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那样欺负人?”纵使声音如此之小,但是还是清晰的落入了贺兰御炫的耳朵里,目中带笑,只是笑意不明。
贺兰宫玉瑾立即抬头,展开笑颜,慌忙隐藏,连忙出声,“没!”
“可是刚才本太子明明听到有人在嘀咕着什么来着?”贺兰御炫故意将耳朵凑到贺兰玉瑾的面前,邪魅的目光带着一丝冷意。
贺兰玉瑾一听到如此的话,疾闪而过尴尬之色骤然变成死活不认账的模样,“哪有!大哥你听错了,你看!”他凤眸一转,立即将目光落在擂台之上,故意高呼出声。
没想到这一招真管用,宫御炫真的去看了,贺兰玉瑾时不时的用余光扫一眼贺兰御炫,那紧张又害怕的心,也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玉郎扬起右手,轻轻地抚摸上脸上火辣辣穿来的疼痛感!他禁不住的蹙眉,戾气浮现在眼底,“你竟敢伤了我!”
他低沉的声音比这微黄的烛光还要阴沉,摇曳着的烛光似乎带着浓烈的怒火以及深深地恨意。
“只是失手,不小心所以就打到兄台的脸上了。”慕容轻鸢平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神色,但是眼中却掠过一丝笑意。
“哼,失手?”玉郎眼中掠过一丝杀意,那张被皮鞭打伤的脸,此时浮现出一层煞气,底气十足的说道,“那你就要为你的失手而付出惨重的代价,你竟敢伤了本大爷,那么本大爷一定会让你有来无回。”
空气中骤然生出浓烈杀意的气息,直直的围绕在玉郎身边,他的眼神森然恐怖,似乎那眼神如森中之王,要将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给撕成碎片。
“既然在下上了擂台,那么生死就度外了,兄台不必留情,尽管放马过来便行。”慕容轻鸢平庸的脸上带着丝丝绝艳的微笑,她那不浅不深的笑容,仿佛就是那雨后的彩虹,让宫御炫竟然有片刻的慌神。
玉郎这次根本就没有理会慕容轻鸢了,迈出那快速的步伐,只是片刻的时间,那玉郎便站在了慕容轻鸢的面前,伸出双手想要再次将慕容轻鸢给提起来,玉郎顿时眉目一皱,为何左臂此时还在麻木?
连一丝力气也没?
慕容轻鸢眼神一亮,知道时机已到,她迈出小脚,用尽十足的力气朝大汉的脚上踩去,大汉那张狰狞的脸,神色立即转变为怒气,“你竟然-----”
话还没有说完,慕容轻鸢扯唇一笑,飞起一脚就踢在那个大汉的下腹,此时传来的不是一点点疼痛,而他第一反应就是直接用手捂着那吃痛的地方,那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看着垂头的玉郎,慕容轻鸢强胜追击,扬起手中的皮鞭就狠狠地鞭打在大汉的左腿之上,“啊-----”
一声惨叫划过地下搏斗场,原本喧闹无比的地方,立即变得鸦雀无声,各个都瞪大瞳仁看着连续十几年都拥有屹立不倒的神人头衔的人就那般硬生生地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