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靳长枫轻笑,“是不是误会,额娘你觉得呢?”r
“胡说。”老夫人面有愠色,仍笑骂道,“谁能比自己的儿子更重要。”r
其实老夫人是想转移这个话题,恐怖啊,这两母子还真是有得一拼。r
“所以额娘您说,这挑拨我们两母子关系之人,是不是该罚?”靳长枫偏不接老夫人的话,像个在撒娇的孩子一定要向大家要糖吃那样,坚持自己的看法,怎么也不改口。r
看两母子斗法,真是大开眼界啊。r
老夫人略有迟疑,瞪了温老妖婆一眼,松口道:“这个嘛,长枫你也知道温姑姑服侍了我二十几年了,今天这事,想必也是一时糊涂,挑畔?她还没那个胆!是误会,是误会。”r
“就是因为他在王府待了二十几年还犯这种最不该犯的错才要严惩,她难道不知道我对额娘敬爱有嘉,我难道还会因为要包疵若夕犯错而不让额娘罚她吗?今日额娘一定要好好惩治这奴才,不然这王府还不翻了天,是个奴才都可以在我们两母子面前嚼舌根了。”靳长枫说似轻松,语气里却透露着坚定。r
老夫人沉思了半会,然后站起身子,对温老妖婆道:“温姑姑,你也跟了我二十几年了,以前也是循规蹈矩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走过来的,这会年纪大了,怎么却犯了糊涂?若夕固然有错,但昨日你下手之重我却看在眼里。今日长枫要治你,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念你伺候我多年,我可保你性命。”r
然后又转回头对靳长枫道:“温姑姑年纪大了,下手轻一点。我也不想多待了,免生见了血犯晕。”r
“儿子恭送额娘。”靳长枫起身道。r
温老妖婆见老夫人要离开,便知大势而去,扑倒在地,哭喊道:“福晋,福晋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了。”r
老夫人走过厅中央,垂首看了一眼姓温的,眼中竟有几许无奈,轻叹了一口气,缓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