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带着众人来到的时候,韦保衡正骑在陶夭夭的身上驰骋,陶夭夭的浪叫声阵阵传来,饶是太妃也不禁面红耳热,郭子超他们就围住了九华殿,太妃和杨瑜就冲进了陶夭夭的寝室中!
陶夭夭正趴在榻上,任由韦保衡在奋力的冲刺,一双雪乳不停地晃动。他二人是如此的投入,太妃和杨瑜冲进来却毫不知情!太妃实在看不下去了,荣宜姑姑大喝一声:“竟敢在皇宫之内行者污秽之事,你们是不要命了吗?”
他二人本来都陶醉地闭着眼,听这一声怒喝,都猛地睁开眼,那韦保衡见是太妃,吓得不轻,顿时疲软了下来,哆哆嗦嗦的将衣裳抓起,胡乱的套在自己的身上!
陶夭夭也是心惊不已,也赶忙抓了一件衣裳蔽体!那韦保衡急忙跪在地上:“太妃!我该死!你放过我吧!太妃!是这陶俢仪****我的太妃!”韦保衡说着不停地打自己的嘴巴子:“我是畜生!对不起公主!我该死!”
那陶夭夭此时已经清醒,见这韦保衡是这样的小人,不禁有了嘲讽之色,那太妃看这韦保衡也是厌恶不已,当初皇帝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小人!白白把同昌公主那么好的女子配给了他!
“给哀家滚出去,在外边候着!哀家有话要对陶俢仪说!”太妃是一脸的厌弃,陶夭夭却是镇定了不少,太妃没有直接发落自己,必是有所图谋!
韦保衡低着头,灰溜溜的滚出去,忐忑不安的跪在九华殿外,心中的惶恐不可言喻,此事如果被捅出去,怕是弥天大罪,他韦家怕是要覆灭!
太妃看着衣裳凌乱的陶夭夭,怒道:“陶夭夭!想不到你竟如此无耻,勾搭驸马是何罪名你知道吗?”
陶夭夭强自镇定,“不过一死而已,我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九族好灭!”
太妃不禁冷笑,“一死而已?陶夭夭你想得美!你秽乱宫闱,哀家一定会将你凌迟处死!哀家会安排手艺最精湛的刽子手,以五百刀的刑法叫你死得凄惨无比!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一片片的掉落,再美的容颜也会被破坏殆尽,你可知道那样的滋味!”
陶夭夭顿时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太妃!我不想死!太妃你放过我吧!只要不死我什么都愿意!”太妃和杨瑜相视一笑,太妃道:“陶夭夭,哀家知道你是王宗实的人,对不对?”
陶夭夭更是浑身哆嗦,“太妃!我已经和那王宗实断了来往,之前的种种都是他要我做的!太妃,真的与我无关!”陶夭夭被吓得不轻,如今只想保命,其他的都顾不得了!
太妃突然压低声音,“陶夭夭,你若想安然无恙,就要替哀家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今日之事哀家绝口不提,你也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陶夭夭在绝望出看见了一线生机,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一般,“太妃,只要能饶了我的性命,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太妃勾起凤目,笑道:“对于你而言,一点也不困难,你只要想办法将那王宗实骗进宫中,哀家自有办法对付他!”陶夭夭连忙答应,她对这王宗实可没有什么效忠之心,现在就是要她把王宗实毒死她也愿意!
其实太妃和杨瑜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后来均作罢,一来是王宗实多疑,而来他平白无故死在宫中也会有不少的麻烦,他的党羽说不定会趁机作乱,最最要的一点,以他现在骠骑上将军的封号,死后依然风光无限,这可是太便宜他了!就像那仇士良一样,作为一个太监却加封为楚国公,死后还追封为扬州大都督,这是皇家的耻辱,却是太监的梦想,再也不能出现这样的事了,这样的荣宠又会激发多少狼子野心的太监!
太妃笑道:“看来你倒是痛快!”太妃看向荣宜,道:“把那个畜生给哀家拖进来!”荣宜姑姑得令,像拎小鸡一般将那吓得魂飞魄散的韦保衡弄进来。
太妃犀利的眼光射向韦保衡,道:“这种废物,留着无用,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果了他!同昌公主不过伤心一阵,哀家再为她另谋夫婿!”
韦保衡大惊失色,他本来还想着太妃不会直接发落他,一定会告诉皇帝和同昌公主,自己就厚着脸皮,想同昌公主求情,同昌公主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心软又多情,只要她原谅自己,那么皇帝就不会舍得杀他让同昌公主伤心的,岂料太妃如今竟说要将他秘密的处决,这可可如何是好?
韦保衡急忙跪下,苦苦哀求,刚才太妃的话他虽然听得不清,但也隐隐约约地猜到一些,急忙道:“太妃!饶了我吧!韦保衡的命贱,不值得脏了您的手!太妃!”韦保衡不停地磕头。
杨瑜看着那韦保衡的模样,当真是厌恶至极,嘴上却劝道:“太妃!虽然这韦保衡死不足惜,也的确是个废物,不过依瑜儿看来,他还是有点用处的!”
那韦保衡忙不迭地点头:“杨昭媛说得有理,我的确是废物,只是也有些用处!”太妃不禁皱眉,问道:“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处?”杨瑜笑道:“这样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散播流言却是手到擒来,太妃不如饶了她的小命,以后也好帮着太妃办事啊!”
韦保衡顿时眼睛一亮,道:“太妃,就是就是,别的我不行,这无风起浪的本事我最在行了!”韦保衡一心想保全自己的小命,顾不得什么廉耻了!
太妃不禁笑了起来,“本来哀家容不下你这样的狗东西的,只是杨昭媛替你求情,也就罢了,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替哀家办事,若不然……哼哼,哀家的手段那是有目共睹的!”
他二人急忙道谢,那荣宜姑姑却是不依不饶,拿着笔墨,丢向他二人,“太妃心软,本姑姑可没有这么好说话!把你们今天做的丑事都写下来,并画上自己的大名,摁上自己的手印,也算一个凭证,若你们敢有不轨之心,就等着千刀万剐吧!”
陶夭夭和韦保衡暗恨不已,这样岂不是一辈子被太妃握住了把柄,一生受制于她?只是形势当前,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一一照办,太妃不禁赞许道:“还是荣宜深谋远虑!哀家竟没有想到这一层!”
荣宜姑姑恭恭敬敬地道:“太妃菩萨心肠,只是这等无耻小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反口不认,还会倒打一把?如今又凭证在手,量他们也出不了什么妖蛾子!”
杨瑜不禁掩住嘴轻声笑道:“这姜还是老的辣,姑姑都混成人精一样了!”荣宜姑姑将杨瑜说笑,也笑道:“昭媛不必艳羡,等昭媛到了荣宜这个年纪,一定会比荣宜强上百倍!”
太妃也笑了,看着那韦保衡却是眼珠子乱转的没有,心里的厌弃又多了几分,喝道:“驸马!还不快回鸣鸾殿,是不是想着哀家走了,你们继续做那无耻的勾当!莫非要同昌公主亲自来寻你才罢休!”
韦保衡正是担心这个,听见这太妃这么说,如同得了大赦一般,落荒而逃。太妃看着那陶夭夭,突然厉声道:“陶夭夭!今日之事就这样算了,只是你以后一定要规行矩步,后宫不是勾栏,由不得你放浪形骸!”太妃已经暗下决心,这样的妖孽绝不能留,在利用完之后,一定要将她除去!
太妃和杨瑜这才离去,郭子超见太妃和杨瑜离开,才撤回把守的御林军,九华殿的宫女和太监这才纷纷跑出来,只见陶夭夭披头散发的瘫坐在地上,一脸的颓废和不甘,有人走近陶夭夭,陶夭夭就如同疯了一般狂叫:“走开!都给本宫走开!”
众人急忙退去,心中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均是一头雾水。
这韦保衡偷偷地潜回鸣鸾殿中,走进同昌公主的寝室,同昌公主似乎依旧熟睡,不禁暗暗放心了一些,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韦保衡是胆战心惊,虽然和那陶夭夭的销魂时刻的确是让他心醉,只是这付出的代价也是让他刻骨铭心!
后宫之中没有什么秘密,虽然太妃和杨瑜很隐蔽,皇帝依然知道了太妃深夜探访九华殿的事,好在她们统一口径,说是那柳如云被陶夭夭带到了九华殿中,太妃放心不下才会去九华殿亲自接她回来,而陶夭夭则说是和柳如云一同探讨舞技,才会忘了时间。
皇帝也问了柳如云,她那天真的模样也让皇帝不再深究。
这杨瑜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觉得那陆香妩的计谋也不错,于是就悄悄告诉了太妃,太妃得知这陆香妩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的确有些心惊,只不过这穿龙袍的想法虽然是极好,做起来却是极为有难度,虽然这陶夭夭愿意帮忙,只是这龙袍从何而来?
杨瑜却胸有成足,告诉太妃说此事雷姬一定帮得上忙!这雷姬的杀父之仇雷姬怎么会不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