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早孟杰就跑体育馆去了,我昨晚很晚才睡,今日便想好好补充下睡眠,可是在孟杰离开后还没几分钟就接到高中同学的电话,几个平时玩的好的相约着想出去聚会玩闹一下,碍于交情不好拒绝,只得强打起精神乘车去了市里。r
整个白天陪着他们在市内闲逛,到了下午本打算早点吃完晚饭赶回去上晚自习,结果几个人一起闹腾着喝了不少酒,五个男生醉倒了三个,另外有两个女孩子也是喝得七荤八素,看来今晚是不能回去了。r
打电话跟辅导员说了一大堆好话才请到假,然后和另一个还算清醒的男生折腾着把醉了的几人扶进附近的小旅馆。旅馆老板嫌呕吐物弄脏了地板,趁机要挟加钱,撑着疲乏的身躯跟他协商,完了还要忙活着给几人倒水、擦脸、清洗呕吐物,累得不行,直到凌晨三四点情况才好点,我让另一个男生先睡,自己在旁边看着,可是才没一会儿也沉沉睡了过去。r
电话铃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看看周围的人还未醒,便跑进厕所接了电话。电话是孟杰打过来的,昨晚发信息给他说有点事晚上不回去了,但是没跟他说什么事,也忘了让他在晨训时给帮忙请假。今早文艺部点名,他一直没看到我的人影,便打了个电话过来。r
我让他待会跟部长解释一下,然后挂了电话,看看时间才六点多一点,准备再睡一会儿。可是紧跟着又接到他的短信,说是刚才忘了提,今天上午不用上课,十点钟我们班全体去体检,不能缺席,早上也不能吃早餐,要验血。r
从这里赶回学校打的的话应该只要半个多小时,回去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再准备一下之类的,因此我还有两个半小时左右可以休息会儿。我将手机设定了八点五十和九点两个闹铃点,然后便直接扑在床上,又睡了过去。r
闹钟铃声将我催醒,我看了下除了另外那个没醉的男生还在沉睡外,其他人都醒了。起床匆匆洗漱了一下,然后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走出旅馆。r
十一月的长沙,寒意已比较浓郁,碰巧今早又下了点雨,凉风冰雨缠绵着在这个城市穿梭,感官上很美,但是感觉上很难受。昨天出门时以为不会玩到很晚便只穿了个短袖,但没料到不但待得很晚而且今日又碰上这种鬼天气,弄得现在独走在大街上迎着风雨等车,着实遭罪。r
回到学校的时候,差不多快十点了,拿着孟杰替我准备好的体检表跟着大家一起去了设在学院医务室的体检点。r
我们到的时候上一个班级还没有检测完,在室外等了半个多钟头才轮到我们。跟着大队人群在各个体检分点检测、填表,忙到十一点多还有验血这个项目没完成。r
我自小对针头就有种天生的恐惧感,但是恐惧归恐惧,到了这时候也不能临阵退缩。我的前面是一位身材偏胖的同学,轮到他时我还故作轻松地跟他开玩笑:“人家验的是血,你验的该不会是脂肪吧……”r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护士将针头刺进了他的手臂,我在心里默数着,数到三十八的时候,护士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用酒精棉球按住抽血口,然后示意可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