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华咬了咬唇，说：“那我活着岂不是很辛苦？”r
“你可以搬出去。”r
“你怎么不搬出去？”李世华问。r
程征不说话了。r
“怕你爸把财产全给女人和女人的孩子了？”r
“如果我搬出去，那女人和孩子天天和我爸住在一起，日久天长，你说我爸是跟我感情深，还是那女人和孩子啊？到时候每次回来，还得看那女人的脸色。而且，如果你离家久了，再回到这个家，你会觉得这个家不再是自己的家了。尤其当这家中的主人和别人组成了一个家，你就更似外人了。如果我走了，指不定那女人会在我爸面前耍什么花招。”r
李世华突然想起刚从美国回来的那段时间，他总感到别扭，总想着回美国的大房子里，觉得那里才是他的家。在那座大洋彼岸的房子里，他无拘无束。而在中国的家，他感到压抑，每次跟父亲在同一张桌上吃饭，他都不知道说什么。父亲也不说话。r
在美国，父亲常来看他，但都呆上一两天就走。就像客人一样，来此住宿，第二天离去。每次父亲走了，他都感到轻松。有时候父亲一住就是一周，他就住学校宿舍。r
那场意外的电梯事故，拉近了他和父亲的距离，也觉得家是家了。可是现在，他觉得又要失去家，又要失去父亲。r
“过一段时间，如果他没跟你说，就表示那是玩玩。你爸为你守寡这么多年了，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r
“去你的！”李世华推了一下程征说。r
两人又跳了一会舞，又喝了几杯鸡尾酒。因为酒后驾车违法，怕被抓到，吊销了驾照，两人就到酒吧对面的酒楼开了房，费用两人一人一半。r
程征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忽见李世华穿着三叉短裤走出来，头发湿湿的，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r
“我操。”程征脱口而出，盯着李世华看。r
“你想****啊？”李世华笑地说。r
程征急忙把眼睛转向电视，说：“附近有个同志酒吧，你想被男人操，可以去那里。”r
李世华坐在程征旁边，突然一支手搭在程征肩上，程征推开了李世华。r
李世华笑地说：“你今天大脑不正常啊，不会转性了吧？”r
“我怕你转性了。你不会在美国的时候和男人搞过吧？”程征说。r
“十六岁时，我第一次看到两个男人在我面前搞，当时吓傻了，差点尿尿了。哈哈哈。”李世华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十九岁时，我被同志搭讪过。”r
程征一听，来了精神，问：“什么情况下？”r
“因为好奇，就跑到同志酒吧喝酒，被一白人搭讪了。他说我是他看到的最帅的亚种人，然后带我进了包房。”r
程征张着嘴，吃惊地问：“你你跟进去了？”r
“当时酒喝多了，又加上好奇，就稀里糊涂的进去了。”r
“你没被操吧？”程征忙问。r
“我一看他把衣服脱光了，酒就醒了一半，夺门而出。”李世华说着，腿放在沙发上，躺了下去，突然把一条腿搭在了程征膝盖上伸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