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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哀和yaffy合力又做了几份清淡的小菜,留给博士做午餐,还有一份饭团,一个面包是早点,然后看了一眼时钟,才五点半,实在是起得太早了点。

早上,哀去上学了,yaffy也有了自己的日语名:有阪美雪。(有阪成章是日本著名枪械设计师,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七濑美雪是谁就不用说了吧)

毫不意外的一天,少年侦探团又多了一个成员,光彦和元太又多了一个暗恋的对象,老师们眼中又多了一位天才少女,才转来第一天就拿了小测一个全班第一名,满分。

放学,柯南只好又去苦口婆心的说明不要太突出,哀则是和步美聊着什么,后面的两个男孩则讨论起了这周末的野营活动。

中午放学的最后一段路,有人陪了,走到那个总是发生点什么的路口,又看到了树荫下的那抹绯红。

哀状似不经意的走过去,yaffy也注意到了前方的女孩。

“小泉小姐,你好啊。”礼貌的招呼。

“啊拉,”红子笑着说道:“又有新伙伴了啊。”

哀的表情微微一动,问道:“您有什么事么?”

标准的敬语有些敬而远之的意味。

“你能帮助我,拯救那白色的罪人。”

哀皱了一下眉,没说什么。

“回家吧,在水中流泪的鱼。”

哀默然的看着红子。

“不是你说的么,从又黑又冷的海底逃出来的鲨鱼根本不能和海豚相提并论,可是,鲨鱼依旧被人们所喜爱啊。”

“鲨鱼,会被人们喜爱么?”哀自嘲的笑了笑。

“要不要,占卜一下呢?”红子的语气带上了一种难以言明的****。

“占卜?”哀不知不觉向前走了过去。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了,你的,命运之轮。”红子递过来一张塔罗牌,哀翻转过来,看到的就是一张正位的“命运之轮”

“做场交易吧,今夜,让那白鸽,从乌鸦群中飞出,明天,我为你带来一份符咒。”

哀显然没有听懂,但还是猜到了一点,今夜是怪盗基德行动的日子,白鸽就是指他了,至于乌鸦,八成是组织,她的意思是,组织会对基德不利,要自己帮她?

还没开始考虑符咒是什么意思,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脚步声,但不是人类的。

麒麟从路口小跑着过来。

哀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他颈上的毛。

红子看着那双警觉的绿色眼睛,她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麒麟的颈上是一个显然刚挂上去的项圈,而且非常松,在下方还有一个活动拉扣,麒麟自己都可以把它拉开,上面挂着一个金属套,里面是折叠好的信笺。

打开,故意避过了红子的视线,上面写着:

“灰原哀:

昨天很忙,没去看基德的表演,伊娃应该还在你那里吧,我感觉到了她居然睡了这么久,刚刚回来就发现世界变了不少,怪盗基德的真实身份是黑羽快斗,黑羽盗一之子,江古田高中二年级B班学生,你身边的是小泉红子,她是快斗同学,暗恋快斗,同时也是第六感超强的魔女,不能哭泣的魔女,一旦落泪就会失去魔力,她的实力很强,能占卜,使用符咒,魔法阵,制作巫毒娃娃,炼药。能使用咒语。

我该说的就这么多,选择,只有你自己能决定。

伊凡。”

哀抬起头:“符咒?”

红子笑得异常张扬,让哀不自然的联想到了怪盗基德。

“你不想保护,那些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么?”红子问道。

哀也笑了一下“那么,成交。”

哀这时候才想起来身后的yaffy,转身,才发现,她身体僵直,眼神有些空洞。

“yaffy?”哀的惊讶于担忧溢于言表:“怎么了?”

“刚刚,”yaffy慢慢回过神来,“好像被催眠了似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个人是谁?”

“昨天在这里有一面之缘,还问了我的名字。”哀回过头去想要介绍一下,却发现,刚刚还在身边的女子,已经无影无踪。“昨天也是这样的,突然消失。”

Yaffy看了一眼哀:“你们刚刚,你。”

哀很无奈的看着yaffy,如果让工藤知道,又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那,yaffy,你能不能先瞒两天,别跟工藤君说。”

Yaffy的眼神怪异:“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哀摇了摇头:“那家伙,正义感太强了,如果放手让他贸然行动,他一定又会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孤身犯险,我可不想被他牵连,也不想失去一个成功的实验体标本。”

“你们两个,我有很多想问。”

哀抬起头,看着yaffy:“你的话没说完。”

“对,因为我习惯于什么都不问。”

“这样的确活得比较久,但是在这里,最好还是多个心眼啊,那家伙,太不让人放心了。”哀自嘲地笑笑:“反正我只想熬到解药出来,但是他却想击溃甚至消灭整个组织。”

“你们做过这些事?”

“算是吧,反正,他和事务所的人走得比较近,上次kir的事不就是有他一份么,事务所的人似乎,也比较信任他,但是,我和他都没有接受那个证人保护计划。不过,这次你的事,他居然没有跟他们****风,真是神奇,不过也因此,才这么顺利。”

“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

“因为没什么可瞒的。”当然,哀的意思不只是对yaffy没什么好隐瞒的,也是指可能在yaffy身上放了什么窃听设备的vermouth。

“那刚刚呢?为什么又让我帮你隐瞒?”

“她啊,她的背景,不是组织这么简单了。”

“天哪,你还涉及什么势力吗?”

“算是吧,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么,你们跟那个女人关系又怎么样?为什么她会把我送到这里来?”yaffy明显是在说vermouth。

“好吧,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一点。”哀无奈的一摊手:“我对她了解又不多,那家伙倒是可能知道什么。”

“啊?谁?”

“工藤啊,你对他知道得多么?对哦,你对他,对我,到底知道多少呢?”

“呵,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呗,还有就是天才少女sherry,是那个女人告诉我说,你们因为和我相同的药物反应变小了,仅此而已。”

“你不知道药是谁做的么?”哀有些惊讶。

“肯定是医药研究组的人喽。”

“差不多。”哀扯了一下嘴角。“这款药物的负责人,就是我。”

Yaffy显然也是才知道这个信息,有些惊讶:“你?为什么,你会吃这款药?为什么vermouth好像对这款药非常讨厌似的?”

“后一个问题我还真不能回答,前一个问题吗,因为gin杀了姐姐,所以我直接停止研究表示抗议了,然后打算自杀的,结果,变小了,从垃圾通道爬出来的。”

Yaffy点点头:“那我们倒是很像,我也是不再出任务,想抗议,结果直接当小白鼠去了。”说完还笑了笑。

哀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该跟着笑,还是安慰她了。

都一样没用啊。

无论现在再说什么,时间也无法倒流了。

“你为什么会抗议?”哀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嗯,你知道么,我多大?”

“那份资料上写着,二十二岁。”

“可是,你知道么?我有个女儿,已经七岁了。”yaffy一脸平静。

哀呆滞了。

“她现在在美国,叫Inexplicable。枪械方面成绩斐然。”

“能,解释一下么?”哀有点结巴。

“她父亲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当年他十八岁,我十四岁,然后,就那么义无反顾地爱上他了。但是因为她有先天性心脏功能不全,必须要干细胞移植才可能修复。”

“然后,你就成为了组织的一员?”哀有点理解了。“因为当社会还在争论其相关伦理道德方面的问题的时候,恐怕也世界上只有组织已经是十多次手术,技术非常成熟了。”

“对,所以,我从小学的枪械设计,就派上用场了,我十五岁那年就拿到了代号,再往后,就看着她一天天长大,当初医生说她活不过一岁的,可是现在,只需要坚持半年一次的复查就好了。”

哀点了点头,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那么,你先回去吧。”

“嗯?”yaffy似乎没明白情况:“什么?”

“你回博士那里,我想在附近看看,刚刚那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似乎是联想到了昨晚柯南解释KID的消失方法,yaffy点了一下头:“你自己小心。”

看着yaffy离开,哀又一次看向了工藤宅,刚刚,二楼的窗帘似乎又动了一下呢。

反正直接去黑岩宅是不可能的了,哀沿着放学的原路往回走。

Yaffy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确定了哀确实是离开了,一切都那么正常,可是在自己眼中却分外诡异,似乎,自己忽略了什么,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那种压迫感。

猛的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一个男人,在阿笠博士宅隔壁的二楼,白色的窗帘后,他正默默地看着远方,察觉到楼下的人儿,才低下头来俯瞰着她,略微惊讶了一下,立刻恢复温和的笑,快的,仿佛刚刚的凝重严肃,只是个幻觉。

意识到什么的yaffy礼貌的回了一个笑容,快步走向博士家,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名牌。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了,当那个男人换上笑容的时候,那种组织特有的压迫感,被称为杀气的东西,消失了。

Sherry当初不知道,可是在战场上体验过更加恐怖的杀戮气息的yaffy知道,能够掩盖自己的杀戮之心,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理力量,那种坚强的意志力,不仅仅是在审讯室里对严刑不屑一顾,更是在逃出来后能隐藏在人群之中的能力。

根据对东亚这边的了解,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gin,以及,那个被称为银色子弹的男人,FBI联邦探员,赤井秀一。

偏偏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刚刚那个男人的身高不好目测,但都是差不多的高大。

至于长相什么的,见识过vermouth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这些都是浮云啦。

此时的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幕,而是警惕的避过了工藤宅可能看到的区域,沿着墙根走向前方,确认yaffy不会过来,才蹲下身,摸了摸一直跟在身后的小可怜,开口:“麒麟,伊娃说你听得懂的,我现在想去黑岩宅,但是不能走刚才这条路,怎么办呢?”

麒麟停下脚步,抬头打量着哀,想了想,然后环顾周围一周,走向了前方的拐弯,左拐。

哀当然是跟上。

麒麟停在了一处盛开着白色小朵鲜花的墨绿色藤蔓篱笆前,看了一眼哀,然后又用可爱的小犬齿从一角挑起花藤,露出了一个缺口,是一扇小门,明显是为麒麟的同类们准备的,但是做得很精致。

哀默然了片刻,突然明白,伊娃买下了三座房子,合并成一套建筑群,所以两边临街。

抬起头,篱笆不是很高,但对她这么个七岁的孩子无疑是天堑了。

可是还是不想爬狗洞。

但是再耽搁就没有时间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麒麟轻吠了一声,看向对他来说高高在上的哀,眯起眼睛,咧了一下嘴,似乎是笑的很开心,一下钻了进去。

哀呆住,这家伙,什么吗,先让我进去不行么?

不过,他似乎并不是先进去了这么简单。

果然,很远的地方几声狗叫,哀听到了姐姐的声音:“诶?我们这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可爱的狗狗啊。”

哀汗了一下,对小动物的热爱,看来是基因遗传啊。

难道不该担心么?

这家伙的智商,当个间谍打入谁的家怕是不成问题啊。

不过又注意到了那句,我们这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可爱的狗狗啊。

我们这里。

看来她是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了。

过的应该不错吧。

突然想起红子的笑。

那么自信,狂傲不羁。

那种笑容,却仿佛蕴藏着另一个自己。

一个截然相反的自己。

安静,冷漠。

又孤单。

最近遇到的孤单的人有点多啊。

不过会记得那个笑,主要是因为那句话:“你不想保护,那些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么?”

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恐怕就是这篱笆内的人们了。

思绪又飘到一所美国大学里一位心理学专家的实验结果。

他们随机抽样了美国各种阶层,种族,学历,经历,健康状况的人,填写了调查问卷,结果发现。

绝大部分人都记得日本偷袭珍珠港的日期,但仍有部分人表示不记得了,但几乎所有人都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在做什么,有些人甚至在备注一栏利用朴素的文字对当时身处的情况作了异常详细的介绍,仿佛一幅速写。

现在自己眼中就有那么一幅速写,一个红发的少女,微扬起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斑。

她的双瞳似乎是也红色的,和她的头发,她的衣服一样,气场很足的那种酒红色,或者叫绯红色。

她的眼睛里有种魔力,让你难以移开视线,仿佛罂粟花一般,****人心。

她是想让自己同意那个交易的吧。

可是她的笑,为什么。

给了自己另一种感觉。

她的确在笑。

却一点都不快乐。

只是因为不能哭而已。

所以只能笑喽。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哀皱了皱眉。

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塔罗牌。

很精良的做工呢,哀看着背面繁复的图案。

复杂而美丽。

魔法阵一般的六芒星。

和那个女孩的眼睛一般,****人心。

翻过来。

命运之轮。

转盘,上方是天使,下方是恶魔。

命运之轮一直在转动,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指针会指向何方。

似乎问过gin,命运之轮的含义。

对了,那是去追某个茨冈族的大篷车的时候,那是在俄罗斯的北部荒原上,据说某人在这里的一位占卜师手中拿到了长生不死的奥秘。

于是在黑色的直升机中,gin为sherry用手中的塔罗牌算了一次命运,得到的,就是这张命运之轮。

Sherry问:“是什么意思?”

Gin回答:“轮回。”

金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成了银白色,gin站起身来,看向窗外,墨绿色的双瞳难得一见的专注,看着地表的冰层泛着微蓝色。

“不变的只有变化。”

不大的音量,却似乎盖过了直升机的轰鸣,掷地有声。

轮回?

变化?

似乎的确如此呢。

没有再想这些,因为,姐姐从篱笆上方正俯看着正在思考的某哀。

“姐姐!”哀甜甜一笑。

“嗯,志保,等一下啊。”说着,就把梯子搬到了外侧,让哀爬过来。

麒麟则正在绿油油的草坪上奔跑,并不锋利的小爪子对草坪的伤害倒是不大,抬起头,看到哀进来,又咧嘴笑了一下,跑了过来。

明美在把梯子放回原处,哀则有机会打量起了,这个后院。

绿色的草坪显然精心修剪,墙根附近有红黄相间的小花,是蝴蝶花,厚重青灰色墙壁上有排水的瓦片,也是一如既往的碳素黑,前方是一排四层楼房,似乎是公寓一样,两侧分别有一条石板的小路,公寓四周都有排水的深槽在草丛之中,直通向前方,哀不自觉的跟着流水向前走。

走近了才看清,使用水泥抹成的水沟,大约十厘米宽,但是足有十五厘米左右深度,紧挨着墙脚,被墙角的茂盛草丛遮的严严实实,不注意都不会发现,再向前,沿着有些青苔的石板路向前走,过了公寓,前方是两栋独立的四层小楼。

明美快步跟了上来,向导一般解说起来:“左边的是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右边那是实验楼,爸妈都在里面,不让我打扰呢,饭菜也都是往里送,就差没住在里面了,不过脸色倒是很好,而且看起来也是很高兴的样子。”

哀笑了一下,几乎能想象两位废寝忘食的样子。

在公寓和两栋楼之间是一个游泳池一般的长方形水池,不过却小了很多,而且没有什么整齐的边岸,只是石块错落有致的砌在一起,石缝之间,有几株小草,水中有几条小鱼,体型瘦长,漆黑如墨,还有十几株水草不时随水波摆动,有人经过,小鱼纷纷游向四角的石穴,一眨眼,池中已经只有水草在阳光下散发出暗绿色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