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是个苦命的人。”我扮悲戚,幽怨道,“王爷您或许不知道,昨天他口口声声让我跟他走,可是,我却把他忘了。奴婢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对于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一直以为自己是爹娘花了银子送进府来做下人的呢?”r
说着说着,也真入了戏,红眼病开始犯了。r
靳长枫的脸色稍显缓和:“说下去。”r
“奴婢也想知道自己是谁啊。”r
“这跟昨晚的刺客有关系吗?或许,他就你唯一记得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夫?”r
呃,大脑当机。r
“我”啥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夫来着?r
我一脸茫然地看向靳长枫,很无辜地表示我不懂他在说啥子。r
“你一发烧就会失忆。”靳长枫缓缓道。r
他怎么知道的?我很是吃惊地张大了嘴。r
“很奇怪我会知道?”r
我点点头。r
目光对视着,靳长枫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透的神情,我也被他盯得紧张到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r
突然想起这话是当初我用来应付纬真的,靳长枫不提我差点都忘记了。r
我说梦话的时候叫过杨旭的名字,我告诉纬真他是我的未婚夫。r
可是这一切,我只跟纬真说过啊,纬真又怎么会突然告诉靳长枫呢?r
奇怪,纬真不是这么八婆的人好吧。r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当下,靳长枫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旁。r
“王,王爷……”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开口。r
“真的是他?”靳长枫的眼珠黑得像墨,沉声问道。r
“不是!”我郑重的否认。r
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杨旭可比他帅多了。r
靳长枫似松了口气般,嘴角竟勾出了一抹笑容。r
绝色啊!r
香港评四大绝色的时候把张国荣例入内,很多人表示不理解,说一个男人怎么能称之为绝色呢?r
现在我也明白了,男人也可以很绝色。r
比如说靳长枫,我痴痴地看着他,就差没流几两口水来表示我现在正在花痴他了。r
“咳咳。”靳长枫可能是被痰卡住了,清嗓子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