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前面一个章节传错了的!】
清瑶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伸手执起他的右手,但见他掌心血肉模糊,许多血肉被生生剥离,部分血液已经凝固显出暗黑一片。
清瑶皱了皱眉头,突然侵身,嘴唇就这么贴上他的掌心,轻轻允吸着。
离潇甚是奇怪,一把推开她,“你这是做甚?”
清瑶不防,狠狠跌坐在地上,却也不恼,起了身淡淡道,“那女人的长鞭有毒。”
话刚说完,但见离潇眼一闭直直往前栽倒,正好压在她肩上。
还真是大意了,她和离潇都常犯同样的错,自信有时候是把双刃剑。
将离潇轻柔的平放,清瑶看了看他的手掌,俯身用嘴一口一口的吸出那些暗黑的血迹。
腥臭之位几欲让她作呕,只是这毒之列,看来又是同在小木屋遇到的一路人。
自己当时大意,却幸得自己练了那个功夫,否则早已化作一滩血水。
当暗黑血水终于恢复正常的鲜红,清瑶才住了口,抹了抹唇角,清瑶第一次看着熟睡的离潇。
那样无情狠毒的男子,熟睡之时竟也如同孩子般纯洁无害。
手指在他如玉面颊上游走,这双眼从来冰冷,只有在闭着的时候脸上才会显出平和的温柔,真真是让人悲哀的可笑。
付离潇,付离潇,你可知道当初你那一枪让我有多痛,你那么恨我,可是你知道吗?
我扣下的扳机里根本没有子弹,我以为我们之间从来不会失去信任,我没有错,因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信任,又怎么会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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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那天,天空被乌云压得很低,凌厉的风恣意的嘶吼咆哮着,空旷码头,三人对持而立,戒备的看着对方,任何一人任何一个轻微动作都将引来另一方的绝对反抗。
付离潇一袭黑衣,右手持枪指着身侧的正装男人,视线却是看着眼前的枪口,慢慢挪向面前的持枪之人。
眯细双眼,危险的锐利之光迸射而出,“谭——清——瑶,你竟是他培养的杀手!”
咬牙切齿吐出的话,是难以置信后的失望,也是被欺骗后的绝对愤恨,她可以是任何人的杀手,可以为任何人办事,却绝对不能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