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我还倒蛮怀念家乡的,可惜我恐怕看不到了。”李远说:“怎么能这么说,我觉得你应该还可以回去。”铁青青说:“我父母如果知道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一定会非常伤心,非常难过。”李远说:“不,你很纯洁,恐怕酒吧里,你是最纯洁的了。”铁青青说:“你太过奖了,这酒吧这地方,哪怕你一进去,都会有人嚼舌头,再说我们那里是农村,大家都非常在意别人的想法,我父母一定会觉得抬不起头来。”李远说:“不要在意别人的想法,不是过得很好的吗?也许在城市,你不会遭人白眼,但是也会传来小道消息,不过那不是什么新闻,所以不要太在意。”铁青青对李远说:“当初我在酒吧上班的时候,你不是就是因为我在酒吧里上班,所以你不理我吗?”李远说:“你怎么还想着那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不了解你,后来自从你陪我喝酒以后,才知道原来你给每个客人,都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铁青青说:“我一个礼拜只跳两次舞,我主要任务还是陪酒,刚好你来的时候,就是我应该跳舞的那天。工资不低,但是我早已厌倦里面的生活,我告诉了你,那里是一个窝点,我是被骗进来的。”李远看着大江说:“事情已经过去,就像这江水一流去不再复返,我们也别再提起。”
柳月溪喜欢寂静的夜色,杜明对柳月溪说:“我们第一次相识就是在这江边。”柳月溪说:“是的,没想到都快过去一年了。”杜明说:“当初你为什么怎么那么喜欢到外面去啊?”柳月溪说:“空虚,寂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一个人在外地比在家里感觉好多了,但是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才感觉能够恢复我的自我,我想发怒就发怒,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但在家里不能,我爸妈是在我心中最可怕的角色,特别是我妈,一不小心得罪她,她就马上发脾气,我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害怕她又挨她一顿骂。”杜明说:“我也觉得你好像特别怕你妈。”柳月溪说:“是吗?你怎么知道?”杜明说:“在医院,你拉着我,想要和我一起走,当时候你妈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被你那样子吓着了。”柳月溪说:“我妈来过?”杜明说:“嗯。”柳月溪说:“我一点儿都不知道。”杜明说:“你可能有点儿精神分裂,你的意识完全是迷糊的。”柳月溪说:“是吗?没想到我病得那么严重?”杜明说:“你的情绪还不算稳定,好像随时都能爆发。”柳月溪说:“嗯,我也觉得,我很容易发怒,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好想发泄啊!我心里很难受,想死。”杜明抱着柳月溪说:“你别这么想啊,现在有我在你身边,你就算为了我也要好好活着。”柳月溪点了点头。
杜明和柳月溪慢慢地走了一路,杜明说:“月溪。”柳月溪说:“嗯。”杜明说:“其实我有一个愿望。”柳月溪说:“什么愿望?”杜明说:“就是想让我最爱的人,能够陪伴我一生。”柳月溪说:“是吗?也许你会。”杜明其实想向柳月溪求婚,其实他知道柳月溪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孩,顿时他换了一种说法。杜明不再说什么。
铁红梅对秦木聪说:“我想请两天假,回去一趟。”秦木聪说:“是吗?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铁红梅说:“我是生在农村,而我们那边儿的人很注意别人的看法,我姐姐曾经在酒吧工作,要是那地方的人一听到这些话,就觉得那不是一个正当的职业,我爸妈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可不像这里小道消息,说说也就算了,可在农村却觉得是件耻辱。”秦木聪说:“啊?没想到21世纪了,还发生这样的事情。”铁红梅说:“嗨!现在我不知道跟我妈怎么解释。”秦木聪说:“要不等到过年的时候再去吧,或许你父母可以理解。”铁红梅说:“嗨!希望如此吧,不过也行。”
杜明看柳月溪正在发呆对柳月溪说:“月溪,你怎么还不睡啊?”柳月溪笑了笑说:“没什么。”杜明说:“你别想多了,快点儿睡吧,这样很容易变老的。”柳月溪笑了笑说:“嗯。”柳月溪躺下了。柳月溪在床上不愿意多想,仿佛有了杜明有了依靠。
金文起来迟了,抓着个包子马上跑了,沈桦林看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哇噻!你是不是起来迟了?”金文笑了笑说:“是的,不跟你多聊了,回头再聊。”沈桦林笑着招了招手,柳月溪和杜明也急匆匆回来了,沈桦林说:“今天什么日子,怎么都迟到了?”柳月溪说:“对不起,老板,我这就去。”杜明早溜了。铁青青叫醒铁红梅,用枕头砸她说:“你昨晚上哪儿幽会去了?快起来了,早餐没了!”铁红梅看看钟说:“嗨!今天好像是你的声乐课,不急,不急。”铁青青说:“你算了吧,早餐都吃了!”铁红梅无奈只得起来吃早餐了。
沈桦林给大家开会说:“今天一大堆的人迟到,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如果一个星期累计三次,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知道了没?”大家都说:“知道了!”沈桦林说:“散会!”
柳月溪开始一天的狼狈训练,铁红梅散会后,不知道去哪里,一个人觉得无聊,真真对铁红梅说:“你是铁红梅吧。”铁红梅笑了笑说:“对。”真真说:“你怎么不上课啊?”铁红梅说:“我要到三四节。”真真说:“你姐呢?”铁红梅说:“你得了吧,我姐上声乐课呢,现在我特别的无聊。”真真笑着说:“去幽会去。”铁红梅说:“算了吧,我男朋友还在上班呢。”突然铁红梅的手机响了,铁红梅看了看是家人打来的电话说:“喂,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