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瓦尔特·格尔利茨是《陆军元帅凯特尔回忆录》一书的主编,按照格尔利茨的说法(见该书第10章,第347页),冯·伦德施泰特对希特勒说:“我的元首,不管你会下什么命令,我都会尽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我有关冯·伦德施泰特的反应的说法,依据的是他的前任参谋长布卢门特里特少将的回忆录。“我什么也没有说,”冯·伦德施泰特告诉他,“要是我张开嘴的话,希特勒就会‘对我’讲上3个小时。”——原注
[22]准尉副官,即营或者团的行政助理。
[23]万塞,在柏林的西南郊,与市区相隔有湖泊(万湖与哈弗尔湖),所以是“与世隔绝”。
[24]克里特岛,在希腊南部。
[25]安特卫普在比利时北部,马斯特里赫特在安特卫普的东边,是与比利时接壤的荷兰边界城市,列日是比利时城市,在马斯特里赫特以南。阿尔贝特运河在安特卫普与马斯特里赫特之间,在列日和马斯特里赫特之间也有运河。所以这条防线覆盖了比利时的东北部。
[26]希特勒再次利用了他最资深的军官冯·伦德施泰特,任命他为军人荣誉法庭的庭长,该法庭对涉嫌的军官们进行了判决。冯·伦德施泰特平静地屈从于元首的要求。他后来解释说:“倘若我不屈从于他的要求,我可能也会被看作叛国者。”冯·伦德施泰特的解释从来也没有令他的许多将军伙伴们满意,他们私下里因为他屈从于希特勒的要求而谴责他。——原注
[27]希特勒怀疑,隆美尔也与未遂行刺有牵连,三个月之后隆美尔死去了。隆美尔在家里养病期间,希特勒让他做出选择:要么因为叛国罪而接受审讯,要么自杀。10月14日,隆美尔吞下了氰化物。希特勒宣告,帝国最孚众望的陆军元帅,“死于在战场上所负的伤”。——原注
[28]克累弗,德国西北部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城市。
[29]瓦尔赫伦岛,荷兰的一个地区,原先是一个岛,位于荷兰的西南部,在斯海尔德河的河口处。又,斯海尔德河是西欧河流,全长270英里,源出法国北部,经比利时,在荷兰境内注入北海。
[30]加来海峡,即法国和英国之间的多佛尔海峡。
[31]莫德尔曾两次告诉希特勒,他无力既担任西线总司令,又担任B集团军群司令。“我们难得看见他,”西线总司令的参谋长布卢门特里特回忆说,“莫德尔讨厌文牍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战场上。”西线作战部部长博多·齐默曼中将在战后写道,尽管莫德尔“是一个完全有能力的军人,”但他却往往“要求太高,而且太快地提出要求”,这样一来,“就可能看不见实际上可能的情况”。他有一种“挥霍他的兵力”的倾向,齐默曼又说,“由于他过于频繁地不在现场,又提出难以捉摸且出尔反尔的要求,致使参谋工作受到了损失”。——原注
[32]第二党卫军装甲军团,第二是军团的序号,即这是第二装甲军团,又是党卫军的装甲军团。可理解为,这是第二装甲军团,又名党卫军装甲军团。
[33]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德国人有关这个时期的记载是模糊的,而且往往是令人费解的。命令发布了,却又从来没有被收到,又再次发出,却又被撤回或者更改了。有关莫德尔的命令存在着相当大的混乱。按照B集团军群作战日志的说法,调动第九和第十党卫军装甲师的命令,是在9月3日的晚上发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命令就是永远没有被收到。而且,根据记载,比特里希是在48小时以后收到了指示,要他监督部队的改组和恢复,这不仅涉及第九装甲师,还涉及第二和第一一六装甲师。值得玩味的是,第十装甲师并没有被提及。我无法找出任何证据,说明第二或者是第一一六装甲师到达了阿纳姆地区(看来他们是继续在前线作战)。按照比特里希本人的文件和日志的说法,他是在9月4日接到了莫德尔的口头命令,并相应地只是率领第九和第十装甲师前往北方。这两个师,按照他们的师长的说法,在9月5日至6日开始慢慢撤退。——原注
[34]洛林是法国的一个地区,与德国毗邻。普法战争(1870—1871)法国战败后,曾部分并入德意志帝国版图,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归还法国。法语拼写是Lorraine,德语拼写是Lothringen。由于有这个历史背景,所以德国人施图登特把洛林笼统算在“德国各地”之内,不能说是犯了常识性错误。
[35]尽管场面混乱,但爱马的施图登特仍然不厌其烦地在日记中记下,“这些巨大的牲口是苏格兰的克莱兹代尔马、法国的佩尔什马、丹麦马和荷兰的弗里斯兰马”。希特勒的军队与盟军军队不同,从来也不是完全摩托化,这一点与普遍的看法正相反。甚至在德军力量最强盛的时候,他们运输的百分之五十以上也是用马拉完成的。——原注
[36]见查尔斯·B·麦克唐纳的《齐格菲防线战役》,第124页。麦克唐纳的这卷书是美国陆军史丛书中的一部,这本书与马丁·布卢门森的《突围与追击》一起,最精确地描绘了德军在西线惨败的军事画面以及随后发生的事件。论述这一时期的另外一部有价值的著作,也许因为是在战后不久写成而更加生动的著作,是米尔顿·舒尔曼的《西线的失败》。——原注
[37]资产负债表,会计学术语,即显示收支总差额的报告书。当然这里用作比喻。
[38]德军在人员和装备上的损失令人难以置信。在诺曼底入侵后的92天里,有30万名德军阵亡、受伤或者失踪;还有20万名德军被围困,他们保卫着“最后的防线要塞”,也就是各个港口以及在英吉利海峡内的海峡群岛。大约有53个德军师被消灭了,而大量的装备散落在法国和比利时各地,起码有1700辆坦克、3500门火炮、成千上万辆装甲车和马拉的或者摩托化的运输工具,还有堆积如山的装备和补给品,从轻武器到巨大的弹药临时堆积处一应俱全。伤亡人员中还有两位陆军元帅以及20多名将军。——原注
[39]布卢门特里特将军长期担任冯·伦德施泰特的参谋长,也是他的最信任的密友,他在9月5日被韦斯特法尔将军所取代,奉命返回德国,这令冯·伦德施泰特感到恼火。冯·伦德施泰特抗议这个改变,但却无济于事。然而,布卢门特里特确实参加了在阿里姆贝格举行的一些早期的会议,直到9月8日才离开司令部。——原注
[40]这是回应上面的一句话,言外之意:由于盟军来不及赢得胜利,才给了德军重整旗鼓的宝贵时间。
[41]近卫团是保卫国王或者女王的部队,这里用作定语,说明这个装甲师隶属于近卫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