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个小时后
维斯特大帝终于停了下来,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米多多已经被/折/磨/得/看不出人形,浑身上下满是血污,维斯特大帝高/大/魁/梧/的/身/体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战舰中央控制大厅
R7滑到巴洛身边,说道:“报告主人,那里已经结束了。”
“知道了,打扫一下,为那个女人治疗,另一个丢出战舰。”巴洛的眼睛看向屏幕中的浩瀚星空,冷冷地命令道。
“是,主人。”R7接收了命令,滑出了中央控制大厅。
R7来到休息舱,将米多多抬去了治疗室,而后,又将米斯特大帝像丢垃圾一样,丢出了“黑冰龙号”。
星际最高统治者,维斯特大帝,就一颗小小尘埃一样,在无尽星空中飘荡着。
……
“报告元帅,追踪到陛下的坐标了。”泰伦少校一脸兴奋地冲了过来,对着盖理元帅猛地敬地一个军礼。
“距离?”盖理神情严肃,问道。
“六百万光年。”
“好,全体听令,调整坐标,开启空间跃迁,全速前进。”盖理元帅立即下达指令。
“是,元帅。”
中央指挥大厅里,人人神情严肃,迅速操作起来。
最高长老院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今天零点之前,再找不到维斯特大帝,这次随行所有人员,全部革职,植入奴隶芯片,流放星际最著名的奴隶场——哈利法克斯星球。
这样的惩罚,比关进星际监狱还要痛苦一万倍,盖理元帅已经疯魔了。
四个小时以后
维斯特大帝的专属战舰“炽炎龙”号,出现在了距哈利法克斯星球三千光年的地方。
“报告元帅,找到陛下了。”泰伦少校一脸兴奋地指着屏幕上的一个光点,向盖理报告道。
“本帅亲自出去迎接陛下。”丢下一句话,盖理元帅已经出了指挥大厅,向机甲停泊舱快速奔去。
盖理元帅迅速登上了S级豹型机甲,冲进了无垠星空。
依据屏幕上的指示信号,盖理元帅迅速锁定了维斯特大帝的坐标。
来到近前,屏幕上显示的画面,令盖理元帅十分震惊。
维斯特大帝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血污染满了整个身体,像星际尘埃一样在星空里飘荡,身体不时与小型陨石碰撞着。
而生物探测器传回的数据,显示维斯特大帝的生命指标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盖理元帅靠近了维斯特大帝,机甲手臂前伸,小心翼翼地将维斯特大帝握在了掌心。
将维斯特大帝送进机甲驾驶舱后,盖理元帅迅速关闭舱门,飞向“炽炎龙”号。
两天后
米多多睁开了眼睛,直愣愣地看向头顶的金属天花板,目光却是没有焦距的。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梦里自己被人粗/暴/地/占/有了,遭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那一切却是避无可避,只能承受,再承受……
可是当她睁开了眼睛之后,却发现自己仍然在休息舱的床上躺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难道是孤单的岁月太漫长,思/春了?
就算思/春,她也不是受/虐/狂吧!
怎么可以让别人辣么粗/暴/地/蹂/躏/自/己呢?
米多多摇了摇头,甩掉那些龌/蹉的想法,抬起手臂想摸摸小猫咪,可抬起的那一瞬间,却感觉到十分酸痛,难不成是昨天烧菜时太卖力气,肌肉拉伤了?
想来想去,她也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
手指在被子里划拉了半天,连一根猫毛也没有摸到,米多多有些郁闷了,轻声唤了起来,“喵……”
喵音,十分沙哑难听。
米多多不禁皱起了眉头,嗓子肿么也发炎了?
烧菜难不成还累到嗓子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中了强力麻醉剂,已经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只以为是睡了一个晚上而已。
“米虫,可以出来了。”米多多终于想起了小米虫,将它召唤出来。
“主人,米虫来了!”小米虫高举小树杈,乐颠颠地飞了出来。
它心里可是委屈极了!
唉~,不就是瞄了一眼主人的那啥吗?
主人至于那么气吗?还罚伦家~,还一关就是三天!
“米虫,你帮我找找米粒,看看它跑到哪里玩去了。”米多多沙哑着嗓子说道。
“哦,好哒~”米虫赶紧举起了手中的小树杈,在战舰里搜索起来,它这回也是怕了,不敢再调/戏/主人了,要是再把它关上十天半个月的,它肯定会郁闷死的。
五分钟后,米虫停了下来,对米多多报告道:“主人,已经对整个战舰搜索完毕,没有发现米粒。”
“什么?”米多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米粒不在战舰上,那么它去了哪里?难不成,米粒也赶上穿越大军,玩穿越去了?再不就像水蒸汽一样,蒸发了?
如果这些假设都是真的,她情愿相信米粒是穿越了,而不是蒸发了。
“主人,伦家也不清楚,谁让您那么小气,将伦家关了三天捏~”米虫小声嘟囔道。
“米虫,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把你关了,三天!”米多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没听错吧?不是睡/了一个晚上,而是睡/了三个晚上,姐这个觉性也忒大了吧!
姐至于那么累吗?(⊙?⊙)
“米虫保证,绝对是三天!”小米虫高举手中的小树杈,保证道。
末了,它又开始了碎碎念,“三天呐~,主人一直没有召唤米虫,唉~,偶以为主人不爱米虫了~,米虫好桑心~”
米多多吼了一声,说道:“行了,米虫,不要再念了。”
说完米多多却是陷入了沉思中,小猫咪无故失踪,自己又昏睡/了三天,还有那个奇怪的噩梦。
那真的是梦吗?如果不是梦,那么,她是真的被人/强/暴了?
整个战舰上,有这种能力的,只有那个星际大盗巴洛了。
想到这里,米多多伸手摸了摸脸,不痛,梦里她明明被人啃/咬/得/很/痛/啊。
她忽然掀起了被子,检视起身体的各个部位,胸/前/那/两/团/软/肉/也/没/有/淤/青、齿/印,可是在梦里,这两处明明也痛/得/要/死,还/有/那/处。
对了,米多多看向自己的那/处,可是脖子不够长,什么也看不到。
她伸手摸了摸,一点痛/感也没有,和平时一样。
难道巴洛并没有/强/暴/她,是她多心了?
这样解释也不对啊,她是什么时候洗完的澡?又是怎么爬上这张床?这些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这说得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