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你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看鸡鸡死,看狗狗翻。你整个一个毒口老黄干。”丁当骂得渴了,喝了一口酒,继续道,“你还起名叫云上舞,我看你不如叫过街老鼠;你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一打扮鬼都吓瘫;说身高是你的优势,漂亮是你的标志r
为啥一说话就像是孩子弱了智。“r
“好,骂得好。”青衫男子拍手赞道。r
“你头上插个鸡毛掸子,没事包个狗皮毯子,近看像个毛笔杆子远看像个铁皮铲子。”r
“好,骂!”r
“你!社会的败类!人类的耻辱……”r
青衫男子就看见丁当嘴动,听不到声音了。r
酒劲上来了,青衫男子摇晃起来。r
酒没喝倒他,被骂倒了。r
“丫的,我还没骂完呢?你等会儿再晕。”丁当的腿抵着青衫男子的腰,不让他倒下。丁当喝了一口高声道,“明天再发展一向新义务,赌骂。”r
“来人,把这个欠骂的,拖到内室里躺着,等他醒了跟他要床位费,标准等同高级客栈,”丁当一抬腿,把青衫男子踢趴在地上,哼一声道,“竟敢瞧不起女人,你真是欠打欠骂合二为一的犯贱型。”r
“好的,老板娘。”很快过来二个店小二,一人一只腿准备以拖“死马式”把青衫男子拖到内室里。r
二人刚想动手,就听得一个声音道:“慢。”r
丁当在这里狂得久了,做事从来也没人跟好打哈哈,没想到竟有人来哈哈了,她细看观瞧,一个女人,长得普通,不穿露点绝对不可能有回头率的,在哪儿见过,哦……啊……想起来了,那个自称是皇帝女人的花魁。r
不是她自我炒作,还真记不住这人这名。r
“你是哪根葱啊?”丁当上瞪眼道。r
“他是我哥,我要带走。”花魁冷声道,那脸冷的像黄河绝堤,一发不可收拾。r
“不对吧,他那么漂亮,你那么丑,你不会搞错吧!”丁当。r
花魁没有言语,盯着丁当瞪了二眼,猛一甩衣袖,丁当闻到一股花蜜的气味,那味直钻入鼻孔,丁当眼一眨,悠悠的倒下了。r
花魁解下外衣,盖住青衫男子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