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个问题而已,现在问了也一样,为何晏大人要如此遮掩,晏大人一向清正,绝不是徇私舞弊之人!”墨子木话里全是对晏慎行的推崇,也在提醒着晏慎行该做正确的选择。
晏慎行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墨子木一再紧逼,让晏慎行身上迫人的气势更甚了。
“对啊,晏大人不是最大公无私的人吗?还是你的那些无私都是假的,只是浪得虚名,虚伪的伪君子?”凤离恨真是不予余力的黑晏慎行,他不耻晏慎行,只要和晏慎行作对的事,他总是乐此不疲。
墨子木和凤离恨两人堵在晏慎行前面,显然是不想让晏慎行如愿了。
两方对峙,谁也不相让。
就在这时,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远处围观的人群走出一人来,正是寡言少语的冯盈盈。
因为她站出来,引起了不小的动静,特别是围观的那群地班人,各个不舒服自在的样子,纷纷面目不善的瞪着多事的人。
墨子木大步向前,走到了冯盈盈面前,“你知道?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子木站在冯盈盈身边,即是保护冯盈盈不受他人威胁,也在警告着某些蠢蠢欲动的安分一点。
“是阮可沁。”冯盈盈的声音有些紧,显然她很紧张,“五皇女刚进教室,阮可沁就一直在针对五皇女,还把五皇女的书桌搬走了,刚才她拉走五皇女,说要让五皇女去天班,不准她留在地班。”
‘事实’的真相就这样被揭开,墨子木有些复杂的看向阮可沁。
“不是这样的!冯盈盈你胡说!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是凤五……”当阮可沁大声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全场都凝住了,她连收回都来不及了。
直呼五皇女的名讳,是以下犯上的大罪,要真追究起来,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阮可沁的人头都不保。
“放肆!五皇女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晏慎行厉声呵斥阮可沁,一个小小的官宦之女,竟然敢用如此无礼的语气叫着皇女的名讳,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晏慎行冷冽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再让我听到谁再如此不顾尊卑,以下犯上,别怪我不顾情面,直接参到皇上面前。”
这下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吭声,要是今天的事真的捅到了皇上面前,他们就真的完了。
阮可沁彻底瘫倒在了地上,她响起了凤无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要是错上加错,可是会引起一件非常严重的后果,你也不想阮家一门都因为你的错,有什么闪失吧’,她现在后悔极了,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就算是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也不敢往外说半个字。
阮可沁哭了出来,面如死灰,不管她说什么,她都要死了。
蠢货,凤朝暮看到眼前的闹剧,在心里暗道了一句,这样的蠢货还是早点在眼前消失的好。他的视线从阮可沁身上,转移到了晏慎行身上,眼中是暗晦不明的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