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倍的差距本是冥帝莫大的优势,不想,早已觉察到自己穷途末路的凤帝,居然在半年之前,就给麾下最后一支铁骑大军的三万将士身上种下血蛊术,只求在最后一刻能有一较的本事。r
三万军士目光呆滞,满脸嗜血之色,如死人一般凝视着同一个人的镜头,光想想,就令人足够的骇然。r
这样的最后对峙是被凤帝阵营间一声凌锐的箫声打破。r
凤帝引以为豪的女儿,南疆的瑾公主,血肉毒花凤瑾,居然在自己父皇的眼皮下,背叛了南疆,背叛了凤踪,用自己过人的蛊术本领,用箫声直直引出寄生在三万将士心头的那只只血蛊虫。r
蛊虫寄生半年之后,寄体早已变成行尸走肉。此时把那些延伸生命的蛊虫召出,便是要生生要了那三万将士的命!r
漫天的血色晕染开来,那已经如死人般呆滞了仅半年的三万战士,在那箫声之后,接踵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也是他们留在这世上最后的声音。r
三万只血蛊虫,从将士心房的位置,咬破血肉,破洞而出。r
铁色的盔甲中央,左侧胸膛的位置,盛开了一朵朵妖娆的血罂粟。血肉模糊的胸膛裂口间,一只只肥胖光亮的血蛊虫,晃着笨拙肥硕的身子,“嗡嗡嗡”的飞了出来。r
在场众人,被眼前血腥而又渗人的场景惊呆。有胆小者,更是忍不住弯下腰去大口大口呕吐起来。r
南疆凤帝,自是不战而败。南疆的凤瑾公主,从此也成了南疆千古的罪人。r
十多年过去,曾经的爱恨情仇痴痴怨怨都已化作黄土清风。r
此时,那已经被南疆禁用多年的血蛊术重现,是又有何惊变?r
红衣妖冶的美艳少妇,摊开的右手掌间,竟生生放着那只赤色的血蛊虫,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对着那只还在蠕动的虫子把玩半天。才扭着妖娆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向那此时神色间依然有几分迷茫的白衣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