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不漏的防范,显而易见的用心!招贤庄的人是不打算让情梦活着离开扬州!r
城门两侧分别搁置两件惹眼的东西——一口黑乎乎的薄皮棺材、一辆驼着火红花轿的马车!r
棺材是广英杰诈死逃婚时“睡”过的那一口棺材,送嫁的马车则是情梦来扬州当天,遗忘在招贤庄门口的那一辆马车!一黑一红,触目惊心!r
外围的人群“嗡嗡”议论着什么,招贤庄的人则在耐心等待。r
日上三竿,拥挤的人群内突然一阵躁动,人们惊呼着纷纷让出一条通道。r
于荣焉往人群里一看,嘿嘿笑道:“瞧!咱们的‘翠花’来了!”r
身穿新嫁衣的情梦正一步步从人群中走来。r
看她今日的穿着打扮,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冷嘲热讽!r
情梦脸上依旧端着清雅婉约的微笑,镇定自如地走出人群,无视那明晃晃的钢刀,继续前行!r
广招贤打个手势,那两排交叉横阻的钢刀暂时分开,情梦畅通无阻地穿过钢刀阵,至城门前,止步,瞅着招贤庄的大人物们,温温绵绵地笑道:“为了本宫的终生大事,诸位不眠不休操劳三日,真是辛苦了!”r
“哪里、哪里!”于荣焉皮笑肉不笑,“于某遗憾的是,扬州城内长了眼睛的男子都不愿娶你为妻!”r
“哦?”情梦故作惊讶,“你是说扬州的男人们都是有眼无珠、不辨是非、不识奸人,糊涂得很喽?”r
“是你自己犯糊涂!”广英杰大声嚷嚷,“你穿这一身红嫁衣来做什么?你以为今日还会有人来揭招亲状?做梦去吧!”情梦瞥了他一眼,道:“咦?这不是招贤庄英年早逝的少庄主吗?我还没刨你的坟呢,你这是自个儿蹦出来的?真是大白天见了鬼!”r
“你!”广英杰头发险些竖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r
“唉——”情梦长叹一声,“本宫原以为贵庄最厉害的一门绝学是‘手刃’,以手为刃,霸道得很!今日方知,贵庄最厉害的招式居然是……”r
广英杰耐不住性子,追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