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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九章 鬼刀


  日本的武士刀锋利无比,即使埋藏在井下几十年,还依旧刀光闪闪,我不可能跟一个拿武器的尸体战斗,连忙后退几步避开它的攻击。手连忙取出老头子交给我的道符,这次能不能活命就全靠它了。

  每张道符我都滴了几滴鲜血,然后念起咒语献祭出来。周围的鬼魂惨叫地躲了起来,连哪个鬼小孩头领也怒气冲冲地盯着我,但是日本军官的尸体却不惧怕这些道符,举起武士刀再次劈向我。

  幸好它已经是一具干尸,动作缓慢,我微微侧身再次避过,三两步冲到井口绳索位置,捉住绳索拼命向上爬。

  “扔刀!”鬼小孩头领不能碰触现实中的物体,让挂在井边的绳索断裂,但是他能控制日本军人的尸体,让他扔刀来击杀我。

  我已经爬了一定的高度,忽然感觉下方破风声起,听见鬼小孩的声音后我顿时反应过来,贴在墙边打算避过这致命一刀,但是很遗憾,那日本军人的刀法十分精准,他算计好我躲避的位置,呲一声,刀锋入肉。

  那把武士刀直接插入我的肩膀,幸好我肉韧性够强,武士刀并没有穿过我体内,只是没入了一小部分,不过这已经够我难受的了,我忍着剧痛,用双脚撑着井壁,另外一只手不停收绳,向外面爬去。

  隆隆,我听到一阵繁杂的声音从井下方传来,片刻后我见到十几具日本军人尸体出现在井下方,而且顺着井壁不断向上爬,试图追上我。

  我吓了一跳,连肩膀上的痛楚也不顾了,飞快爬出井口。

  啪的一声,我终于爬出井口,但我却丝毫没有松一口气,因为我听到井下面那十几具日本军人尸体正不断向上爬,武士刀我是不敢拔的,生怕会弄出些什么后遗症来,唯有捂住伤口快速离开这井区域。

  老头子跟那姓沈的女子在山道上等我,我希望他们能有什么法子收拾这十几具‘人干’。这时候正值太阳下山,周围开始变得暗淡无光。

  嘶呀!

  我听到一种某种生物发出的惨叫声,好奇下我扭头看了看后面,只见爬出井口的有一具‘人干’在太阳照射下迅速燃烧身体。

  “莫非这些人干惧怕太阳?”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个想法并没有给我带来过多的喜悦感,这时太阳已经逐渐下山,阳光照射到井口的位置正不断缩小,有只人干已经将手伸到井口之外。

  “好小子,你命真大!”老头子在山道上等我,见我跑出死门活着回来,高兴地笑了。

  我却没有心情跟他打招呼,大喊“快逃,有怪物追出来。”

  老头子以及那女人心里一愣,仔细看清楚我后面,发觉有十来具‘木乃伊’双手双脚着地,快速向我跑来。

  “傀儡?”老头子果然见多识广,一语道出这些‘人干’专业的名词。

  那女人迅速拔出手枪,但是她并没有立即发射,而是对老头子打了个眼色。

  老头子从腰间摸出几张符纸,念叨几句咒语,啪一声贴在手枪枪把上,这时候有几具爬得快的傀儡相距我们不足3米。

  砰砰砰!

  我有点怀疑那女人是特种兵出身,每一颗子弹都射中目标,而且还是爆头那种。中了子弹的傀儡忽然全身燃烧起来,然后化成灰烬飘散在空中。

  一连串射击声将我耳膜都震痛,我捂住双耳蹲在地上,欣赏现实版生化危机。

  呼,射击完毕,那女人对着烫热的枪口轻吹一口气,我忽然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帅。

  “喂,没死就起来吧”那女人要高跟鞋踢了踢我屁股。

  “靠,你才死呐”肩膀受伤的我本来心情不好,那女人这傲慢的态度更是让我生气,不由骂了她一句。

  女人冷哼一声,不说话。

  倒是老头子注意到我肩膀上插着的武士刀,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我简单地将井内的经历跟他叙述一遍。

  “幸好你聪明,没有拔出这把刀,这刀已经给重重的尸气、邪气所入侵,成了鬼刀。若是你拔出来,让伤口接触到空气,尸气、邪气会迅速游走你全身,到时候你性命堪忧。”老头子道。

  “那我不是一辈子要带着这刀?”我气极而笑。

  “放心,有我陈欢在,这刀不至于断送你性命”老头子道“我烧两张清灵符,洗刷一下伤口位置,到时候再拔刀,你就有救了。”说罢,他便开始为我拔刀。

  我痛恨这把伤害我的鬼刀,想将他扔掉,但是老头子阻止了我“这刀煞气很重,不能随便扔掉,我看还是找个地方掩埋了它。”

  我听从老头子的话,将鬼刀放在一个隐秘的长满野草的深坑里头,老头子封了几道黄符上去,震住这把鬼刀。

  “这是我找到的那张藏宝图,你看是不是真的”我想起怀中的藏宝图,顺手交给老头子观看。

  “你真找到了?”老头子脸露喜色,接过图纸一看不由大笑“好,好好,这几个月的付出没有白费。”

  那姓沈的女人惊奇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钱,10万,你们记得的吧”

  “放心,下山后我会先付你5万现金,剩下的通过银行转账给你”那女人淡淡道。

  “那我们快走,天黑了,我也会认不出路的”我见太阳已经西下,四周逐渐没入黑暗之中,生怕井内还会有什么东西爬出来,连忙在前面带路。

  行了半个小时,天已经全黑了,我们三个只能靠手电筒照着走路,山上的那些鸟虫鸣叫声让人感觉到心寒,特别是一种‘欢笑虫’,时不时发出‘桀桀’笑声,令人头皮都发麻。

  我伤口附近的血已经由红转黑,伤口也有渐渐愈合的迹象,我不禁有点害怕,若是等伤口结疤,那拔出来的时候不就伤多我一次?

  这个问题让我担心了很久,直到几声喊我的声音响起。

  “钟景良!”

  “景良你在哪里啊!”

  ……

  “喂,有人叫你”那女人冷冷地对我说道。

  “我看你还是不要应声好,不知道喊你的是不是山鬼,有种山鬼喊你名字,你一旦应了名字,会将你魂魄都吸去的”老头子听见喊声比较诡异,劝我不要应声。

  我虽然见老头子说得在理,但是隐隐又觉得这些喊声很熟悉,似乎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