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该死的奴性,我都几乎被同化了,因为在看到纬真那副夸张的样子后,我竟有几分得意。r
有时不得不承认,靳长枫的确在很多时候在我在他人面前长了脸,其实他不拿话噎我的时候,基本上也算得上是个纤纤君子,所以纬真会喜欢他。r
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她可有被他噎过?r
想到这里,不禁低笑出声来,迈着欢快的步伐,向冲凉房走去。r
徐展扬是不是我梦中的那个人,现在纠结也没有用,见过人才知道。r
靳长枫不是说过在等他来吗?r
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不是寻思,而是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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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出来,再加上放下了心中的事,顿时觉得今天的月亮可真圆啊,星星也一闪一闪的,连身后的黑影也越来越逼近了。r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不要告诉我,这么大一团黑影是老鼠,我肯定会疯的。r
我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出声,只有硬着头皮加快脚步。r
我快它也快,终于在我想开跑的时候,有人拦腰抱住了我。r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本来不想出声的。r
我张大了嘴巴,准备使出我的佛山狮子吼。r
嘴也被捂住了。r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天上,含恨,其实今晚的月亮一点也不圆!r
“若夕,不要怕,是我。”来人说话了,是男声,声音很轻很轻,听起来应该是熟人,至少是苗若夕的熟人。r
我点点头,唔了一声,证明我一点都没有怕。r
“若夕,我好想你。”来人把头低在我的肩膀上,细声呢喃。r
我哭,有你这样想的么?黑灯瞎火的钻出来玩胁持,吓唬人。r
“唔唔唔。”我小幅度的挣扎着,以示我要说话。r
“若夕,你不喊人,我就把手放开。”r
我点点头。跟着捂住在我嘴上的手也松开了。r
“你是何人?”我镇定下来,小声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