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现了小太阳,很暖和,所以夜便来的有些晚。r
这个小楼的居民基本上都是外地来的民工,所以整个白天都不曾有何吵闹,反而是晚上热闹了些,不过也是在自家的那间小屋子里亮着灯说着话,所以新来的几位客人并没有受到老客们的关注,很清闲。r
这种贫民租房真的很小,基本只能容下一张床和一张稍大一点的桌子,不过几人不是来居家过日子的,所以倒还过得去,只是有丝发霉的味道令某位姑娘家不断的用着小手在鼻前扇着。r
没有凳子,三人平排坐在床沿上发着呆。大概以前的建筑工人偷工减料了,薄薄的墙壁不怎么隔音,再加上屋子里的都算是变态,自然能听得见旁边屋子的声音。r
没有去理会另一旁屋子发出的奇怪的莫名其妙的声音,只是听着准妈妈所住屋子的动静,那里的声音很让人暖和。r
令人暖和的屋子里面住的是一对男女,应该是夫妻,白天不在,此刻听着这对不知道模样的夫妻聊着家常话,丈夫时不时的关心老婆几句,说白天他不在自己做事小心些,又说了几句,便听到出门去洗漱的声音。小楼用的公共卫生间,就在靠楼道的那边。r
很快,便能听得着男人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翻床声。豆子在墙脚打着滚,两只大耳朵一扇一扇的。r
一夜无话……tr
第二日的夜晚,三楼最靠里的两件小屋无聊的重复着昨日的事,今晚风铃不捂鼻子了,只是偷听了几句便感慨这对夫妻每日重复这般,连对话都与昨日相差不了太多,这样的日子真的很无聊,怎么会幸福?两个未婚男士自然不能给出答案来,所以后面的东西完全是重复着沉默。r
半夜,唯一睡着的豆子突然醒了过来,大耳朵动了动,两只眼睛十分亮。r
屋子外似乎起风了,很小,扰动着过道上白天那位准妈妈才洗好晾上的衣服,片刻,却又安静了下来,旁边没有门被打开的声音,如此沉寂。唐轲几人皱眉,难道自己是听错了。r
沉默的着的心跳总觉得有些异样,如此安静着的空气中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突然觉得烦躁,深深呼了一口气,肺中的废气还没排完,夜色中的瞳孔猛的收缩,那个男人的打呼声没了!r
来不及多想,身体一弹,手一挥,门没半点声音的打开,人已经在屋外。凭着非常人的视力,瞧见旁边屋子外的过道上站着三个人,三个一动不动的黑衣人。r
过道上的三人对于突然间跳出来的人影有些意外,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靠着唐轲最近的那人嘴角似乎是拉了拉,大袖一挥,两把发着寒光的小刀便出现在唐轲跟前,即便是夜里同样能瞧见刀锋处那抹亮光,让人不寒而栗。r
唐轲身体快速一侧,让过了夺命的小刀,右手一挥,水流拉着弧线击了过去,靠前面的人影似乎对于唐轲躲过自己的一击有些意外,还有些发杵,水鞭毫不留情的击在对方的胸口处,发出一声闷哼,后退了好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