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哇,舒服。”我伸了伸懒腰,一觉醒来,心情有点不错,哼了哼小曲。
此时洞里依然十分昏暗,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火把,火把插在洞里墙壁上的凹槽处,墙壁上有着火把的影子,一阵风吹过,那影子摇曳着,突然,一个巨大影子遮住了火把的影子。
“少主,你醒了。”黑风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弯了一下腰,双手抱拳。
“前辈,别少主少主的叫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这些过时了。”黑风似乎有点死脑筋,我已经纠正他多次,却依然少主少主的叫着,让常年呆在孤儿院里的我有点不习惯。
“礼节不可少。”
我也懒得说了,向山洞的深处走去,黑风紧紧跟上。
大约走了半小时,山洞的尽头还没有到,在这之前,我每走出一百步,墙壁上的火把就自动燃了起来,刚开始没什么,但是走了十分钟后,往后一看,密集的火把依然被这山洞里的无尽黑暗所包围,有一句话:“黑暗里的微明,衬托了黑暗。”在看看前面,又是无尽的黑暗。
“还有多久啊?”没办法,万一这山洞是无底洞,那岂不是白来了么,我问着后面沉默不语的黑风,可他似乎没听见,只是说了四个字:“考验继续。”
这语气绝对不是之前的黑风的语气,像是被操控了一般,然后黑风眼睛“兹”的一下,闪了一下红光,又恢复原来的神色。
“黑风,你怎么了?”我眼神微动,毕竟我可不想再和这个大块头打了。
“继续走,不要回头,注意听我的问题,路上有机关,小心。”几个短句,在黑风口中说出来,有点不可违逆的威严。
怪异。
我小心往前走,慎怕一根暗箭射过来。
“王召百个囚,谓之曰:汝犯者死,本应将尔杀,而我慈悲,与汝一生之会。深所钟后十,尔等将下一有百间隔囹圄之狱之中,一间门,皆与外隔,何不闻、不见,连日不法,矧得外之所信。(送饭外,然亦不之送。)
此所狱有一庭,每当随机(措,尽随机)开一间狱之门,令囚于庭以扬。庭中有一盏路灯,扬之囚可制之者闭,将其发或闭。除系囚外,他人皆不往会闭。此义灯会永有足之能源供,若灯泡坏或电路出了故障当即修好,固修者不移灯也(开或关。。)
非闭此灯,扬之囚扬时留之无他迹皆当夜得清净(在灯上作之所记。。
囹圄,尽封之,院里的灯光在狱中不见。惟扬出庭中人才见。
善矣今吾向汝求一求,但公等至矣,即可尽得释:
若干日之后,彼中有一人能为我证皆尝至庭中行,乃全释。固有证!我只会给尔等一会,若向我验者不遂,尔乃悉断。是故,欲惜此机。若永为不及我之求,尔乃尽关于死。
今为汝等之谋深所钟十。。深所钟后十五,尔等将系我所言者其狱,永不复通。"
黑风话未落完,一个暗箭“嗖”的一声射了过来,我本能的蹲了下去,幸运躲了过去。
“前辈,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记不清了。”那根暗箭过去后,黑风的话我根本记不清,更何况是文言文的,难以理解。
“王召百个囚,谓之曰:汝犯者死,本应将尔杀,而我慈悲,与汝一生之会。深所钟后十......”
“此所狱有一庭,每当随机(措,尽随机)开一间狱之门,令囚于庭以扬。庭中有一盏路灯,扬之囚可制之者闭,将其发或闭。除系囚外,他人皆不往会闭。此义灯会永有足之能源供......”
黑风一遍一遍重复着,像是复读机。
“嗖。”又是一箭。
我双脚一蹬,一个前翻,抓住了那把剑。
这一心要三用啊!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