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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洞房花烛


  玉娆禁不住就有些脸上发烫,下意识的就微微扭了扭身子。

  耶律浩的喉结再次一动,气息就有些不稳了起来。

  “莫、莫动,……”

  粗噶的说了半句,耶律浩自己却突然的一伸手,‘刺啦’一声就扯下了玉娆的半幅衣衫。

  耶律浩的双手微微用力,大红色的半幅衣衫化成了丝丝缕缕的碎丝锦帛,洒落了榻上、地上、案几上。

  随着撒出去的碎锦,耶律浩的脚尖灵活的一勾,大红色层层叠叠的幔帐就像飘飞的红杜鹃一样落了下来,隔绝了内外的一切。

  利落了做完了这一切,耶律浩竟然缓缓的躺在了玉娆的身边,手臂一搭把玉娆环在了怀里,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似乎是疲累了一般。

  微微的喘息了一下,耶律浩的声音再次刻意的响起,却是已经换了对话的内容。

  “大耀的姑娘真是名不虚传,春妙楼的姑娘如此懂得风情,我耶律浩今夜真是不虚此行哪。”

  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也不想掩饰的嘶哑,满是轻佻。

  耶律浩说的放肆,但是和他近在尺咫的玉娆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

  就在他一气呵成的放下幔帐、滚入床榻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之后,他腰间微烫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滑过了玉娆的指尖。

  背对着耶律浩的玉娆禁不住就动了动身子。

  玉娆一动,警惕的耶律浩马上就察觉到了,他一下就收紧了手臂,把玉娆娇小的身子完完全全的纳入了自己的怀中。

  顿时,那股子让玉娆脸红心跳的阳刚气息再一次把玉娆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让她一动也不敢在动。

  就在此时,‘咯吱’一声轻响,玉娆房间的大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有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耶律王子真是好兴致啊,你若是觉得咱大耀的女子好,不妨再为你招几个来伺候着,才不坠了我大耀的待客之道哪。”

  听到这个声音,耶律浩身子一紧,他怀里的玉娆却几乎是石化了!

  这个声音真是太熟悉了!

  熟悉的早已经容易了她的骨髓里,成为了她上一世近二十年的时光里,唯一的在乎,也最终再一次成了她的噩梦!

  这个大耀朝最尊贵的男子,曾经给了她以为的全部幸福,最后却在大婚当夜,派人赐下了一盏剧毒的鹤顶红,而他自己却连最后一面也不肯来见她,亦或是不敢?!

  一盏如此穿肠的毒酒,换了她的血,融了她的身,余下的只有那份惯常的熟悉,以及万千的不甘……

  陌离寰的突然现身,让玉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似乎久远又鲜活的回忆里,几乎忘记了如今的处境。

  而此时的耶律浩却是满身的戒备,全副精力都放在了幔帐外面那个男人身上,没有注意到身边女人的异常。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耶律浩努力稳住了气息,也忍住了腰间的痛楚。

  “哈哈,哈哈,……”

  做足了准备的耶律浩肆意的大笑了起来,带着某种飨足的惬意。

  “阁下的美意本王子心领了。不过,你们大耀不是有句古话嘛,,‘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今夜,本王子有了这千娇百媚的玉娆姑娘缠绵相伴,岂能辜负了这份美人恩,再找些庸脂俗粉来让姑娘伤心呢?”

  “耶律王子此言差矣啊,……”

  陌离寰又稳稳的上前了两步,离着飘曳着的大红幔帐只有三步之遥了。

  “我大耀女子的风姿个个不同,耶律王子风流多情,为何只为了春妙楼这一小小的姑娘,就弃了其它美好女子?此话若是传扬出去,不知道会让多少女子伤心呢。”

  随着没有撕破脸的说辞,陌离寰又试探着上前走了两步,大红的幔帐已经触手可及了。

  若是他愿意,一伸手就能掀了这幔帐,帐内的情形自然也就一览无余了,耶律浩身上的伤就再也隐瞒不住了。

  听着满帐外的动静,幔帐内的耶律浩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既然来人已经逼到了这个份上,一场硬碰硬的恶战怕是避免不了了呢。

  咬紧了牙关,耶律浩的手就放在了腰间缠着的那柄软剑之上,若是被人勘破了他身上的伤口,他也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而原本石化的玉娆却在耶律浩和陌离寰一问一答间,拿定了主意。

  强压下心头杂乱的万千思绪,玉娆轻轻的一伸手,扯过了香婆子一早就为了她准备下那一尺见方的软缎白绫。

  没想到这种东西竟然真的要派上用场,而且是如此的派上用场哪。

  当初,香婆子大呼小叫的吩咐小丫头子准备的时候,玉娆曾经是那么的不以为然,来这种地方快活的男人都是没有心的,他们哪里会真的照足了洞房花烛的规矩?这种带着某种象征的白绫,他们才不会等得及让她有机会染血呢。

  世事真是难料哪,事情竟然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玉娆带着微微的感慨,玉娆用那白绫在耶律浩的腰间的伤口处轻轻的一抹,他温热的鲜血就斑斑点点的染红了洁白的锦绫。

  扯着幔帐飞扬的瞬间,玉娆手腕微微的用力,她手中染了血的白绫就从飞舞的帐幔的缝隙间飘了出去。

  做足了铺垫之后,玉娆这才刻意嘶哑着嗓音,慵懒的质问了一声。

  “奴家虽非良家,但今夜也是奴家的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之夜,这位公子何苦如此的苦苦相逼,连这一夜都不肯让小女子独享呢?”

  声音里仿佛还带着尚未褪却的满足,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丝丝的委屈和卑微,还有一种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愤怒。

  玉娆拿定了主意,也做足了十足的准备,但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愤怒还是不屈不挠的冒了出来。

  狠狠的一咬贝齿,玉娆赶紧压住了那无处可以宣泄的愤怒,再次吟哦了起来。

  “花开蛱蝶必双飞,灯畔鸳鸯讵独栖。红日半窗欢未足,共郎枕上听莺啼……”

  这一次,玉娆很好的控制住了骨血里的愤怒,只是流露出了丝丝的伤感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