话让他在红门路打听进价。就发现那个红色的羊毛衫在红门路市场批发价是十八块一件我们在宜昌可以卖到四十块一件。两个人当时就兴奋起来。华哥马上在商场辞职我们各自在家里找父母拿了一千块作为本钱开始做三道贩子开始我们的富豪梦想。r
我们第一次进货就奔着那种红色的羊毛衫去的我们进了八十件然后在东门菜市场找了个地方给市场一天管理缴两块钱的费用。用钢丝床摆上进来的羊毛上吆喝着四十八一件卖然后顾客还价卖到四十。r
半个月我们卖了六十件两人第一次做生意就挣到钱了开心的很。然后就又去进货这次进货心里有了底气就不像第一次进货那么执着了而是在红门路市场里到处转悠看有没有更多的商机。r
结果我们别一家批发门面里的花花绿绿的衣服给吸引住了。r
都是上好的布料样式也非常新颖。关键是价格非常便宜从五块一件到十二块一件不等。当时我们就被打动两个人商量一会然后不进那种水货羊毛衫了把手上的钱全部买了那些衣服整整四五包。等我们晚上回来后把衣服整理好准备第二天再去市场卖的时候。刚好我们另外的两个哥们来看结果在国贸上班的燕子马上就指出来这种衣服是二手货是外国人不穿了倒卖到中国来的。r
我和华哥面面相窥两千多块的东西买了几包垃圾回来ǿr
当时我们真的不知道就觉得这衣服样式不统一而且成色的确不那么新就是没想到是外国人不穿了的旧衣服。r
没招两个人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卖。r
还别说这衣服能挣钱。卖得比水货羊毛衫更加好。十来天就卖了七七八八而且利润比水货羊毛衫高得多。r
我和华哥尝到甜头于是又去进货。再进货的时候我们就基本明白了这些衣服真的是从国外进来的洋垃圾。r
为了保留一点道德感我们把每一件衣服都仔细洗了一遍洗的时候用巴斯杀毒液浸泡然后晾干再熨整齐。r
而且其中几件衣服特别好样式和版型都很不错。r
我和华哥舍不得卖就留下自己穿。r
华哥选了一件布料柔软而且很厚的衬衣。在秋天的时候穿在身上很拉风。还选了一件休闲西服天冷的时候就套在外面。r
我就选了一件夹克披在身上。r
倒霉的事情就开始了。r
多年后我回想活很多次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华哥穿了那两件洋垃圾衣服我们也许就真的慢慢练摊然后把生意做大了走上做生意的路子现在也许早就衣食无忧。r
事情就从华哥穿上那件衣服开始。r
华哥很喜欢自己挑选的那件衣服每天都和我练摊的时候都穿着。早晚冷一点就把西服给穿上中午热了就把西服脱在一边放着。r
两个人同时一个用扩音器吆喝另一个就和顾客做声音。吆喝累了就轮换。r
可是华哥也真是太喜欢这两件衣服了一连穿了好多天他都不换。我就奇怪这衣服总是要洗的吧。穿这么多天了每天还在穿。r
我把我的疑惑给华哥说了。r
华哥不在乎的说道“洗我明天就洗。”r
结果第二天我们出摊的时候他仍旧穿着那件衣服。r
华哥身上的衣服已经很脏了衬衣是深色的可是领子已经看得到黑色的污渍西服的袖口已经泛出污垢的亮光。r
我忍不住提醒华哥华哥回答就不耐烦了“我就爱穿着管那么多干嘛?”r
我就不说了。r
有一天和往常一样我和对顾客推销衣服让顾客试穿。华哥拿着扩音器喊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r
接下来就应该是“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r
可是我正在把衣服拿给顾客的时候突然听到扩音器的声音变了华哥在扩音器里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r
顾客也听到了对我说道:“你的伙伴会说外国话呢。”r
我仔细一听华哥说话果然和卡通片里的日语差不多而且说的很顺一点都不滞涩。我正在奇怪。华哥的声音又变成了“大家都来看一下外贸进口的衣服南朝鲜的、日本的都有。。。。。。”r
我连忙对华哥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啊你什么时候会说日语了?”r
华哥说道:“没有啊我怎么会呢。”r
我要招呼客人就暂时不追问。把生意做成之后。等顾客走了才又问华哥:“你刚才明明说了日语的。”r
“是吗——”华哥把头扭过来看了我一眼。r
我心里陡得一紧华哥仍旧是华哥的样貌可是他的表情绝不是他平时的表情了。r
华哥从那天开始我就发现他的变化一天比一天厉害。有时候收摊的时候还对我说“辛苦了。明天继续努力。”r
我晕这家伙什么时候用这种强调跟我说话了。r
国贸上班的燕子又来了我把华哥的事情跟他一说。燕子说道就知道你们卖的衣服很不是好东西。我说怎么啦。r
“这些衣服的来历你们知道吗?”燕子问道。r
“不就是洋人不穿的旧衣服嘛。”r
“这都是八成新的衣服。那里很旧了。”r
“外国人有钱呗。穿了两天就扔了。”r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r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r
燕子接下来的话就把我吓坏了。r
“这些衣服都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每一件都是一个死人身上脱下来的ǿ”r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埋怨燕子。r
“我以为你们知道啊。”r
燕子抽了抽鼻子就觉得你们这些衣服味道古怪。r
我的确问道这些衣服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怪味但是我一直以为是运输过程中衣服闷在集装箱里一种霉味但是又不是潮湿的霉味很难说的一种味道谈不上是臭味而且还有点香味但是闻着又觉得不舒服。经过燕子的提醒我猛然想明白了这个是一种用来掩盖尸臭的劣质香水味道但是尸臭虽然掩盖了但那种沉闷的味道还是没有消失。r
我目瞪口呆。r
一定是华哥的衣服有古怪。r
再来说华哥吧我们挣了一点钱两个人分了。我还在考虑怎么把钱用来进货。可是华哥不一样华哥买了一个游戏机。那时候最流行的家用游戏机——土星。r
华哥每天白天跟我练摊晚上就打游戏机。白天的时候就打瞌睡。看样子是通宵打游戏机了。我就不乐意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做生意他偷懒呢。r
两个人话不投机几次就闹翻了然后我出钱把他的那一份货给买下来自己继续做生意。而华哥就乐得自己去不分白天黑夜的打游戏去了。r
这时候华哥已经把那两件衣服穿了一个多月。r
我一个人练摊又要搬钢丝床又要搬货吃饭上厕所都没人轮换。搞了几天实在是没招了就又去找华哥希望能说服他不要打游戏了两人合伙做生意。r
那天我收了摊到华哥家里去找他。刚好他父母出去有事就对我说华哥自从不做生意了天天就呆在家里打游戏不是办法让我劝他。r
我说我就是来找华哥跟我回去做生意的。r
于是我进了门客厅灯亮着。可是华哥卧室里没开灯。就说电视机亮着华哥坐在地板上正在专心致志的打游戏。r
华哥的背影对着我他的脑袋对着电视机根本就不知道我来了。r
我走到华哥的背后。看见华哥正在玩一款通关游戏。华哥打的非常投入边打边兴奋的说话。r
我听到华哥说的话心里透凉。他说的是日语。r
接着我看着电视机上的游戏画面。我看清楚之后差点没吓得喊出来。r
那个通关游戏应该是《合金弹头》游戏本身没什么可是里面是两个角色在配合双打ǿr
可是屋里只有华哥一个人啊我头皮发炸看着华哥的身边另一个游戏柄就放在他身边不远的地上我实在是不敢去想那个游戏柄是不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操作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