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烦心直口快,让施文刀纳袁一霖为妾,施文刀当然不好意思说什么,袁一霖却极为高兴。只是她虽然高兴,可是却说道:“小烦姐,奴就是奴,怎么可以成为妾呢,我一辈子都是公子哥哥的心奴。”
程小烦奇怪的问道:“这是为什么?为奴就不能为妾了?”
袁一霖认真的说道:“那当然,心奴与普通奴隶还不同,必须在形式上和心理上都要自甘为奴,成为妾就有失心奴的本分,对我也没有好处的!”
程小烦叹了口气,说道:“真是麻烦,你们的关系真是复杂,还是单身一人好,四海为家,无牵无挂,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施文刀对与袁一霖的话实在有点难以理解,不过她既然自甘为奴,倒是让他少了一块儿心病,不禁一阵轻松,笑道:“小烦姐,你走了,难道就不会想我这个小弟了?”
程小烦没好气的说道:“想你这个木货才怪,呆头呆脑,离你越远越好!”
三人说说笑笑,已至深夜,渐渐的沉默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和树梢的摇曳声。袁一霖的身体悄悄的靠近了施文刀,臻首枕在他的胳膊上,一只小手抚摸上了他的胸膛,炽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脸上。
施文刀没敢动,怕旁边的程小烦发觉,虽然他此时也有些心动。只是袁一霖似乎发觉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更来劲儿了,小手沿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来到了他的小腹,伸进了衣服里,握住了那处鼓胀。
这小丫头真是胆大妄为,旁边程小烦在,她就竟敢调戏他,实在太不像话了,明天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只是眼下他该如何自处呢,这丫头的绵软小手逗弄着他的鼓胀,让他小腹下处欲火难抑,明知此时不可乱来,却没有伸手去推拒。
袁一霖很聪明,似乎早已明白了施文刀此刻的心情,一条玉腿也搁在了他的身上,膝盖顶着他的下腹处,玉手轻轻的撩拨着。
施文刀终于坐起身,自言自语道:“我去嘘嘘……”说完站了起来,走向了树丛中。
在树丛中,施文刀冷静了冷静,放完了水,回到湖边大石头上,重新躺了下来。这次干脆躺到了程小烦的那一边,这样袁一霖就骚扰不到他了。总算睡了个安稳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此去帝都,路途遥远,施文刀三人晓行夜宿,艳马与雪驼强悍的奔跑能力,没几天就到达了蔚州地界。
昨夜施文刀三人赶了一天的路,才看到了一个小村庄,花了几两银子,住到了一户农家。三个人挤在一张炕上,虽然是打开窗户,夏日里睡炕仍觉炎热。袁一霖那小妮子干脆脱的只剩下一抹裹胸和一条小库,挨着施文刀不断一晚上不老实,总是伸出她那柔嫩纤手碰他的敏感部位,以至于大白天的施文刀仍然哈欠不断,萎靡不振。
程小烦望着施文刀,没好气道:“明知道今天要赶路,一晚上也不消停,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