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一听程征和李世华要上北山，高兴起来，也要去。程征说：“你还是好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吧。”r
“我是你妈，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你这个不孝子。”杜娟喊道。r
“在外面别说是我妈！不然你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程征威胁道，“小贱人。”r
“不知道谁会没好日子过？”杜娟瞪着程征。r
这场景简直就像一对情侣在吵架。李世华突然觉得杜娟和程征才是一对。命运啊，就是这么阴差阳错。r
“你们别吵了，大家一起去吧。”r
“贱人！”程征和杜娟瞪着彼此异口同声地喊道。r
小棋棋又哭起来，哭着哭着，突然喊了一声：“爸。”r
这一下，气氛顿时凝固了。r
一般的，孩子发出的第一个语言应该是“妈”。r
更怪的是这孩子是冲着李世华喊的。好像李世华和这孩子之间有什么联系。r
程征、杜娟和保姆都惊愕地盯着李世华，张着嘴都没发出声音。r
“看！”程征突然吼道，“这就是你从来不哄他，不抱他，把他像阿猫阿狗一样丢给别人的结果。”r
杜娟火了，怒道：“你妈当年还不是这么养你的。你爸都跟我说了，你妈生了你后，天天担心身材变胖了，肌肤变松了，从来没跟你换过一张尿片，喂你吃过一口奶。很少抱你，因为怕你弄脏了她的衣服。”r
“说你贱，你还贱上加贱！”程征吼道。r
小棋棋哭得更凶了。r
保姆赶紧抱着小棋棋上楼去了。r
李世华突然把程征往后一拉，小声说：“你就让她吧。”r
“我不去了！”杜娟甩出一句，转身上了楼。r
程征开着一辆白色法拉利出来了，李世华坐进副驾驶座上。r
程征笑地说：“看来你很有孩子缘啊？”r
“好像我是他亲爸似的。”李世华说完，见程征目光怪异，忙说，“你不会认为我和她以前认识吧？”r
“如果这样，我把你杀了，再杀了她。”程征笑地说。r
“哇。”李世华望着窗外，陷入了思索。r
他想到了很多：公司曾发生的鼠患却没找到一只老鼠，而且没有任何痕迹留下；吴佳琴曾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前欲进去；还有刘丝和吴佳琴的不可思议的天赋，以及刘丝突然鬼附体般的大力气。r
忽然，他想到电梯门事件，自己被电梯夹得那么惨，父亲居然只是换了一台电梯，并没有深究下去。r
但是在医院，父亲又是那么悉心的照顾自己，不像是对自己漠不关心。r
难道这一切的背后，有什么在操纵？r
或者说父亲被什么力量控制了，因为畏惧，他不敢吐露出一个字。r
也许，这一切都是那个“鬼”一步步设计好的。r
说到“鬼，”他想起宋雨在他提到鬼时表情异样，闪烁其辞，难道宋雨也有问题了？r
李世华猛地打了个寒颤，不禁睁大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宋雨与他做、爱的画面。r
——那股奇异的，仿若躺在仙境河面上的快感，不是人能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