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诗雅在一旁看着丈夫收拾东西,俏脸满是焦急之色,却又不敢阻拦他。爹爹在城头浴血奋战,事前让她跟着施文刀出城避难,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爹爹逃跑独自逃生。
当施文刀收拾完了,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咕噜咕噜喝茶的时候,卓诗雅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相公,你是要出城避难吗?”
施文刀放下茶杯,不明白妻子为何有此一问,说道:“我去避难?”
卓诗雅美目一红,说道:“相公,我……我无法跟你出城避难了,我不能丢下爹爹一个人……”
原来如此,这傻丫头以为自己怕死,要逃跑了,果断的打断她的话,说道:“我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
卓诗雅一愣,指了指他的箱子,大眼睛眨巴着说道:“那相公一大早就收拾东西是为何?”
施文刀靠在椅背上,悠然说道:“丰州被困,老丈人城头督战,相公我怎么有脸独自逃走!今天城头看到蒙格勒大军悍勇,若朝廷救兵来迟,丰州城必定会被攻陷,我苦思冥想,终于想出来一个解丰州之困的办法!”
虽然成亲多日,仍然没有与丈夫有过肌肤之亲,可卓诗雅依然感觉幸福,只要呆在他的身旁,就非常的满足,听了相公的话破涕为笑,说道:“相公,你打算如何解丰州之困?”
施文刀神秘兮兮的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给我做点饭吧,快饿死了,一会儿相公就要出门了,丰州解围之前就不回来了,收拾的东西就是以备不时只需的!”
虽然听到相公暂时不能回家,卓诗雅非常担心,可是相公肚子饿了,便也没有细问,忙出门到厨房给相公做饭去了。
袁一霖走了进来,一身湖水绿衣裙,遮住了她纤瘦的身体,看起来不是那么弱不禁风了。自从被施文刀在地下室封印了心魔后,袁一霖变的越来越好看了,脸色变的白皙红润了许多,头发和眸子渐渐变成了淡红色,而且总是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她微笑着说道:“公子哥哥,事情都办妥了!”
施文刀满意的点了点头,手指向袁一霖勾了勾。
袁一霖高兴的走过去,扭臀坐在了施文刀的大腿上,将耳朵贴向了施文刀的嘴唇,却被施文刀一巴掌在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骂道:“臭丫头,什么习惯啊,谁让你坐在我腿上的!”
袁一霖揉着臀部,依恋的望着施文刀的腿,笑嘻嘻的将耳朵伸将过去。
只听施文刀说道:“明日我不仅要算计蒙格勒大军,还要算计魔门,你会跟我一条心吗?”
袁一霖瞪着一双漂亮红色眼眸,认真的点头答道:“我是公子哥哥的心奴,当然是跟公子哥哥一条心了,魔门虽然养育了我,可是却给了我无尽的痛苦,对魔门我没有一点感情!”
施文刀这下就放心了。饭毕,带着袁一霖和兰屿去找了程小烦,将飞驼帮一百多匹雪驼都集中了起来,配上了最好的骑手。
程小烦望着一大车药物,不解的问道:“这些是干什么用的?”
施文刀笑道:“发情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