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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2


门房正在老不耐烦,见到二小姐出来了,连忙见礼道,“二小姐,您可来了,看看,就是他了。怎么轰都轰不走。他年纪又小,也不好对他恶声恶气的。”说着,将手对着那少年一指。r

慕容昕羽点点头,示意知道了,走到那少年身边,说道,“我就是这儿的二小姐,听说你坚持要见我,却不知道所为何事?”r

少年抬起头来,快速看了慕容昕羽一眼,忽然重重将头磕在地上,哀求道,“二小姐,小人可终于等到你了!求求你,求求你帮忙搭救我轻羽哥哥!”r

慕容昕羽奇怪道,“轻羽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他怎么了?”r

那少年双目之中泪水涟涟,摇一摇头,泪珠滚滚而落。泣声道,“不,出事了,出事了。轻羽哥哥他出事了。”r

浅浅见他如此,肯定不是作伪,问道,“你应该是闻香轩的人吧?轻羽什么时候出的事?你不要着急,先缓一口气,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再详细跟我说一遍。”r

那少年依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抽抽噎噎地哭诉道,“昨天二小姐离开闻香轩以后,河阳王世女命令轻羽哥哥出去找你。轻羽哥哥没有找到二小姐,害怕遭到毒打,就站在街道上,不敢回来……河阳王世女却反而诬蔑他,说他想要逃跑,竟命令手下将他抓走了……”r

说到这里,那少年喘了口气,仰面望着慕容昕羽,哀告道,“大家都说河阳王世女凶悍异常,手上已经结果了几名风尘兄弟的性命,轻羽哥哥这番落遭她掳去,只怕凶多吉少。二小姐为人善良,又跟河阳王世女交情很好,所以小人才斗胆前来,恳请二小姐帮忙,去向河阳王世女说情,让她放过轻羽哥哥……”r

这什么人嘛,昨天不是明明跟她说好不准为难那轻羽的么?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卦了,难道当我慕容昕羽说过的话是空气不成?r

慕容昕羽气鼓鼓的,哪里咽得下去?眼看着那少年哭得俨然成了个眼泪人,心中不忍,说道,“放心吧,别人怕她司徒玲,我可不怕!我现在就去将你轻羽哥哥救出来,你别哭了,快起来把眼泪擦干吧!”r

那少年得了她这一句话,心中大定,连忙站起来伸袖胡乱拭去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感激不尽的说道,“二小姐肯帮忙,那一定没问题了!二小姐,轻羽哥哥他不是逃跑,他昨天没有准时回去,只是因为害怕遭到毒打……”r

“好了,你都说过几遍啦。我都知道了。”慕容昕羽笑道,“是不是逃跑,你应该去跟你们那的老板解释。对我来说,这并不重要。就算他是逃跑的,该救我还是会尽力去救的!”r

那少年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想要是是逃跑的话,那还应该去救吗?这个二小姐,果然与旁人不太一样。心中虽然有此想法,但毕竟不是很理解,所以脸上不禁流露出茫然之色。半晌,才点了点头,说道,“哦。”r

“好了,你知道轻羽被抓到了那里吗?知道的话就赶紧带我去吧!”慕容昕羽笑了笑,推了推推他的肩。r

少年连忙点头,轻声说道,“二小姐,请跟我来。”r

说着就在前领路。慕容昕羽只见他慢慢转过一处小巷,来到一辆马车前,却慢慢停下步子。慕容昕羽正觉得奇怪,心想难道竟就在这里不成?r

却听从车厢内传来一声娇柔的男声,“二小姐愿意帮助,小可这里代轻羽先行告谢了!”r

车帘慢慢挑开一条细缝。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向她点头示意。r

慕容昕羽看时,认得正是那闻香轩的储老大。立时明白那少年长跪不起的举措,必是出自他的授意。难怪那人要一再强调轻羽不是逃跑了。设若他果真是逃跑,第一个愤怒的大概就是这储老大了吧!r

储老大见她眉毛微微皱起,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低低叹息一声,说道,“二小姐,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昨夜二小姐离开之后,河阳王世女雷霆大怒,几乎把我的闻香轩都拆了。我们这种生意人,哪里能和豪门世族较劲。所以看睁睁看着她胡乱找个借口,就将轻羽带走,却也不敢表露任何的不满情绪。”r

说到这里,又是一声轻叹道,“轻羽那孩子胆小腼腆,又没怎么见过大场面,这番被她拿去,不知会被如何折辱。唉,”r

叹息之余,眼角毕竟微现泪痕。r

慕容昕羽见他此番言语,似发自内心,暗暗想道,听说每一个风尘经纪都是从烟花阵里一路滚摸爬打成长起来的。这储老大对于轻羽的怜惜,也许是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从前吧。r

这样想着,原本对他的一丝不快也就烟消云散,当下安慰道,“好了,你也不用太感伤啦,这事说到底,还是我给引发的。所以,我会尽心尽力,帮忙把轻羽救出来来的。”r

那储老大称谢道,“如此,有劳二小姐仗义出手了。”r

慕容昕羽道,“你可知道司徒玲现在何处?”r

“当然知道,如果连这个也不曾打探得到,又岂敢来二小姐府前相扰。”储老大点头道,“只是我不太方便露面,所以,只能差这小厮带领二小姐前去。个中隐衷,还望二小姐见谅。”r

慕容昕羽点头道,“我只要知道地址就可以了。你们自有难处,那也是没奈何的事。”r

储老大当即又扯过那带路的少年,去低低吩咐他小心带路,见机行事,不要让人认出是闻香轩的人等等。那少年一一小心答应。储老大这才放心,方才向慕容昕羽言谢告辞,驾着马车得得地去了。r

那少年见储老大走远了,方向慕容昕羽说道,“二小姐,那河阳世女现在正在狄仑的家里。你跟我来吧。”r

那狄仑的家距离此间也不算很远,穿过大街,再走过一条小巷,迎头看见一幢大宅院,就是她家了。那少年遥遥的用手一指,说道,“二小姐,就是这里了。我进去可能反而碍手碍脚,所以就在这里等着吧。”r

他如此行事,整合慕容昕羽的心意,当即点头说,“好吧,若是等得太久,那就不必再等了,赶紧跑去淮南王府去找管家赫连望北,叫他带人来这救我!”r

那少年明显感到意外,愕然道,“不会吧?您可是淮南王府的二小姐啊,怎么还会需要找人搭救呢?”r

慕容昕羽淡淡一笑,也不做解释,大步走进那狄仑的宅邸,高声喊道,“司徒姐姐,你是在这家吗?我慕容昕羽来啦!”r

狄仑双亲亡故,无人管她,因此和司徒玲将这里当做玩乐嫖赌的基地,纵情声色,无所不为。r

此时她两个正在房间里饮酒,听得报说淮南王家的二小姐来了,二人相对一笑,精神齐齐一震。tr

狄仑看着河阳王世女,轻轻笑道,“盼星星盼月亮,可终于盼到了这位二小姐的芳驾莅临。玲姐姐,不知她昨夜那番滋味领略的如何,不如我们且先联袂演上一出好戏,看她的反应如何,便知端的。”r

司徒玲不以为然道,“你不见她昨日飘去的那番状况,今天却这般中气满满,自然是得到了好处的了。还用试吗,我虽还没见着她人,可以听着声音就知道差不了!”r

“玲姐姐就是这等豪爽性子,但是小心行得万年船嘛。”狄仑说着,向那缩在墙角,脸色苍白的少年轻羽点了一下,又附在司徒玲耳边轻声咕咙了几句什么。司徒玲听后眉花眼笑,咯咯大笑不已,拍手道,“好!就这样办吧!”r

两人计议停当,司徒玲微笑着冲轻羽挥手道,“小婊子,过来吧,姑奶奶带你玩点刺激的!”r

她此刻满面笑容,虽浓眉大眼,殊无半点美感,但看上去倒也一团和气。轻羽却如同撞倒鬼怪,浑身瑟瑟发抖,手足并用,想要逃走。r

司徒玲见自己好好叫他,他居然不知领情,便又不耐烦了,大步跨过去,一把抓在手里,扔在桌上骂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姑奶奶亲自动手不可!”r

边骂边动手撕他身上衣物。轻羽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他年幼力弱,哪里能是河阳王世女的敌手,让人三下两扒拉就剥了个精赤溜条。r

一边狄仑早就准备好了一根绳索,这时适时递了过来。司徒玲敲了下挣扎着的轻羽的头,打得他懵了懵,两名劫匪一般目放绿光的悍女即刻将他密密匝匝,绑得结结实实。r

轻羽喘息不已,司徒玲又赏了他一下,骂道,“乖乖听话就少让你吃点苦头。小心你姑奶奶一不高兴,将你那还没完全成熟的小玩意儿揪下来!”r

见狄仑已经口舌并用,在这小雀儿身上动手动脚,便也不肯落后,俯下脸来,一阵胡嘬猛吮,只把轻羽怕得惊叫不断。司徒玲不胜其烦,将一片从他身上撕下的破布塞在他口里,堵得他直翻白眼,却再也叫不畅了。r

慕容昕羽跟着那带路的狄府下人一路行进,正好看到这两个丧心病狂的色情女子上半身趴在轻羽身上,十指与口舌并用,舔舐共抓咬齐来,把轻羽好端端的雪白身子应是弄得青紫一片。r

二小姐目瞪口呆,那下人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禀报之后,退了下去。司徒玲暂停了施虐,从轻羽身上抬起脸来,笑道,“昕妹妹,这小婊子昨天晚上自你回去以后,就变得不听话,甚至还想要逃走。姐姐就顺便带了过来,替储老大好好管教他一番。现在正在调教,昕妹妹不妨也一起来吧。”r

边说笑间,边拿起一根细细的皮鞭,往轻羽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抽了一下,又道,“昕妹妹,看你这副表情,一定从来没玩过这招。来来,来试试,很好玩的呢!”r

慕容昕羽见轻羽身上原本就已经没一块好皮,司徒玲这一鞭抽下去,青紫的皮肤上立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轻羽嘴巴被堵住,但痛感仍在,苍白的也立时变得通红,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r

慕容昕羽不知道这司徒玲昨天晚上那杯酒究竟动过什么手脚,所以原本只是想心平气和跟她说清楚,顺便说几句好话,再将轻羽带走。料想自己身为淮南王府的次女,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给的。r

谁知一进来看到这番惨剧,那竟羽被她们肆意狎辱至此,心头不免升起敌忾同情的想法,高声喝道,“你住手,虽然你是河阳王世女,他不过是寄身青楼的一个小厮,却也不是能随便任人玩弄的!”r

说话时,她人已跳起,一纵身就夺了司徒玲的皮鞭。r

司徒玲也并不生气,吟吟笑着,说道,“昕妹妹果然与众不同些,就算是怜香惜玉却也这般地见得大义凛然。可是有一点须得告诉你知道,这小粉头现在已经被我卖了,算是我的人了。我的人我想怎样玩他,就怎样玩,即便是你,却也无权干涉过问。”r

“不过有一点还是必须先说清楚。”狄仑眉目流转,妖里妖气的说道,“要是二小姐当我们是朋友的话,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作为朋友,当然可以相互帮助,共享快乐。若是朋友对这小东西感兴趣,我们姐妹情深,自然也可拱手相让的。”r

好好笑,跟你们这种人交朋友,论姐妹?当我慕容昕羽是什么人了?你们不知道害臊,我还觉得难为情呢!r

二小姐心里暗骂,口里却说道,“我们昨夜不是才一起喝酒吃饭的吗?这份交情难道还不够跟你讨一个小厮吗?”r

“呵,也不能那么说嘛,”司徒玲笑道,“酒肉朋友可以在餐桌上结交,可是知心姐妹却须另走门径。”r

慕容昕羽冷笑道,“噢,我知道了,原来你们只是把我当做了酒肉朋友。”r

“那没有,我个人而言,自然早就将昕妹妹当成了特别要好的好朋友。只是昕妹妹你的今天早上表现可特别令我和狄仑不满意。”司徒玲摇头摆手,如此说道。r

慕容昕羽一怔,奇道,“我今天早上怎么了?”r

司徒玲笑道,“你看,又装糊涂了吧,亏我我记挂着昕妹妹的状态记挂了一整夜,所以准备了几味大补的药丸,赶清早派了一个家丁前去邀请你前来享用。谁知不但没请到人,那家丁回报说根本就连你的面都没让见,只让家奴推说二小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也不宜出行。r

我听家丁们如此说了,倒也就信了。谁知道你现在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不知是何缘故,但由此可见,你早上所说的那些,都不过只是不跟我们见面的谎话。昕妹妹,你既然如此对待咱们,你说咱们还敢把你当做是心腹玩伴么?”r

咳咳,谁稀罕当你们的什么心腹玩伴了,说的那么神气。不过原来早上居然还有此事,我怎么竟然不知道?想来一定是恭喜吉祥那一班人玩的噱头了。虽然有些可恶,倒也是一片好心。嗯嗯,既然如此,那就姑且将功补过,不与他们追究了。r

只是这司徒玲、狄仑如此可恶,自己不知情的事情,却也不必跟她们说起了。慕容昕羽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玲姐姐不知我来到此地是为何故对吧。”r

司徒玲点头道,“不知。正要问你。”r

“不敢劳玲姐姐问,小妹这就告诉你吧。”慕容昕羽目光闪闪,不动声色,手上皮鞭忽然“噼啪”一声甩出,鞭梢所攻击的对象,赫然竟是河阳世女司徒玲。r

司徒玲猝不及防,险些中招。亏得她身手原本了得,又见机得快,堪堪地躲避过了,怒道,“慕容昕羽,你这是要做什么!”r

“救人啊。”慕容昕羽俏笑道,“这么直白的举动,玲姐姐竟然看不明白。真不知道你这头脑里面装的究竟是些什么。”r

“好!”司徒玲跳退三步,站在一处慕容昕羽鞭长莫及的地方,摆了个架势道,“那天淮南王府那一架,我也嫌打得不过瘾呢!”r

那狄仑见双方居然要动手了,连忙偷偷地溜出了门去。司徒玲身体粗壮、五大三粗,看模样就是挺能打的一人,她也曾亲眼看到过她在外头跟人闹僵,动人打人的场面,那声势,可真是非比寻常。这慕容家的二小姐听说也练过些武功,但是稀松平常,哪里能是河阳世女的对手呢。r

狄仑心下认为此仗慕容昕羽必输无疑。只是她背后的淮南王府实力强横、雄踞淮南,倒也招惹不得。因此她怕受了他日淮南王问罪的池鱼之殃,所以早早退避三舍,到时也好有推脱之词。r

而慕容昕羽挥鞭扫开河阳世女,却也不忙追击,却快速将轻羽身上的绳索解了,拉他起来。r

轻羽手足得脱,连忙活动了一下,滑下桌来,将自己赤身裸体的不成体统,慌忙拉了旁边一张桌上的布片围挡住重要部位。一手捉住布片,一手扯出嘴里的破布,单膝跪拜在地,谢道,“多谢二小姐出手搭救。”r

“没事,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了,就你只不过是顺便而已。”慕容昕羽轻描淡写地说道,“待会儿我们交上了手,可能动静会比较大,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一下。”r

轻羽点头,说道,“二小姐小心。”r

“放心吧,对付她我可是绰绰有余的呢!”r

“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司徒玲冷笑道,“不记得上次是谁差点让我一刀削做两段!昕妹妹,我再奉劝你一句,你为这个身来就是让人玩弄的贱货跟我翻脸,至于吗?他的卖身契现在都让我拿到了。所以我就是他的主人了。你这样强抢家奴的行为,闹大了,也只是于我有利,对你可没丝毫的好处!当心我一怒之下,闹上公堂,这等下贱奴才自然是死罪,连你也没好果子吃!”r

河阳王世女这一席话说罢,慕容昕羽倒还罢了,轻羽却脸色大变,将头一低,狠狠地向墙上撞去!r

幸亏慕容昕羽眼尖手快,抢上前去,生生将他拉住。却见他用来遮身的那块布片这时也脱了,露出一身血迹斑斑,淤青凝紫的伤痕。慕容昕羽脱下外衣,给他披上了,说道,“好好的,干么要去寻死?”r

轻羽苍白地摇摇头,微声说道,“二小姐,我是个大祸害、大麻烦,你若救我,反而会害了你自己。你就让我死了吧,如此倒也干净,一了百了。”r

“傻话,我若怕惹麻烦,又岂能特意赶到这里救你?现在麻烦惹都惹了,你不好好给我坚挺的活下去,却反而要死要活的,这才是坑我害我呢。”慕容昕羽责备地道,“你这人怎么能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r

轻羽木然不语,心里却如同打翻了十五六只吊桶,七上八下。r

司徒玲怒道,“慕容昕羽,你也忒不知羞耻了,这货是什么?不过是个生来下贱、供人取乐的贱种罢了。你堂堂一个王府的二小姐,居然为她这般出头,甚至不惜得罪于我?你今日说得如此轻松,他日我教你尝到苦头,那时后悔,却也迟了!”r

“我会不会后悔,却须与你无干!”慕容昕羽道,“只要能做应当去做的事,就算得罪再大的大人物,我也甘愿。更别说你司徒玲这种根本还够不上格的!”r

“好好,我今日方见识了你二小姐厉害,”司徒玲道,“只希望你的厉害不要尽够在一张嘴上!”r

慕容昕羽将皮鞭轻轻一甩,鞭尾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她用不紧不慢的口吻淡淡说道,“要想见识厉害,那你就放马过来呀!”r

她视若蔑如的高姿态彻底激怒了河阳王世女。轻羽见到司徒玲剔眉竖目、眼神喷火的凶狠狰狞,头皮一阵发麻,不由连退了几步。慕容昕羽慰藉道,“别怕,她只不过是一只虚有其表的大驴罢了。看着凶狠可怕。实则不堪一击。”r

“慕容昕羽,你骂我是一只驴,你太大胆了,你想翻天了不成!”司徒玲大吼一声,双脚一蹬地面,高举一方桌面猛扑了过来!r

她本身颇有蛮力,这时怒火中烧,那桌面在她手中运转如车轮一般。轻羽大惊失色,“啊”地一声,伏在地上。慕容昕羽手里的皮鞭原本只是河阳王世女的玩具,又短又细,闹着玩还行,用来当做武器招架的话,可就未免不中用了。慕容昕羽将之抛在地上,抓起一条长凳,站在轻羽前面,凝神以待。r

眼看司徒玲杀到面前,却听一阵脚步响,有人快步走了进来!r

司徒玲回头一看,只见来人年纪轻轻,丰神秀逸,着妆朴素,但是恰到好处。慕容昕羽见到来人,欢声喊道,“望北,你也来啦。”r

司徒玲楞了楞,随即放下手中桌面,嘿嘿笑道,“赫连望北,原来是你!”r

赫连望北先向二小姐点头示意,然后冲着河阳王世女拱手道,“在下赫连望北,见过司徒世女。”r

慕容昕羽见司徒玲放低兵器,也就一手持凳,一手向他招呼道,“望北,你过来,帮忙找看这个轻羽。对这种人,你完全不必多礼的!”r

司徒玲知道她和赫连望北的关系,却故意装作毫不知情,故意用放浪的声音叫道,“哎,赫连望北,直到今天才发现你的美貌竟然如此出色,姐姐喜欢,陪姐姐一起玩玩吧!”r

赫连望北微微一笑,说道,“世女谬赞了。在下仅仅不丑而已。世女玩了几天,迟迟未归,河阳王甚为挂念。又听说世女喝了不少酒,想必已经醉了,所以在下带了几名下人,特意来迎接世女回去。”r

“嘿嘿,姐姐我喝再多的酒也不会醉。”司徒玲笑道,“赫连望北,赫连望北,你就少拿假话哄人啦,姐姐我在河阳的时候,日日寻欢作乐,我母亲却都不管我,难道到了淮南,偏生就要管我了不成?你明知姐姐生性风流,却还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是为了献身邀宠么?”r

天啦,难道是我听错了,竟然还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存慕容昕羽忍无可忍,怒骂道,“司徒玲,你若再惹我家赫连望北,满口没羞没臊的疯话,当心我拔了你的舌头!”r

“哎呀呀,原来赫连望北竟然是你家的呀?实在对不住呀,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说到没羞没臊,只怕你比我还要出色。”司徒玲指着轻羽大笑道,“呵呵,为了这个粉头,你不念我们两大世家的交情,竟跟我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现在当着未婚夫的面前,却还敢这般理直气壮!”r

略微停了一停,河阳王世女又说道,“你说当心拔了我的舌头,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拔我舌头的!怎么,傻眼了,过来呀,来拔呀?”r

河阳王世女放肆发出狂笑,一双色眼不住地在赫连望北与慕容昕羽脸上游走,最后又冲他二人摆出令人作呕的姿态,极尽轻佻、放荡之能。r

慕容昕羽目光伸缩,叫道,“你少恶心人了!”r

“嘿嘿,也不知道谁恶心谁,你为了这小婊子喝我的醋,不恶心?这小婊子被我玩得尽够,你却还拿他当宝,这不恶心?嘿嘿,但姐姐我大度,这些都不和你计较。你要这小婊子,也尽管拿去。但是却得有一个条件。就是他——赫连望北,却要归姐姐我!咱讲究的是以一换一,绝对公平!”r

好嘛,明知道赫连望北是我明媒正聘的丈夫,居然也敢如此过分,这不是欠揍又是什么呢?r

慕容昕羽心中怒火熊熊,嘴里迸出一句话,“你当真想闹大是不是?”r

“闹大就闹大,谁怕谁啊!淮南王府的管家当这二小姐的面,向河阳王世女献上色相,二小姐为一个粉头翻脸等等事情,设若传扬出去,可不知又要增光添彩几多哟!”司徒玲见慕容昕羽明显还在忍耐,就越发放肆,夸张地扭动腰肢,走到赫连望北面前,故意将胸脯挺得老高,又把衣衫松松地拉下,露出里面浓香扑鼻的小衣。司徒玲顺手挤了挤胸部,小衣便再也遮不住她深深的乳沟。r

赫连望北赶紧退后一步,把脸沉了下来,却没有做声。r

“哟,原来还挺害羞的嘛,一点也不像是个精明干练的管家呀。嗯哼,也许是你不愿意草率从事吧。那好办,我马上叫狄仑准备出一间干净熏香的上房。那时你我再”r

司徒玲得意洋洋,嘴里说着,手上也不肯闲,居然将一只手伸过来抚摸淮南王管家的俊脸。r

赫连望北再退后一步,目中精光一闪,沉声说道,“请世女自重!”r

司徒玲被他那目光一扫,暗自惊心,旋又生起一种被人轻蔑的怒意心中一寒,随即被激起怒意,冷笑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慕容昕羽拿你当宝,可在我眼里,你也不过就是根草,用完就扔,一抓一大把的货。别以为姑奶奶夸奖你几句,就当真稀罕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个老的用完了换小的用,淮南王府老少咸宜,大家共用的便溺器罢了!”r

突然感到劲风劈面而来,河阳王世女急忙闪避,却听“当啷”一声,一只花盆掉在地上,摔得稀碎。定睛看时,慕容昕羽早又捡起了另一只花盆,兜头兜脑往她打来。司徒玲大叫道,“你尽管砸啊,这些花盆可都是古董级别的,摔坏多少找你家赔多少就行!”r

“好,我赔,我尽情地赔!”慕容昕羽跳步抄起几只摆设的瓷器,接二连三,宛如扔飞镖一般投掷了过去。司徒玲仗着自己身手敏捷,不停地腾挪躲避。一个不防之下,身上早中了一记,且喜瓷器易碎,她筋骨又颇壮实,试一次气哗啦一下破了,她却毫发无伤。r

慕容昕羽却将赫连望北叫到身边,让他照顾轻羽,自己捉拳上去,要跟司徒玲厮打,边上边喊道,“司徒玲,二小姐我教训你来了!”r

一个纵步,早跳到了河阳世女身边,一拳冲她头上打去,河阳世女敏捷一缩身子,慕容昕羽一拳便打空了。但她并不稍停,另一手单掌斩出,正着司徒玲脖子,直痛得她嗷嗷直叫唤。r

“好得很,姑奶奶佩服你,真动手呀!”司徒玲一张大脸涨得通红,用几近咆哮的声音喊道,“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武艺超群!”腾空一个飞脚踢去,但觉屁股上忽然一痛,原来慕容昕羽不知何时已转到了她身后,拾起她丢在地上的那副桌面狠狠给了她一下!司徒玲颓然落地,咧嘴摸了摸屁股,却有苦说不出,只得勉强忍受。r

慕容昕羽向她点头笑道,“如何?”r

司徒玲颜面尽失,举起一条凳子恨恨向慕容家的女儿丢过去。慕容昕羽轻轻闪过,举起桌面劈头夹脸就打。赫连望北觉得伤了人也不妥,当下提醒道,“河阳王母女都住在淮南王府,二小姐注意分寸,不可让她太难看了。”r

嗯,望北你不说我还差点就忘啦!对,不能叫她太难看了,但是没有谁不能打她呀。嘿嘿,那我就专打她打了也不难看的地方吧!r

慕容昕羽将头歪了一歪,装作是自言自语,说道,“但是她哪块儿是不难看的地方呢?她的脸?不,难看得很!她的手,也难看啊。她的腿?粗的离谱啊!看来她全身上下,连一处不难看的地方也木有哇!”r

“唉,我该怎么办呢?”无视司徒玲能够秒杀一切的仇恨目光,慕容昕羽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地叫道,“对了,我刚才漏了一处了!虽然严格说来,她那里本来也算不上不难看,可是最起码还不算太难看。所以,为了能够顺利打人起见,我姑且评价它不难看!”r

嘴里还喊着半句话呢,人却又飞快转到了司徒玲的背后,举起桌面,重重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记。r

等司徒玲转身向她发起扑击时,她却早就又逃得远远的了,并且不忘将头一歪,俏皮的说道,“嗯,想必你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吧。嘿,完全正确,那地方正是你的屁股。”r

河阳世女司徒玲的强项是弓马,擅长的武器是长把大砍刀。在这斗室之内游斗,却反而是慕容昕羽的好手好戏。因此她连连遭到戏弄,每次反击,却都是满上半拍,力气卯得足够,却又使不到实处,只气得她暴跳如雷!r

但在接连遭到慕容昕羽的戏耍之后,司徒玲毕竟学到了一点乖。那就是敌不动、她也不动,只管死死盯著她,等慕容昕羽接近,她便采取两败俱伤的凶猛打法。慕容昕羽虽能打到她,可自己也有被她逮住的危险。r

起先慕容昕羽不愿冒被她打到的危险,所以很小心的放弃了几个打她屁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