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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先告状


  若她一口咬定,是唁唁先出手的,那么唁唁就会被定为违反学院规定,然后逐出学院的!

  帝洛唁挑眉道,“南宫小爷,你多虑了。就凭她还想扳倒我,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你别忘了,丞相府的前管家是如何死的。”

  闻言,南宫槿皱着的眉头顿时就松开了!

  对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那招呢!

  丞相府的前任管家,就是被唁唁的那招曼陀罗幻境,给逼得说出了实话。

  这次,樱叶语涵的谎言就要不攻自破了!哈哈!

  “唁唁,你那些个古怪的招式,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自认为,凤舞大陆的所有招式都了解,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你的那些招式,就算是21世纪也不曾见过。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

  话说,她这个身体的本尊,从小博览群书,特别是关于斗气之类的书籍。

  所以,凤舞大陆上,几乎所有的斗气招式她都知道一二。

  只是,帝洛唁不但身上没有斗气,却拥有着比之斗气更加厉害的不知名力量,甚至她的招式通通闻所未闻。

  这家伙,隐藏的够深啊!

  帝洛唁但笑不语。在离开凤舞大陆之前,她是不会告诉她的。因为,那样对她来说太危险了,负担太重。

  所有的担子,她一人扛着便好。

  内怨另一侧。

  樱叶语涵自下午画导师三人走后,便独自一人回了内怨。

  伤已经养好了,如今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将失去的那些修为炼回来!

  只是,在这之前,她要做一件事情。

  走到书桌前,拿出笔墨纸砚,樱叶语涵开始写字。

  一会儿功夫,纸条便已写好,将手中的两张纸条分别别在两只鸽子脚上。

  樱叶语涵低下头,嘴里吐出一丝天地灵气,传入鸽子的脑里,然后低语,“将纸条安全的送到宁王和惩罚圣殿那里。”

  得到命令后,两只鸽子分别扑扇着翅膀飞向苍穹,而后隐入黑夜中消失不见。

  樱叶语涵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喃喃道,“帝洛唁,这次,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樱叶语涵一般不出手,若出手定要你的命!

  翌日。

  樱叶语涵早早的便来到了院长办公室,等候着其他人。

  早在樱叶语涵来之前,独孤远便先她一步到了办公室。

  看着安然坐在靠椅上,神情泰然自若的樱叶语涵,独孤远直道她精于心计,城府颇深。

  这种人,最适合在那个尔虞我诈的皇宫里生活。

  无奈的摇摇头,独孤远低下头开始看着桌上的书籍。

  约莫半个时辰后。

  就在樱叶语涵认为帝洛唁今日焉了,准备退缩不敢前来辩驳了的时候,帝洛唁终于到了。

  一袭白衣胜雪,没有化妆,容貌却宛若天仙,胜似九天仙女。

  帝洛唁步伐不紧不慢的走进院长办公室,无视掉樱叶语涵那火辣辣的目光,对着书桌前的独孤远道,“徒儿见过师父。不知师父唤徒儿前来,有何要事?”

  帝洛唁故意装蒜,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

  看得独孤远差点笑出声来,他昨日明明亲自告知她,今日要会审来着。

  独孤远拂着花白的胡须,朗声道,“唁儿,语涵说半个多月前,你出手将她打成重伤,可有此事?”

  画导师,副院长与樱叶语涵一同坐在靠椅上,独孤远则坐在书桌前。

  帝洛唁一人站在办公室的中央,经独孤远如此一问,帝洛唁突然愣了愣,不解的皱着眉头。

  而后淡淡的道,“师父都说时半个多月前了,徒儿都已经忘了,哪里直道什么樱叶语涵。”

  坐在靠椅上的樱叶语涵听后,急急的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帝洛唁身边愤怒的道,“帝洛唁!你别欺人太甚!半个多月前明明是你将我打伤的!你还想狡辩!”

  樱叶语涵一时气急,都忘了她的淑女形象,这么一吼,顿时引来了画导师,副院长,院长的疑惑目光。

  被三人如此一看,樱叶语涵立即降低音量,维持着淑女形象,轻声道,“帝学妹,你有没有做过,大家心里明白。你就不要故意隐瞒了,说出来吧!说出实情我又不会将你怎样。”

  闻言,帝洛唁慢悠悠的转过头,认真的打量着身边的人儿。

  而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啊!我道是谁呢?这般大吼,我还以为是个壮汉呢!”

  哈哈!

  壮汉!

  独孤远,闻人君,画导师纷纷忍不住咧嘴微笑。

  帝洛唁还真能瞎掰。一个如此温柔美丽的女子,竟然会被她联想成莽撞的汉子。

  樱叶语涵顿觉面上无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其实,她很想再吼她一次的,但是,三位长辈在此,她不想毁了自己的美名。

  独孤远故作咳嗽,缓解气氛道,“唁儿,你到底有没有出手打伤语涵?”

  “有啊!怎么了?”帝洛唁不遮不掩,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樱叶语涵怎么也没有想到,帝洛唁这么快就承认了。

  不过,早承认总比晚承认好,省去她一番功夫。

  上前一步,樱叶语涵恭敬的对独孤远说道,“院长,帝学妹都承认是她打伤我的。那么,就请院长作主,还我一个公道!我不能就这样白白的被人打伤!”

  转过头,眼神轻蔑的看向帝洛唁,樱叶语涵顿时得意万分。

  帝洛唁突然伸了伸懒腰,淡淡的丢下一句话,“我记得是你先出手的啊!我都还没找师父讨要公道,你还恶人先告状了?”

  樱叶语涵不愧是从小就出生在王侯之家,善于心计,眼泪哗的一下便涌如决堤般,涌现而出。

  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委屈的道,“院长明见,那日,明明是帝学妹不服我的说辞,便先对我出手。现在竟然诬赖我,说我先出的手!院长,您要为语涵主持公道啊!呜呜呜…”

  独孤远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哭了,搞得自己似乎有多么委屈,听着就让人心烦。

  不悦的摆摆手,独孤远道,“唁儿,那日究竟是谁先出手的?你要如实说来,不可对为师有所隐瞒,否则,欺师之罪,可不是说来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