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北,刘勇军大营,刘勇正对着廖思溢破口大骂:“汝此叛徒,我待汝不薄,待汝如手足,汝却背叛我,来人,给朕拖下去,斩首示众!”
廖思溢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甚至面对皇上都没有下跪,这是对皇上的极大的不尊重。
此是何事?原来,昨日晚,有士兵检举,有一黑衣人入廖思溢营帐,便当即奔至刘勇帐中,向刘勇告发。
经半夜搜捕,最终在帐外不远处抓到一黑衣者。张雪茵审查半夜,最终申得,此人是廖思溢安排的,让他向洪秀缺交投降信。天明,刘勇询问廖思溢此事,廖思溢也不多做解释,直接的承认了此事,才使得刘勇如此破口大骂。
“皇上,廖将军为皇上的兄弟,此番来交州也是杀敌无数,望皇上恕罪。”张雪茵带头跪下向,说道。众人也一同效仿,“望皇上息怒。”
“你们是要一起投靠太平军吗?李将军北上了,你们就没有一个人正直?”刘勇一拍案桌站起,质问道,“让我不斩首也可以,张雪茵,聚众反皇,拖出去,和廖思溢一起,一千军棍!”
帐外,进来二军士,将张雪茵和廖思溢带到校场上,按刘勇的命令,一千军棍。而军帐中,刘勇拂袖而去。
日中,太阳高照,此地方又偏南,炎热无比,校场上,汗水和血水打湿了廖思溢和张雪茵背上的衣服。“九百······一千,二位将军,仗刑已必,我等扶二位将军回帐。”
“不必了,我们自己能走。”张雪茵答道。
“好,那我们便先离去了。”几名小卒行军礼离去。
张雪茵站了起来,看向廖思溢,点了点头,然后扶起廖思溢,向帐中走去。
珠江南,太平军大营。
“什么?廖思溢要降于我?”洪秀缺不可置信的看向来者。
“是的,洪国王不曾听错,正是廖思溢要投降。若将军不信,可命细作去打探,今日廖将军又被刘勇打了一千军棍,更是坚定了其投靠洪国王的决心。”
“那便待我去打探打探,聂啸,命人去打探。”
两个时辰后,聂啸回来,报道:“洪国王,斥候言,昨日有人检举廖思溢帐中有黑衣人入,后抓得黑衣人得知是廖思溢欲降于洪国王,今日便被刘勇罚了一千军棍,于日中方才打完。”
“廖思溢受了一千军棍,尚还活,此真乃神人也,毕竟其这两月余射死我军大大小小近三千余人。好,你回去告诉廖四溢,我接受他的投降。”
又过五日,廖思溢又派信使至洪秀缺营中,信中书:三日后,我将领兵巡逻,便在此时,我前来投靠将军,此信使名曹鎏,为一猛将,便先置于将军麾下,以表诚意。
“好,曹鎏,你去安排一下,待廖将军投靠我们之时,直接出击,进攻刘勇!”
“是。”曹鎏行礼离去,而聂啸又入:“将军,铁索已造好,已命工匠将它装上船。”
“大好,两日后,就可以让刘勇见识见识我铁索连环的威力。”
“太平军必胜!国王。”
两日后,果真为廖思溢巡逻,他带着巡逻的万余人,驾着几十条大船,向珠江南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