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泽，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表情。”菲利轻轻道，将金色的头发轻埋在她的胸前，“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自愿——我真心希望，你的第一次，不会受到痛楚的伤害。”
怎么他竟然认为这以前的种种，居然不能称之为伤害吗？
忽然想笑起来，馨泽忍不住睁开眼睛，不想掩饰讥讽。“陛下，……您怎么定义被迫的自愿，和真心的自愿？”
目光依旧温和，吸血鬼皇族的王，并没有因为这明显的顶撞现出怒气来。相反的，他的眼中，有着让人不懂的复杂。悠长，深沉，无奈。
伸出臂膀，他的手在空中高高举起，徘徊一下，却温柔地拉过一边的锦缎被褥，无言地盖在了馨泽赤裸的身体上。
随之一起钻进被中，他搂住了馨泽。
并不掩饰自己高昂硬挺的欲望，他用坚实的胯，绞缠住了馨泽完全展开的身体。不知是示威，还是炫耀，他用力将火热的欲望顶在馨泽身后，轻轻摩擦。
“馨泽，看在我忍得这么辛苦的份上，别再露出那种表情来。”孩子似的，露出一点及其希罕的撒娇口气，他轻声说。
脸色慢慢变得红得想要滴出血来，馨泽瑟缩地想往后退让。那个邪恶的男性象征似乎有生命一般，勃勃跳动的感觉并不陌生，可是这样裸呈相对，却是少见。
……就好像，随时就要冲过来攻城略地一样！
他要做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点，也好早点结束这种让她快要发疯的折磨？
“馨泽，笑一下好吗？”强势的吸血鬼陛下的表情，似乎可以勉强算得上温柔的恳求，“我很久没看见你笑了，我记得那似乎很美。”
笑？在被一个男人用那样的凶器顶住下身的时候？
这个人，一定是太惯于发号施令，以至于会以为笑容这种东西，也可以听从他的随心所欲。
叹口气，馨泽轻轻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出神地盯着那苦涩却已经美丽惊人的浅笑，菲利摇摇头：“不，不是这样。我记得你以前的笑，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