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强与郭峰所言之日晚,正是郭峰七十大寿,郭峰于家中辛府设宴待客。
“李将军来了,真是让小处蓬荜生辉啊。”郭峰对一身高八尺之男子说道。
此人为何人?其名为李谦益,黄巾起义之时,其镇压黄巾有功,被封为将。其一心为国,皇上刘源便倚用其,镇压以太监罗高为首十常寺。后谭尹入京其便不再受用,有名无实。
“郭司徒夸张了,小生怎有如此之才,可让司徒家蓬荜生辉。”李谦益答道。
“诶,李将军过于谦虚了,将军一表人才,黄巾起义之时,将军用计将百万黄巾军玩弄于鼓掌之间,再围而歼之,如此之才,实乃大汉国之栋梁也。”
“郭司徒莫夸煞小人了,实乃将士用命所致,非小生一人所致。”李谦益刚说毕,一下人来告曰:“谭太师贺岁礼送到!”
“弃之城郊,焚于野外!”郭峰听到是谭尹之礼,当即怒言道。
“是。”下人也很惊慌,这可是大魔王谭尹的礼物啊,而且郭峰待人和睦,甚至包括下人,但这一次却发如此大火。
“司徒何必发如此大火,怒伤身啊。”一旁的李谦益开口道。
郭峰点了点头:“我听见谭尹就来气,没吓到将军吧。”
“战场之人,何又怕如此?”
“好那将军便请去如坐吧。”
“请。”
“请。”两人向大厅走去。
众宾客至,分宾客主次坐下,而李谦益却于屏风后品茶,静候一人出现。
开宴时,却有一下人来,言道:“唐伯强大人到,于门外侯。”
郭峰闻之,心道:唐伯强果真如约而至。便喊道:“请唐大人入。”
席中一人起,言道:“唐伯强乃谭尹之亲信也,此番前来,必是探吾等消息,监察吾等。即如此,又为何让其入?”
郭峰视此人,其名李讷,乃一老将,黄巾起义时,其杀近百万黄巾,筑一大塔,其之大小,仅有埃及金字塔可比。
郭峰答之:“我自知伯强乃谭尹亲信,但今之早朝,让我明其意。其之所以接近谭尹,便是为杀之。”
李讷见郭峰如此之言,也不好评价唐伯强,只好点点头,答应让伯强进入。
伯强入,问曰:“可赐坐否?”
郭峰应允,赐坐。
开宴,郭峰言道:“当今天下,谭尹篡权,民不聊生,实乃大汉将亡之像。”
言毕,群臣痛哭。在哭声中,却可听得一大笑杂于其中。
郭峰大怒:“何人竟敢如此猖狂,于此时大笑?”
伯强径直行至庭中:“正是小人。”
李讷拍桌而起:“汝此反贼,为何而笑?”
“小人所笑,不止尔等,还有当今朝庭百官!汝等,只敢怒不敢言,谭尹乃国贼也,汝等既然如此恨其,何又不杀之而后快。”
李讷竟也无言以对,只好答道:“谭尹有一软棉金丝甲,一直贴身穿着,寻常兵器何又得伤其分毫?否则,之前崔立便可杀谭尹。”
“哈哈哈哈,我所笑便是如此,殊不知小人弹指之间便可取谭尹人头。”
郭峰怒道:“汝此狂徒,口出狂言,送客。”
伯强转身大笑离开。
而于此同时,屏风后品茶者,李谦益却皱起了眉头:是他吗?李谦益思索着,突然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想起了那个人给他的三句话:广天之下律无双人,唯口于其下。一人之才胜得百人,却又输了一。弓拉弦虽不如月满,亦众哭独笑。
李谦益所想之人,姓刘名勇字为之,乃中山靖王刘淑艳之后,是李谦益一弟子也。其曾告之李谦益,其有一友,将于郭峰七十大宴上出现,若李谦益联得其,便可杀谭尹。随后便告谦益此三句话。
广下律去双人,口于其下,便是唐字;一人百输一,便是伯字;弓虽便是强字;而“亦众哭独笑”便是暗号也。
李谦益思得如此,便起身追唐伯强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