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与西梁大军碰头,正将西梁军堵于西梁沧东交接之处的绝情谷。”
“嗯,现下就等着血洗沧东了。”叶清杨自信满满笑得阴戾。
宫千漠却然从一旁马车掀帘,“皇上莫要忘了承诺,这场仗我帮你打,你定不能伤了清瑶。”
叶清杨朝着他扬唇,“那是自然。”
宫千漠狐疑的看了看他,随即放下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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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叶皇宫。
叶清鸾快马加鞭赶回皇宫之时,叶清杨已然在东征路上,宫内由着智愚暂时坐镇。
几乎是毫不停留冲向福寿宫。
太后正怡然自得的喝着茶,见着冒冒失失闯进的自家女儿,皱紧了眉,“你倒是知晓回来!”
“母后!”叶清鸾意思的躬了躬身,随即朝着大殿后院的楠木林奔去。
“鸾儿——”太后放下茶杯,唤住她悠然起身,“鸾儿可是去楠木林?”
叶清鸾停步,认真的看着眼前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中年女子,“母后?”
玉贤太后踱至她面前,抬手轻抚她的面颊,擦去肌肤上的尘埃,眉眼弯弯,
“鸾儿,你不要去楠木林了,那里已然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了。”
叶清鸾皱眉,“母后是什么意思?”
江湖之上,那些关于叶清杨、清瑶以及西梁太子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够详细,却已然猜出些许端倪,再加上柳州一事,很多东西都已经是呼之欲出。
楠木林一直就是她培养试验品的地方,在这个皇宫之中那是她为自己留下的后路。
只是不想竟被人如此利用了,而那个人还是一国之后,枉顾天下苍生的尊贵女人。
像是猜到清鸾的想法,玉贤太后无限温婉的一笑,“鸾儿,楠木林已经不是原来的楠木林了,哀家当是要谢谢鸾儿,给哀家如此有用的东西。”
“母后,你把那些鸟兽怎样了?”清鸾心中一寒,却也不敢轻易的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换谁能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呢?
玉贤太后手指轻柔的将清鸾脸颊发丝别到而后,眼神无限温柔,“鸾儿,你和杨儿都是哀家一手带大的孩子,你们一个自负甚高,一个恋医成痴,却都是躲不过一个情字。”
叶清鸾凝目,不解玉贤太后到底要说什么,这个大叶独掌后宫三十余年的女人,温柔面容之下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狠辣手段。
玉贤太后似是感觉到叶清鸾心中的波动,手指顿了顿,嘴角笑意加深,“鸾儿,最近这宫里宫外都不怎么安生,你竟然回来了,就好好的呆在福寿宫吧!”
言下之意竟是要将她软禁吗?
“母后?”叶清鸾惊唤。
玉贤太后收了手,“鸾儿,母后是为你好,待你皇兄回宫,便是你下嫁临南之时。”
语毕朝着门外轻唤,几人入内,恭敬的行礼。
“好好伺候公主,不准有任何闪失。“玉贤太后冷冷吩咐,转身便走。
“母后——”叶清鸾脸色大变,大步追上却在欲碰上太后衣角之时生生被那几人拦住。
皇室无亲情,果真如此!
嫁于临南,又嫁于谁?这样的政治联姻她亦不要。
叶清鸾心寒,望着几步之遥的树林,不能再任那些毒物为所欲为了,太后有计划,她的心中自也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