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了他的惊惧，我笑道，“没事的，如果你真的要入行的话，不会给你一开始就介绍那么丑的老女人的，等你以后习惯了之后，再给你上这些老女人的班，一开始，按照经理的意思都会给你调成一些熟人，例如公司的老板、经理的朋友，都是一些饥渴的漂亮的少妇，所以也不至于对你的心理造成阴影，你说是吧。”
黄忠还是不说话，点点头。
我给他倒了一杯酒，让他喝了压压惊。
过了一下子，来了个老女人，这老女人倒是没有上次我见到的那两个老女人那么丑那么让人作呕，我现在不知道是为啥，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犯贱的生活，犯贱似的赚钱方式，我已经能习惯的微笑，招牌式职业的微笑。
“美女姐姐，一个人么？”
“是啊，好弟弟，难道我一个人不能来么。”
我笑了笑，“能来能来，美女姐姐这么漂亮的美女，去哪儿都受欢迎的啊。”
“咯咯，好弟弟你可真会说话。”
我笑道，“这真不是我会说话，而是，我说的真是实话。”
“嘿嘿……咯咯，好弟弟你说话真逗，逗的姐姐开心死了。”
“呵呵。”我笑道，“弟弟不就是为姐姐这样的美女服务么，为美女服务，本身就是我的职责嘛。”
“好吧。就你一个帅哥么？”
我笑道，“你没看见我身旁没人了么。”
那老女人指着黄忠，“他不是么。”
“噢，他啊，他是这里的客人，不工作的。”
我怕如果直接说他是新人刚来的，估计这老女人会更敢兴趣，到时候骑虎难下啊。
“噢，这样的啊，我就说怎么面生还没穿制服呢。”
我呵呵一笑，“姐姐喜欢制服诱惑啊？那你看我这样的，行不行？”
她眯着眼睛盯着我，尽管她眯着眼睛，我还是想吐，这眼睛眯起来也有鱼眼珠子那么大，他娘的比凤姐还凤姐啊。
不过我还是职业性的微笑，瞪大了眼睛，尽量展现出最帅气的自己。
“弟弟走吧，我们进包厢喝一杯。”
我说，“好咧，那我跟经理说一声。”“姐姐您先进去，对，那个包厢，我马上把果盘水酒小吃的都端进去。”
其实我是为了提醒一下黄忠，那老娘们进去之后，黄忠怔怔的看着我，我打了他一下，“怎么的，被吓呆了么，我们这一行就是要这样犯贱的，怎么了，不行的话，明天你就别来了吧，你先在这玩着，我过去了，就是不卖shen而已，其他的，都得照做，呵呵。如果经理叫你，你就说你不干了，知道么。”
黄忠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我就没理会他了直接进了包厢陪那个老女人去了，一般来说，找女的小姐的男人，会成群结队的来，但是找男公关的女的，却很少，要有一个很饥渴的女性同伴，而且长得还丑，又都喜欢去烟花之地玩的，真的很少。所以一般来说，点我们男公关的单的，就一个女人单独包一间包厢，然后跟我单独做一些她喜欢做的事情。
以前我还傻逼的会去帮她们这些老女人脱掉裤子帮她们自慰，可现在我不会了，我会推脱说公司不允许这样，其实还真是明文规定了不允许，只是潜规则是允许的，大家都成了墨守成规的事情。
就好像很多夜场里明文在外面贴了告示不允许黄赌毒，可是，有哪个夜场没有黄赌毒的？那真是笑话了。
这老女人也是一样，我弄的一手都湿了，这老女人还想要我给她出台，说是给我六百块的小费，我差点没吐了，六百她也好意思拿得出手，说实在的，也就是刚开始我做这一行的时候太傻比，有那么几个只给了两百小费的我竟然跟她们出台了，结果累的半死，还他妈的不够药钱。
一颗药他娘的都要三四百呢！而且，对着这种老女人，又丑又一点都不性感，因为不仅仅是胸，还有臀也是下垂的，非常的无趣，看起来松垮垮的，这时候，我无奈只能出台的情况下，我会选择用药，药性都是比较强的，不会是市面xing保健里面卖的那种几十块的，而是三四百的烈性药，专门夜场用的，绝对管用持久的。
我婉言拒绝了她，我说：“美女姐姐你这么美丽，弟弟我实在是不忍心亵渎您，你就是坠落凡间的天使，我这颗肮脏的心实在是不忍心玷污了您。而且您看，我手上可是沾有你这美丽天使的津液，这是我的荣幸。”
我装模作样的舔了一口，她很满足的穿上衣服离去，她走了之后我拼命的吐了，幸好没有吞下去，我拼命的刷牙，直到牙齿都流出了一点血之后我才肯停下来。
这就是当公关的苦，有时候，为了拒绝出台，为了婉言谢绝那些名流们的包养，只能用苦肉计，而这苦肉计是用我们的尊严做铺垫的。
我出去的时候，发现黄忠不见了，我有些慌张，于是打了他的电话，好几个都没有人接，我正着急呢，阿成过来了，我问他我朋友呢，他说：“被钟经理带去待客了，刚刚这里一个公关都没有，缺人呢。”
我的脑子一下子嗡的一声，我意识到了不妙，我刚来的时候，都他妈没有直接待客，而是在这里适应了几天之后才开始慢慢习惯开始待客的，黄忠才来第一天啊。
妈的，如果我兄弟出了什么事，钟凰，老子会放过你才有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老巫婆！！
因为暂时找不到黄忠去了哪个房间里待客，所以我只能拼命的打钟凰的手机，希望她能感到震动之后马上出来，我是用的前台座机打的她的电话，果然不到一分钟她就立马出来了。
我火都来了，直接上去劈头盖脸的喝问她。
“钟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狞笑着，“我朋友说了只是来实习一天的，又不是正式上班，你凭什么叫他去待客？你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能负责的起么，刚来上班的公关就这么直接上岗，这不符合规矩吧，如果被总经理知道了……出了篓子，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你在威胁我？擎天，你什么意思？我问过你朋友了，他自己愿意的。”
“愿意尼玛！！”
我骂道，“他妈的他是不是没说话，他说了愿意两个字么？如果等他出来，他说没说，我是不是可以扇你两个巴掌？”
我瞪着她，两只眼睛此刻瞪的比铜陵还打，那个管理服务员的经理也过来劝架，问我是怎么回事，还警告我说，“员工对管理人员不尊敬大吼大叫是要扣钱的。”
我指着那个经理的脖子，喝道，“你他妈的有种扣扣试试。”
因为阿妹姐的关系，我在整个场子的地位攀上，只要不是总经理和五个老板，其他人我几乎都不用怕，而我此刻盛怒之下，当然敢说出这种话，毕竟是钟凰无理在先。
“好了，擎天，他就在8号包厢，因为那个顾客执意要他的原因，所以没办法，我才让他进去试试，这样吧，我跟你一起进去，语气不要太冲，因为里面的人物也不是泛泛之辈。”
她还没说完，我已经跑了过去，此刻已经快十点了，我进去陪那个老女人的时间是八点多，也就是说，黄忠已经进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黄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轮单挑，论群架，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尤其是他的扫荡腿和大刨根，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推开包厢门之后，找到黄忠之后，会看到那么一幕。
哪一幕？
让我和钟经理都大跌眼镜，因为这个包厢等于算是豪华商务包厢，所以还是带有卫生间的，在整个包厢环视一周后，没发现黄忠人，钟经理就去跟那个带头的人讲黄忠不是这里的公关，搞错了之类的话，就是抱歉的话居多，她能这样，我觉得还不错，不然我早就找人打她了，怎么说呢，钟经理就是那种让你很讨厌她恶心她的作为，但是又让你同情她的人。
为啥，她88年的，老公在外面当兵十年，还有好几年才回来，一个人和她的婆婆在家带小孩，在夜场她能一直做经理这个位子，是吃了很多苦的，所以，怎么说呢，她也是个女生，换种角度来说，我是该同情她的，可是身为她的手下，我就会恨她的卑鄙无耻和下流手段。
所以她能跟带头人说抱歉请求他们放过黄忠，这让我以后也没法主动找她麻烦，毕竟她一个女人，从来没有男人接过她下班，看其他上夜班的女人，哪个下了班没有老公或者男友接送，就她没有。算是可怜的了。
让镜头回来这个包厢，整个包厢看不到黄忠的人，问那个带头的，他们指了指卫生间，此刻的卫生间还开着灯，我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两个人影，而且是赤果着的，而且在那剧烈的动作来看，他们正在进行一项人与兽的行为。
我擦！！
我看了看钟凰，她也脸红红的，似乎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为啥，在夜总会的包厢里，是不允许做这种事的，有明文规定，看到了一定要制止，如果要啪啪啪或者找小姐，有专门的客房，而不是在包厢里，如果一旦警察叔叔来检察，那不是玩完了？
我听了一下声音，那粗壮的喘息声，显然就是黄忠的声音，另外一个声音，是个女的，估计是个少妇吧。我心想，黄忠不会是吃药了吧，可是，就算是吃药，也有自己的意识啊，他总不可能被催眠了吧。
问了一下别人，带头的说黄忠和他老婆一见如故，俩人就进去啪啪啪了，而且如火如荼，听说都已经来了三发了，还不见结束。
我当时就震惊了，问那个带头大哥为啥自己老婆被啪啪啪他也不阻止。他也不避讳，说自己是个不行的男人。
我叹了口气，难怪现在有些医院直接就是第四男科人民医院，这样的专属医院，其他不看，就专门看男科，就因为现在有毛病的男人越来越多了，随便抓一个过来都是不行的男人，哎。就好比我自己，偶尔还硬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