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总觉得她有点善解人意得过了份,有一种她其实是想留下来监视我的意思。r
我想,我是不是又太小人了一点呢?r
其实,我看得出,靳长枫的存在已经在我和纬真中间划了一条道。r
回到从前,那是神话了。r
有时事,或许真的不是我所能控制的。r
我只能选择沉默。r
我们当然没有睡下。r
谁睡得着?r
纬真坐在床上绣着荷包。r
这玩意我不会,我无聊得心发慌。r
无电脑!r
无电视!r
无手机!r
还没人聊天的日子!r
这他妈还是人过的吗?r
“若夕,昨晚那男子为何会来行刺你?”r
纬真可能也怕气氛太过尴尬,终于还是开口了。r
这一刻我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终于有一个不危险的话题了。r
“他不是行刺我,他想来带我走。不过你知道我忘了很多事,我当时压根不知道他是谁,没跟他走,他一着急,就发了狠。”r
一想起我还有些后怕,还好他没有狠到底,不然我哪还有命在这里和你秉烛夜谈啊。r
“夜闯王府这罪名他这条命担得起吗?昨晚我看王爷是真的动了怒,表少爷也是,怎么可以随便放人进来?”纬真有些埋怨道。r
“就是,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抽了。”我附和道,“不过还好,王爷把人放了,应该没事了。”r
纬真绣着荷包的动作停了下来,吃惊道:“王爷把人放了?”r
“嗯。”我点点头,“王爷心肠还是不错的。”r
纬真突然显得有些呆滞,重复着我的话:“王爷心肠是不错。”r
“对了纬真,王爷怎么知道我发烧就失忆的事,连我的一个指腹为婚的男人也知道,他不说我都差点忘了。”r
猛地想起这码子事,靳长枫既然知道了我有男人,也应当知道我的男人叫杨旭,怎么会误以为阿聪哥就是我男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