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沁顿时有种万念俱灰之感,她看着凤无再次变回柔柔弱弱的摸样,甚至还让晏慎行如此维护,她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连声音也发不出,他们会站在自己这边,帮她吗?
然而唯一幸运的事幸运的是,她身边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凑到凤无面前,他或许会相信自己。
阮可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身旁的青年身上,她用力扯着他的衣袖,唤来他的注意力,手一边指向凤无,无声的张着嘴,开开合合的,就是发不出一个声音,越是如此,她脸上越是急切,反而让人琢磨不清,她要表达什么。
“你有话要说?”青年却是看出了阮可沁手脚慌乱要表达的意思,虽然并不知道她究竟在摆弄出的真正意思。
阮可沁听得青年的话,眼中迸发光亮,她将所有希翼都寄托在这人身上。
她指着凤无的动作,晏慎行和凤离恨也看到了,他们在阮可沁和凤无两人身上各自打量了一眼。
“墨子木,你把人带过来。”凤离恨对着青年道。
墨子木依言带人过去,哪知道阮可沁像是发了疯病一样,一直向后退,她是绝对不会再靠近凤无的,可阮可沁哪能比得过一个男子的力气,叫又叫不出声,只能任由墨子木带了过去,站在了凤无面前。
当阮可沁越来越接近凤无时,阮可沁的那些动作也停止了,她安静的像只没毛的鹌鹑,不敢动弹。
“喂,你要说什么啊。”凤离恨也在国子监待了不少时间,对于国子监里的人和事知道不少,这个女人,他知道,常年跟在凤如锦身边,没少做些小动作。
阮可沁本就发不出声响,如今站在凤无面前,她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对于凤无的恐惧,成了魔障,连反抗都不敢,先前大叫逃跑那一下,已经用尽了毕生最大的勇气和力气,如今再次回到原点,她再没了和凤无对上的气力。
“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刚才不是叫的挺大声吗?”凤离恨被阮可沁几番作态下来,弄得很是不快。
阮可沁噤声不语,脑子里全是凤无邪气到让人胆寒的神情。
“你是不是说不出话来?”墨子木比凤离恨有耐心多了,他一直都站在阮可沁身边,见阮可沁一直张合着嘴,却没有发出声响,便想到了这点。
阮可沁拼命点头,惯性使然,习惯了张嘴说话的人,就算发不出声响,仍旧下意识做出说话的动作,然后就听到,“我……”
这一声破音很是刺耳,让发出声响的阮可沁也诧异了,她刚才明明发不出声来的,怎么就说出来了,她下意识的往凤无看了一眼。
“你能说话了?”墨子木追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说什么?”
阮可沁躲躲闪闪,不再说话。
见阮可沁如此,墨子木转头对向凤无,刚才阮可沁发不出声响的时候,就一直指着她做着动作,想要表达什么,她想说的事一定和她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