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觉醒来,白禾就睁了眼,开心的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准备找殿下要那五千两银票。
咦?不对!
白禾低头看了看自己,尼玛……
她怎么还是一只鹤?难道昨晚是做梦?
泪流满面,她不要变成鹤,她要做人,要做人……
究竟我造过什么孽竟然非要做一只被施了巫术的鹤,天啊我要做人……
唳唳的狂吼一番,欲哭无泪……
隔壁,东冥殿下闲闲的坐着,吃了一颗新鲜的草莓,投手举足间,端的是优雅如斯,贵气逼人。
“一大早上的不知道这只鹤又在鬼叫什么?”公子萧忍不住假装掏耳光,一副被吵得不耐烦的样子。
东冥殿下抬眼朝外瞟了一眼,就见那只鹤飞快的扑飞进来了。
休息了二天,这翅膀好了吧。
白禾一扑飞进来就停在了东冥殿下的面前,瞧他正悠然的吃水果,看到她的时候嘴角似噙了笑,说:“今天是南冥帝的登基大典。”说吧这话拍了一掌,就立刻有宫女端着早点进来了。
白禾唳唳的叫:殿下,我为什么又变成鹤了?我明明昨晚变成人了,从他这里抱的被子还在地上,这绝对不是做梦……
她发誓,她昨晚真的在亲过殿下一口后就变成人了,昨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殿下瞧着她又张牙舞爪的想要表达她的话,虽然听不懂,他也知道她想说什么,嘴角噙上了笑,笑得妖娆,显然心情非常愉快。
白禾现在正激动不已,又变成了鹤实在是严重的打击到她脆弱的心灵,她恨不得自己没变成人过,这样也就不会如此的深受打击了,自然也没有心情去欣赏他这难得一见的妖娆笑容。
一旁的公子萧和闻人轩却是一呆一愣,殿下这笑,实在风情……
“你想问为什么你现在又变成人了?”他好心情的开口,是准备帮她解答她的疑惑了。
白禾连连眨眼,亏她昨晚还以为是亲了他一口后巫术就解了。
“本殿忘记告诉你了,你身上的巫术不同与那些人的,每夜子时你都会变成人形,直到天亮之际,你会继续做一只‘风骚’的鹤……”他还刻意把风骚二个字加重,凤眸在她鹤身上扫了一圈,笑意加深。
成功的看到白禾的脑袋一下子垂了下来,太受打击了。
半夜到天亮之际那五六个小时才能做人,这不等于还是要当一只鹤。
“你也别太灰心,本殿下不是答应过你,会帮你找到破解巫术之法。”殿下又安慰了一句她受伤的心灵。
白禾立刻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她的希望都押在他的身上了。
可是,想到昨晚,想到昨晚,她的鹤脖子很想甩过去,甩在殿下这张欠扁的脸上。
难怪昨晚他那么善良,那么好说话,原来是早就知道她今天根本不可能走得了。
白禾一双鹤眼越发的红了,眼珠子也瞪圆了。
尼玛,这货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就会耍着自己玩。
身为一只鹤,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当自己是一只好欺负的鹤了。
“去吃吧,吃过我们还要去参加南冥殿下的登基大典。”东冥殿下无视她愤怒的眼神,语调闲闲的说。
不去。她鹤脖子一扭,气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