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祝一把抓住沈夏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扯,可邢闲也不是吃素的!
邢闲拦着沈夏的细腰就是不放手,嘴角微扬,挑衅地看着翎祝,昭示着自己对沈夏的所有权。
“大祭司,你不要太过分!”翎祝拉不过沈夏,担心她难受便放开了手,一双虎目死死瞪着邢闲,恨不得在他的脸上戳出两个洞!
邢闲看翎祝这么生气,忽然心情大好,“你越生气,我就越高兴!我过分便过分,那又如何呢?”
他说完示威般的紧了紧手臂,让怀里的沈夏离自己更近一些。
翎祝见此眼睛更是气得通红,“你没看到她不高兴嘛!”他几乎是用吼的,吓得周围的人身子纷纷一颤。
沈夏也是没见过翎祝这么生气的模样,连忙想要偏过头去看看,却被邢闲禁锢着动弹不得。
“邢闲,你弄疼我了!”沈夏柳眉轻皱,腰上传来一阵疼痛,正是邢闲手指捏住的地方。
邢闲本想反驳翎祝,此时听到沈夏喊疼便低下头来看了她一眼,正对上她含着雾气的丹凤眼。
他慌忙移开视线,那样的目光看得他心里一软,便要松开禁锢着她腰身的手。
可是如果他现在放开她,她立马就会跑到翎祝身边去。而邢闲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翎祝和沈夏并肩而立。
“她不高兴又如何?我高兴就好!”邢闲抬起头和翎祝对视一眼,笑得极其得意。
无论如何,现在沈夏是在他的怀里,而不是翎祝身边!
沈夏听着邢闲如此无耻的话,心里更是气得咬碎一口银牙,对准他的肩头就咬了下去!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全身上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咬着他的肉不就不松口!直到满嘴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再从口腔蔓延到鼻腔,她仍是不松口!
她感觉邢闲捏着她腰间的手力道更重,极度隐忍着肩上传来的痛楚。可是她仍是不动,加重了牙齿的力道。她就是不信邢闲能一直不松手!
可是邢闲偏偏就是不松手!他的嘴角噙着一抹玩味儿的笑容,盯着面前目瞪口呆的翎祝。
“你可是咬够了?”他的肩头已经痛得麻木,思量着伤口的深浅。
沈夏不管不顾地继续咬着,可邢闲肩头坚硬的肌肉磕得她牙疼,终于隐忍不住,忽地松开了牙。
她抬起头,倔强地看着邢闲,眼里全是败阵之后的不服。
“放开我!”她的语气冷冽,厌恶至极的表情仿佛一根刺深深扎进邢闲的心里。
心一跳,刺便动,连带着绵绵刺痛长久不衰。
邢闲皱眉,盯着沈夏看了良久,忽然松开了捏着腰间的手,“这是第二次了,沈夏。”这是他第二次放开她了。
她踉跄两步才站稳,怒视邢闲,“今晚之事本就是黑山部落有错在先!你为难我们做什么!”
邢闲听着我们二字只觉刺耳,眉头又是紧锁了几分,“你来黑山部落,今晚之事既往不咎,至于叶娜和阿十······我也会放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