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靳长枫锁眉思索着这个词的意思,我就知道他不会懂的。r
“就是我很谦虚的意思,因为我不想有人知道我其实很优秀。”胡乱扯了一个理由,顺便臭美一番。r
“哦,原来是这样啊。”靳长枫轻轻一笑,“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r
你就拿话来堵死我吧,最多我不应你。r
“王兄,凌儿好累,找个地方歇息一会。”r
小家伙见我俩斗嘴斗得热乎,忙不及地插嘴进来,怕被我们忽视掉。r
靳长枫好笑地瞅了一眼小家伙,脸上尽是宠爱之情。r
被人抱着的喊累,可怜木头人抱着头猪哼都没敢哼一声,差距啊,这就是华丽丽的差距。r
我同情他。r
“也好,前面便是听雨楼,扬州第一楼,若夕应该没去吧,我们就去那歇息。”r
何止没去过,简直是连听都没听过。r
一听名字就是个高消费的地方,就是真正的若夕同学也没那闲钱去挥霍,更何况我一现代人。r
“若夕家穷人丑,没敢去那高级的地方。”我讽刺道。r
“真是越相处,越觉得你这个姑娘不一般,初次见你一副我见忧怜的样子是假扮出来的,还是现在这副浑身是刺的样子是武装出来的?”靳长枫深沉地问。r
果然不出所料,对我有所怀疑了。r
“王爷,死了老爹没钱下葬的人能不可怜么?”我白了他一眼。r
他停下脚步,微笑着看着我,看着我心里开始发毛,脸上开始发烫,心跳开始加速。r
干嘛啊,大白天的不走路,我脸上有花啊?r
(某作者:“呃,谁规定了大白天就得走路?”某三丫:“滚!”)r
“那个,王,王爷……”我想提醒他我脸上没有花。r
“到了。”r
“……”r
你去死好了!r
每次到我开始有遐想的时候,他都能轻描淡写地给我掐死。r
我肯定与他命里犯冲,肯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