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屋子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r
那个心,叫怨念。r
屋里红烛摇曳的灯光,照明着。r
沉默,沉默,沉默得能够听到红烛燃烧的“啪啪”声。r
手,疼痛至从包扎完,也没原始那般疼痛了,可是好像要几天不能沾手。r
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双手包的像粽子一般。r
什么叫做自作孽,她总算明白了。r
看来,要等伤好了,再想想该怎么逃跑吧。r
无法在爬树了,这不是一个好方法。r
她抬起水滴滴的眸子,看了一眼安墨染,他侧做在床上,一手支撑着,显得非常慵懒。r
现在,她呢,是真的属于手无缚鸡之力了,名副其实。r
只剩下一张嘴呢。r
“你不是喜欢爬树,现在感觉怎么样。”安墨染,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腻的笑容。r
算了,当做没听到,你想数落就数落吧,哼,我没差。r
狗咬人,难道你咬狗。就把他当做一直狗吧。r
嘴角扯得微微一笑。r
“你。”安墨染气急,她有忽视了自己,为什么,每次对于这个女人,就忍不住想发怒呢。r
“怎么。”夏凝初叹息道,看了他一眼。r
“算了,不敢你计较。还不睡。”他说。r
有那一刻,他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问她还不睡,什么?r
“你在床上,我怎么睡。”嘿嘿,谁要和他同床,危险人物。r
安墨染,心里一悸动,他都让步,还是关心她了。r
“你别忘记了,你夏凝初,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走进她,在她的耳边,呢喃着,邪笑着。r
口气里,柔柔的,磁性的,充满着诱惑力。r
“呃.....”好吧,她有点抗拒不了,谁叫人家,是美男子呢。r
她吞了吞口水,假装镇静。r
“嘿,那又怎么样,是你强迫我的。”她几乎想要咬牙切齿。r
他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还能这般坦然,说这些,真不知道羞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