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郡外,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一群人正搭着帐篷。
“聂啸,过来。”
“是,将军。”这一群人便是张雪茵一行人。
聂啸跑到张雪茵身边。
“聂啸,你比较适合水战是吧?”
聂啸点点头:“嗯,将军有何吩咐?”
“你去太平军大营,说要入太平教,如果我成功了,我会安排你打几场胜仗,然后你要取得洪秀缺的信任。当你取得洪秀缺信任后向他献上连环计,让他将所有的船都连环,然后我会用火攻击败洪秀缺。”
“将军妙计,需要我在再去安排什么吗?”
“无需,但切记,我若失败,你便强行打几场胜仗,取得洪秀缺信任,然后再让人向刘皇叔献上火功一计。”
“是将军。”
入夜,宽阔的珠江上,一叶小船缓缓的驶向珠江对岸,驾船的便是聂啸和一个锦帆贼。同时,刘勇大营外,一个背着包袱的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向营寨的墙边走去。
此人一跃,于墙上走几步,便过了那四丈有余的墙,这四丈有余的高墙在他对他来说如履平地。
落地,此人便径直向营寨的中心。一路过了八九条巡逻队,毕竟这是二十万人的营寨。
至中营,营帐帐口有二军士守侯。黑衣人只好从侧面破帐而入,他不打算打伤任何人,反正只要他见到刘勇就好了。
出剑,刺破帐篷入,里面却没有任何人。陷进!这是个陷进!
“刺客!”门口两位军士大喊道,周围的近千人立刻起来,并把这个消息传向更愿方,不一会,营寨中近二十万人全都起来了,准备围剿刺客。先前李谦益那只是一屯一百二十五人,可以轻易逃脱,但此刻,面临的是二十万人,将他牢牢地困在里面,就如笼中鸟,关羽恨不得张飞。
一支利箭划破空气,伴随着弓弦崩断的声音射向黑衣刺客。黑衣人听到声音后立刻转身,但还是被箭将面蒙面射下。张雪茵,黑衣人便是张雪茵。
“弓太差了,不然我一定可以射中。”远方传来廖思溢愤懑的声音。
“刘荆州可在?”张雪茵大声的向周围喊道。
“汝此刺客已将死还想见刘刺史?”一人从人群中走出,张雪茵视之,正是李谦益。李谦益亲自从南阳赶到南海,告知刘勇此事。
“李将军,我和你并为有仇,为何你一直冤枉我?我并非刺客。”
“若汝非刺客,包袱中何物不可不可见人?圣旨为何不敢开?在南阳你言我非接旨者,已至此,可敢开?”
“回将军,汝等皆非接旨人我不可开旨,至于包袱,实是有要物,只可给刘刺史啊。若让我见刘刺史,我便可开圣旨,并将包袱中二物示于众。”
“汝已将死,还向见刘为之?我告诉你,刘为之在南海太守府中住并不在这,你别想见他了。”
“我死可,但愿将军答应我,我死后,此包袱中的东西都在见到刘为之后打开。”
“好,我答应你,你是自杀还是要我帮你?”
“不用了,我来了,你打开你的包袱吧。”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士兵中让出一条路,让给这个人。这个人便是刘勇。
“是,刘刺史!”张雪茵如约,取下包袱,将包袱放在北方,向北跪拜。
跪拜毕,打开包袱,里面是圣旨、天子六印和玉玺。二十万人见到这些当即下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我被李嘉荣要挟,手中无一丝一毫的权力,无法管理天下,今便将皇位传与现荆州刺史刘勇,愿刘皇叔可不负众望,光复汉室!重整天下!”张雪茵打开圣旨,念道,“刘勇可愿接旨。”
“臣不愿接旨!”刘勇语出,众人皆惊,这是白送的皇位啊,刘勇却不要!“小人虽有荆州,但与此一小小太平军都对峙五月有余,实是耻辱,非才者,抗旨不尊,望皇上可宽恕小人。”
“刘刺史不必担忧,末将已安排了一计,定可灭太平军。但让刺史为皇,实是皇上明言说务必坐到的,望刺史不要为难末将。”张雪茵跪向刘勇,圣旨高举过头顶。
“如此我就只好接旨了。”刘勇起身,领旨。
“臣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雪茵喊道。
“臣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二十万人一齐跪下喊道。
“平身吧。”
众人起来,却是李谦益最先发言。李谦益拱手向张雪茵作揖道:“张将军,抱歉,小人误会将军了。”
“无事,将军也是为皇上安全担心,今已水落石出,此也无伤大雅。”
“谢将军谅解,皇上打算何时称帝?”
“待太平地国亡后,回到襄阳称帝。众将士先回去睡觉吧。”
“是,皇上。”
众将士回去后,刘勇、张雪茵、李谦益和廖思溢四人向南海郡走去。
“张将军,你之前说你有一计,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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