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潇静静的看着她,半晌,唇角一勾,“当然!”
清瑶如释重负的笑了,微微起身,丝被滑落露出美好春光,她犹不自知,只是继续轻轻柔柔的道,“公子,原来我只是个女人。”
离潇扬眉,不解她何以会突然如此。
清瑶看着他,笑得婉约,“公子,我爱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后的一个男人,我是你的棋子,没有价值的棋子,但是棋子却在长年累月的接触中对执棋者产生了感情,这是棋子的悲哀。”
顿了顿,清瑶垂头,浅笑着,“公子,我并不是想要向你要求什么,我只是表达我的情感,爱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不会为你造成任何困扰。”
离潇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表白的女人,心中微动,似乎再次看到曾经那个义无反顾冲入雨中的女孩,微微眯眼,他甩头,嘴角挂着魅笑,“清瑶,我允许你爱我,但是我不会爱你。”
绝然的肯定,毫无感情的冷厉,清瑶依旧笑的温和,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嘴角的幅度才毅然决然的变得僵硬。
冷笑着起身,垂头看着胸前的印记,清瑶眼底是同样的决然,她的话似假还真,对叶清扬对离潇她都是同样的戏曲人生。
她的话或许并不能左右离潇的行为,但是她相信总是能造成影响的,就凭离潇今夜的反应便能肯定,绝对的影响。
脸颊之上,嘴唇之上还带着火辣的刺痛,他们都是靠着这样的疼痛来惩罚着彼此,现在的劣势只是为了以后的绝对优势。
深深呼吸,清瑶笑了,女人一旦狠起来是绝对比男人还要决裂。
凤栖宫今夜不安宁,御羽殿同样的不安静,靖州在内的几大州郡,灾荒在得到抑制之后,猛然的再次爆发。
人力物力的不足,再加上沧东的蠢蠢欲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大叶的每一个决策,趁火打铁、火上浇油似乎只在一念之间。
叶清扬确实焦头烂额,付宜生会说出那样的话是绝对的胜券在握,只是他没有懦弱到需要靠出卖自己的女人来拯救这个江山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