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潇不言不语,直到身边传来有致的绵弱呼吸,才缓下情绪,转过身子,就这么侧头看着身旁的女人。
清瑶脸色变得越发薄弱,几乎透明,两颊之上的五指印更是清晰异常,带着红红的血丝,脖颈之间曲线很好的锁骨高高的凸起,几乎是要破腔而出。
离潇伸手,小心翼翼的要去触碰,什么时候她竟变得如此的瘦弱,心中一阵高过一阵的抽痛。
体无完肤的鞭痕,那是怎样的痛入骨髓,眯细双眼,离潇眼底嗜血的狠绝,玉贤太后,你对我的人下的毒手总有一天会让你十倍奉还。
清瑶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因为疲倦,因为疼痛,也因为身边难得的温意。
当大门被砰然撞开时,清瑶正睡的香甜,睡眼惺忪的望着门外被光线耀的刺眼的人影。
并未看清站立之人的表情,却被他散发出的森冷寒意吓的一颤,赶忙起身,丝被滑下却被适时伸过来的长手拽住,遮住即将外泄的春光。
清瑶慌乱的轻唤,“陛下——”
“呀——”话音未落便被突然打包塞入床里侧,离潇起身将她牢牢挡住,邪魅的开口,“宜生真不知该说皇上是来的巧还是不巧了。”
叶清杨大怒,他自然没有遗漏掉清瑶脖颈间的斑斑青紫,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此。嗖的一声,他抽出身后侍卫的长剑,指着依旧懒闲侧倚的男人,冷声道,“拔剑!”
离潇微笑起身,披上外衫,扬着下巴斜睨着盛怒中的男人,凉薄开口,“皇上,您如此气势
汹汹怎也当是要顾忌一下皇后的颜面。”
这一说无非是火上浇油,叶清杨直接上前对着离潇挥舞着手中长剑。
“陛下——”清瑶抱着被子惊乱呼叫,叶清杨确实是气疯了。
离潇小心翼翼避过叶清杨的利器,镇定开口,“陛下,宜生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两国之间的和平••••••”
叶清杨气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的那个女人是他一直珍视,唯一一个至今没有占有的女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糟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