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慕容轻鸢与在二楼一直潇洒自然,一副漫不经心的贺兰御炫看见了。
慕容轻鸢冰冷的面孔流露出一丝微笑,看来是血液不流畅已经发作了,他左臂肯定麻木了,如果在持续下去,那么此人的手一定会被废掉。
慕容轻鸢不动声色,委婉的拒绝道,“多谢兄台的好意,不战而退不是在下的性格。”
“那你就是一心想要找死了?”玉郎露出讥讽的神色,口吻似乎有十足的底气一般,“那本大爷就不在让你了,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看你还有命活不!”
可是左臂麻木的不能再麻木了,这是怎么了?
“兄台不必承让,在下会竭尽所能,倾尽全部来对抗的。”慕容轻鸢微微点头,冷若冰霜的面容露出浅浅的微笑,那微笑宛如春日里的微风,却带着丝丝凉意。
玉郎却被这么一个淡然不能再淡然的微笑,给镇住了,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杀气,那杀气带着震撼人心的魄力,直直的渗入他的心底,他背脊顿时一僵。
顾不得左臂穿来的麻木之感,整个人就朝慕容轻鸢给袭击而去,他此时就仿佛被紧紧拉起的弓,只要一放手,不见血就会弓尽人亡。
慕容轻鸢眼神一凝,拉起皮鞭的手更加用尽了,玉郎只觉得麻木了,那只手根本无法动弹了。
而慕容轻鸢就趁玉郎分神的时候,倏然的将皮鞭收回,然后皮鞭宛如毒蛇一般又直直的朝玉郎飞去,玉郎只觉得眼前仿佛飞来了一条黑蛇,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一阵闷哼声在地下搏斗场响起,玉郎脸上出现了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那伤痕从额头斜下到下颌,硬生生地将哪一张原本显得威严的又冷峻的脸,瞬间变成了狰狞又恐怖的模样,再也没有一丝威严,有的只是那让人看了就胆栗的伤痕。
围观在擂台周围的人顿时瞪大眼珠,倒抽冷气。
这个看似清瘦的男子,竟然将地下搏斗场屹立不倒的神人给打伤了,而且还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人忘也忘不了。
“天哪!”贺兰玉瑾大呼一声,幽深的眸子露出罕见的惊叹之色,他的话忽然一变,不知是赞赏还是惋惜,“没想到他用皮鞭既然用的如此出神入化,只是一皮鞭就将玉郎的脸给深深地打成那样了,皮鞭的力度似乎不是很轻,估计玉郎以后那张脸要留下狰狞的疤痕了,可惜!可惜!”
贺兰御炫邪魅的目光又加深了几分,英俊的脸容映着一丝不明的暗光,在将沉深的目光落在那个瘦小的男子手中的皮鞭时,目光怔了怔,那皮鞭似乎在哪里见过?
贺兰玉瑾从赞赏与悲悯的神色之中回过神来,一下就意识到了,玉郎连连吃亏,一点上风都没有占到,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了,目光骤然一变,连忙侧目,讨好道,“那个大哥-----”
听到如此欲言又止又带着一丝讨好的声音,贺兰御炫是何等人物,多多少少也听出了几分,他挑起那俊朗的眉目,微微斜眸,“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