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取笑人家。”纬真娇嗔道。r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麻掉的。r
“咦,我记得若夕说过家里已无亲人,刚才你说到你哥哥,之前没听你提过呢?”r
牛皮吹破了吧,我抹了一把冷汗,略带着悲哀的腔调说着:“死了好多年了,唉。”r
“真是个命薄之人。”纬真跟着叹气。r
“睡吧。”r
“你也早点睡。别再烧一次把我刚才说的话又忘了。”r
我擦!r
如果是在现代,我一定以为她是故意的。r
***r
时间慢慢在流逝,我已经数了一千只羊了,这个时候她们已经都睡着了吧。r
我悄悄地爬起来,匍匐前进,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逃!r
刚爬了几步,脑子又瞬间清醒了,随即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怎么逃?王府会不会有巡夜的护院?r
好吧,就算我走了狗屎运逃得了,这可是王府啊,里面人是王爷,皇帝的亲戚,要抓一个人还不容易,被抓回来会不会被剁手剁脚?r
退一万步说,即使逃出去了,王府也不在意丢一个两上不相干的丫环,可是以后我该怎么生活?r
拿什么来养活自己?r
当乞丐还是入青楼?r
当奴婢都丢不起这个人,当乞丐真是连祖宗都丢了。r
就算是入青楼卖艺不卖身,可是我能当出个一代名妓来?r
越想越心寒,不知不觉又爬回了原来的地方,躺下!r
那个,暂时还别逃了吧,说不定留下来还有一番作为。r
再说了树大好扎窝,当奴婢也就是服务员待遇,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
(某作者:“你丫就一个奴才还想有啥作为?”某三丫:“滚!”)r
想到这里就有一点后悔刚才没让纬真把规矩说一遍,要是不合格就惨了。r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不就是当个丫环吗。r
少说话,多做事,不冒犯主子,想来我们亲民和善的靳王爷也不是满脸横肉的暴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