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可算让我说话了。把我都憋死了。这个姐姐可好了，她给我洗了澡，还给我洗了裙子，给我梳了两条小辫子，还陪我聊天。她讲了好多好玩的故事呢，我可羡慕这位姐姐了。”r
“哦。这位姐姐的确是个好人。”老婆婆又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却给菩萨上香，又叩了几个头回来，就不再提苦女的事情了。“丫头，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活过来。”r
“婆婆，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来感谢您的。那天您送我那张纸团，我回去之后瘦猴已经被法医带走了，我们赶到法医院的时候，那几个法医差一点儿就把他杀了呢，幸好我赶去的及时，把纸箱塞入了他的嘴里。现在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医生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r
“不用谢我，这都是定数。我一个老太婆，什么都改变不了啊。”婆婆摇着头，似乎听到了瘦猴康复，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r
“奶奶，我困了。”那个漂亮的布娃娃又说话了。r
“苦女，困了就睡觉吧。”婆婆抱着布娃娃，抱她放到了床上。r
“奶奶，我自己睡不着。你让这位姐姐抱着我睡觉好不好？”r
“你这孩子。”婆婆嗔怪道。r
“苦女，姐姐抱你睡觉。”我从婆婆的手里接过了布娃娃，轻轻的拍着布娃娃的后背。r
“姐姐，我还是睡不着，你给我唱歌好不好？”苦女又开口了。r
“可是姐姐不会唱啊。”我为难了。r
“姐姐骗人。”苦女脆生生地说。“姐姐就随便唱两首歌哄苦女睡觉，好不好？求求你了嘛，姐姐。”r
“这孩子，越来越淘气。”婆婆的脸上现出难得的一点温存。r
“好吧，姐姐就给你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个宝，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我一面轻轻的拍打着苦女的后背，一面轻轻的哼着。r
“姐姐……”r
“嗯，怎么了苦女？”r
“妈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