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十年前的那场瘟疫,异常的凶猛,家家户户都不敢外出,医馆里挤满了人,最后甚至严重到封城,禁止所有人出入,甚至有了要烧城的打算。r
直到后来,来了个医术很高超的人,不仅分文不取,还为那些病人提供休息的地方,直到后来瘟疫治好了,那名医者才离开,只是到了那里去没人知道,而那位医者离开的那一天,便被定为一个庆祝的日子,不知怎么想想都觉得有些惋惜,不过,这庆典却是异常的热闹……r
我事先跟住宿的客栈掌柜问了个清楚,整个庆典上的重头戏便是一个最后面的舞狮游行,而之前的那些猜灯谜,投石中奖等等的活动都只是为最后的游行做铺垫,所以我便聪明的找了个位置不错的茶摊找了个位置,喝起了茶。r
其实,坐在这里的目的没别的,纯粹是无聊,毕竟我现在是身份特殊了点,不能到处活动,如果要是叫人看出来,在那么一闹腾,本地的官府在这么一抓,我就全玩完了,再三考虑之下,我还是决定坐在这里看着热闹,赏着花。r
我所在的这里是一条很宽的长街,是将两个城门连接的一条主干道,平时这里就算是同时走过两辆马车也没什么问题,但今天却也是满满当当的,好不热闹。r
茶水摊的小贩应该看出我是外来人,人有热情了些,再者大多数人都去凑热闹去了,像我这样清闲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就凑到我跟前,说起话来。r
我看着满脸笑容的小贩,虽对他说的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没法子拒绝,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却忽然看到在小贩身后的一个胡同里,一个黑影闪过,紧接着又有数到黑影紧随其后,我一看就知道是有人被追杀,从怀里掏出一个碎银子,往桌上一拍说了句:“这些银子给你,不用找了,谢谢,茶水很好喝。”r
也不顾小贩的叫喊声,快步引入人群,往那个胡同里去了。r
其实不是我多管闲事,因为看我到那第一个黑影闪过的同时,地上好像流过一层水渍,那架势,那个逃跑的人应该受伤不轻。r
我闪身跑到那条胡同,接着微弱的月光,和身后街上的灯火,依稀可以看到有一道长长的暗黑色水渍遗留在地上,只是这胡同里没有出口,是个有进无出的死胡同,那人既然能在这里消失不见,想必应该还是有些子功夫的,看来是我多心了,我摊了摊手,哼了一声,晃动着我的纸扇走了出去,却发现就在刚刚舞狮游行的队伍已经开始了。r
我从人群后面往中央看,却发现自己的个字实在是太矮了些,前面的人将我挡的严严实实的,依稀只能看见一个个身着华府的人,敲锣打鼓的往前走着,还有人在后面跳舞,可是到底是个怎么情况我却怎么也看不到,就当我准备往前去挤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