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裕王妃吗?”也不知哪个多嘴的宫嫔这么喊了一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楚珊珊身上。r
t只觉如芒刺在背,楚珊珊极为不情愿地转过身,讪笑着向慰贵妃走去。“这么巧,贵妃娘娘也来赏花?璃月还以为娘娘会寸步不留地守在自己宫里呢。”r
t后宫女人争宠,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但楚珊珊心里却很明白,打一见面起,她就讨厌慰贵妃这个人,是那种实实在在、绝绝对对的讨厌!r
t她话里的讽刺,傻子都听得出来。r
t只是,一个是慰贵妃,在后宫只手遮天;一个是裕王妃,稍不慎就是未来的新皇后娘娘。哪边都不能得罪。r
t“贵妃娘娘,那......臣妾等就先告退了。”一众宫嫔讪讪一礼后,皆识趣地离开。r
t面对她的嘲讽,慰贵妃半点不为意,反而走过来笑着说:“本宫还以为裕王妃痛失爱女,如今又要面对相公与外面的女人有染,会伤心欲绝呢,没曾想裕王妃这么快就从丧女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就连自己的男人做了龌蹉的事也能忍得下,倒真是出人意料,实令本宫刮目相看啊。”r
t“呵呵,”楚珊珊针锋相对,也笑了回她:“贵妃娘娘过奖了,不过说到出人意料、刮目相看,璃月又怎比得上贵妃娘娘,毕竟费尽心思找一个女人来分享自己的男人这种事,璃月是做不出来的。就算做得出来,我也不会刻意去找一张情敌的脸来放到自己男人的身边,知道的会说这人大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犯贱呢。”r
t“你......”慰贵妃气煞,深吸了好几口气,总算没当场泼口大骂,“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可惜小郡主若知道自己的娘如此厉害,也没留住她,还会怎样的伤心呢?本宫听说裕王妃又怀孕了,难怪不记挂自己的女儿了。”r
t该死的女人,你真欠栽!r
t楚珊珊在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笑容越发灿烂,近了慰贵妃一步,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贵妃娘娘,我的女儿是怎么没了的,您不比我还清楚嘛,先是掳我上山,接着又劫了我的女儿作人质,逼容琛自尽,最后见目的达不到,又命事先埋伏好的弓箭手杀人灭口,贵妃娘娘,您可有听说过,当时地上堆了一地的尸体,血流成河,做了这么多造孽的事,您夜里能睡得着吗?那些鬼魂可有回来向您索过命?”r
t“你胡说些什么,你的女儿不见了,与本宫何干?裕王妃,本宫看你真是疯了,算了,本宫就不与你计较了,免得肚里的那团东西不见了,又怪到本宫头上!”r
t慰贵妃没想到裕王妃竟然这样说。一直以来,这件事双方不是藏得好好的吗,为何她会在这个时候这样毫不避忌地提起?r
t当下,再也没心思与楚珊珊逞嘴上之能,摞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后,愤愤然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