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坐在椅子上等着昊洛,没想到他去个琴怎么这么久,蓝溪等的有些着急了,想去看昊洛怎么回事,可是脚碰到地上,蓝溪疼的立即又坐了下来,早上才换的袜子上又呈现了几点红色的血迹。蓝溪没有办法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昊洛。
听到脚步声,蓝溪立即看向声音的来源,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从这里到我的卧室有那么长的距离吗?”
昊洛没有说话,阴沉着脸盯着蓝溪看。
“怎么了?”蓝溪被昊洛的冰山脸吓着了。“我的卧房有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昊洛把手中的琴放到蓝溪的面前,用右手把蓝溪的左手拉到他自己的胸口,说“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
蓝溪被昊洛的突然举动拉的差点跌倒,昊洛的手很热,比起蓝溪一直冰凉的手,蓝溪被拉着的左手很暖和,可是被昊洛这个姿势拉着很难受,蓝溪用右手去掰昊洛的手,当蓝溪的右手附到昊洛的手上时,昊洛被蓝溪冰凉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冰的清醒了,昊洛立即放松了紧紧箍着的手。
“对不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昊洛紧张的问道。
蓝溪被昊洛摸不着头脑的话,弄糊涂了,“我没有不舒服啊!”
昊洛抬起蓝溪的脚,轻轻的去除了蓝溪脚上的袜子,蓝溪被昊洛的举动惊呆了,傻傻的看着昊洛任由他脱自己的袜子,当袜子完全脱下时,牵动脚底破了的伤口时,蓝溪才回过神游在外的思想,蓝溪抓着昊洛的手说“疼。”
“你忍着,我轻点,让我看看伤口。”昊洛轻声安慰痛的紧皱眉头的蓝溪。
蓝溪紧紧抓着昊洛的手不松开。
“没事的,我小心点,不弄疼你。”昊洛对着蓝溪微笑着说。
听了昊洛的话,蓝溪松开了一点,只要疼,蓝溪就阻止昊洛。昊洛任由蓝溪握着他的手腕,自顾轻轻的脱袜子。
看着蓝溪两只叫上不满的血泡,昊洛心疼不已,自责自己。才明白蓝溪怎么会饿的这么久,怎么会一直坐着不动,原来是不敢下地走路。
“你昨天到底走了多少路?怎么把脚弄成这样?”昊洛生气的问蓝溪。
看到昊洛冲她吼,蓝溪感到很委屈,眼睛蓄满了泪水,可就是倔强的不肯落下来。昊洛看到蓝溪故作坚强的模样,叹了口气,把蓝溪搂到怀里说:“好了,不哭了,乖。”
“都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昊洛经绷着的脸稍稍松懈,把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你昨天走了多久的路,怎么把脚弄成这样?”
“我不知道王府的路,从城东走到你王府门口,又从清平镇口走到这里。”蓝溪老实的交代。
“我不是听侍卫说你坐马车走了吗?怎么没有坐到这里?”昊洛皱着眉头问。
“还没到清平镇,天都已经大黑了,车夫就不来了,是我好说歹说,最后车夫看我一个弱女子才把我送到清平镇镇口的。”蓝溪回答道。
昊洛听了蓝溪的话,竟然把蓝溪没有送到家,这笔账找到蓝溪口中说的那个车夫再算,昊洛没有告诉蓝溪他准备惩罚半路扔下蓝溪的车夫,压下怒火,问“你这里有没有药,伤口上药了没有。”
“没有了。”之前给那个黑衣人全用了,一点都没有剩。可是蓝溪不敢跟昊洛说昨天她救的那个黑衣人。
听了蓝溪的话昊洛说“我们先去医馆上点药。”说着不等蓝溪说话就拦腰抱起蓝溪向门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