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等她们排完后,就是你和铁青青的排练。”柳月溪感觉她们都排得特别早,心里突然莫名地不爽的感觉。柳月溪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出国,好在不需要什么费用,事先也碰碰运气。铁青青那种外刚内柔的性格,两个人都不愿低头,李远来了,铁青青对李远说:“我们是最后上。”李远说:“今天好像很早就开始了。”真真说:“因为我们另有安排所以就早点儿上了。”
柳月溪来到后台,龙红云说:“哟!是月溪啊,今天你们的节目全部都取消了,看来今晚只能做观众了。”铁青青对龙红云说:“站着说话,不嫌腰疼。”龙红云对铁青青说:“哟!怎么了你?我就要说。”铁青青对龙红云说:“你再说小心我打掉你的狗牙!”铁青青向龙红云瞪了一眼,龙红云吓坏了说:“好了,好了,不说就是了。”铁青青说“快滚!”然后对柳月溪说:“月溪,你越怕,她们就越说得厉害,别听她们瞎扯!她们是忌妒我们能出国呢。”柳月溪早已含泪了,说:“我什么都不如人,我什么都不是。”真真对柳月溪说:“月溪,这鬼话也相信啊,你也太单纯了!当时候我们在上班儿,我们都有上节目的机会,她们就没有,她们说的话比这个还多呢。”铁红梅叹气道:“嗨!月溪啊,还没到世界末日呢,你怎么吓成这样?别想了。”铁青青递了纸给她说:“月溪快点儿擦掉,到时候去演出就不好看了。”柳月溪只好擦了下眼泪。
柳月溪来到了琴房,想着心事儿忧心忡忡,手托下巴,然后弹了下钢琴,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哭,忧郁的眼神,惹人怜,惹人爱,她似乎挺伤心。
在后台,铁青青说:“柳月溪,柳月溪去哪里了?”真真说:“应该是在琴房,我见她到了琴房里了。”铁青青说:“哎呀,都快开始了,怎么还没下来,铁红梅,你去看看。”铁红梅说:“哦,好的。”
铁红梅去了柳月溪的琴房,柳月溪正在发呆出神,正在想着什么事情,突然听到门声,开了门,见铁红梅急匆匆地赶来了,铁红梅说:“哎呀,我的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点儿去。”柳月溪说:“开始了?”铁红梅说:“当然,快去了。”柳月溪连忙锁上了门儿下去了。
只见龙红云一点儿都不安分,包括袁嘉兴也不安分龙红云见门锁了然后请下面看门的把锁打开,打开了后在柳月溪到处找,结果什么都没找到,然后偷偷地拴上了门,把钥匙还了,龙红云示意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袁嘉兴也走了,袁嘉兴与叶梅相会,袁嘉兴说:“没有你想要找到的东西。”叶梅说:“哦,没事儿了。”然后向前走了几步说:“袁嘉兴,在歌舞厅里就只有你听我的,今晚请你怎么样?”袁嘉兴说:“当然可以了,美女陪伴,本人万死不辞啊!”叶梅说:“是吗?那今晚陪陪我如何?”袁嘉兴色咪咪地说:“当然愿意了。”然后抱着叶梅深情地拥吻。
杜明来接柳月溪,柳月溪是铁青青后面,此时她的嗓子冒烟儿正去喝水呢,杜明没看到柳月溪心急了,杜明对铁青青说:“铁青青,你知道柳月溪在哪里吗?”铁青青说:“她应该去喝水了吧。”柳月溪正下来了,对杜明说:“杜明,你来了。”杜明抱着柳月溪说:“我的神!你果真在,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柳月溪笑了笑说:“我还能去哪里?”然后又说:“练习了好长时间嗓子都冒烟儿了,我正上去喝水了。”杜明说:“那就好。”
杜明和柳月溪边走边聊,杜明说:“月溪,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柳月溪说:“很好啊。”杜明说:“今天很辛苦啊!”柳月溪说:“不累!”杜明马上接道:“才怪!”柳月溪笑了笑。杜明无意中看到叶梅正在和一个男人亲亲我我,柳月溪说:“杜明,你看什么呀?”杜明说:“那是你们总经理吧。”柳月溪看了看说:“是啊,他怎么和叶梅在一起?”杜明说:“我觉得应该是,叶梅是想占有所有的男人,不过这人应该会死得很惨!”柳月溪不屑一顾地说:“嗨!不管他了。”
晚上,叶梅陪袁嘉兴喝酒,叶梅说:“袁嘉兴,这应该不是第一次陪美女喝酒吧。”袁嘉兴笑了笑说:“你觉得呢?”叶梅笑而不答,摇摇杯子里面的酒,然后说:“我看不止。”袁嘉兴说:“那我们不醉不归怎么样?”叶梅笑了笑说:“当然可以啊。”
叶梅和袁嘉兴酒兴已满,便来到了旅社,叶梅说:“今夜,这单谁付啊?”袁嘉兴说:“当然我付了。”叶梅用挑逗的语气说:“那旅社的这些费用呢?”袁嘉兴说:“当然也是我了。”叶梅说:“很好。”两人开了房上去了,叶梅对袁嘉兴说:“嘉兴,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休息啊?”袁嘉兴说:“当然可以了,有美女相伴共度良宵当然很好了。”然后抱起叶梅到了床上。
柳月溪望着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杜明脱了件衣裳给柳月溪披着对柳月溪说:“月溪,现在已经是秋天,晚上比较凉还是披一件。”柳月溪转过头说:“嗯。”柳月溪看了看地板,柳月溪说:“杜明,地板凉吗?”杜明说:“不碍事儿。”然后拿下一床被子垫着,杜明说:“这样不就行了吗?”柳月溪笑了笑。杜明对柳月溪说:“月溪,难道你对我还不放心吗?”柳月溪说:“还行。”柳月溪回到了床上睡觉了。
一夜过去了,袁嘉兴和叶梅鱼水之欢以后,叶梅很早就起来等候袁嘉兴多时,袁嘉兴醒来了,叶梅然后又给袁嘉兴献殷勤说:“哦,嘉兴,嘉兴哥哥,昨晚有没有睡好啊?”袁嘉兴笑着说:“睡得当然好了。你呢?宝贝儿。”叶梅说:“我也睡得很好哎。”然后袁嘉兴付了旅社费,到了外面,叶梅一下子脸都变了,叶梅居然还会武功,吓得袁嘉兴一唬一唬的,叶梅将袁嘉兴按住,袁嘉兴吓坏了忙说:“女侠饶命,有什么事情听你吩咐就行了。”叶梅说:“也可以,但是你要替我办件事儿,否则我休想饶你这条狗命。”袁嘉兴说:“是的,是的。”叶梅看了看四周,然后递了包东西给袁嘉兴说:“嘉兴,小心点儿,这是一包毒药,在适时的时候放在柳月溪要吃的菜里,她最喜欢吃的就是铁板牛肉,所以要注意,而且要找到合适的时机。”袁嘉兴说:“是的,是的。”叶梅放开了袁嘉兴然后走了。
没想到刚好被铁青青看到对袁嘉兴说:“快把那包东西给我交出来!”袁嘉兴看到铁青青也会跆拳道吓傻了说:“铁青青,你。。。。。。”铁青青说:“快点儿交出来,否则我要了你的命。”袁嘉兴害怕了说:“好的,是的。”袁嘉兴只好教出来了。铁青青拿到手说:“自己的本事不如人,除了忌妒又想不出什么别的招儿,现在居然投靠这种人,信不信我把你的一切行迹都告诉老板。”铁青青用脚压着他,袁嘉兴吓坏了说:“女侠饶命,请你不要告诉老板,我也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我看你是求之不得,叶梅可是全酒吧里面最美的美女,你当然喜欢,可是你想错了,你死在她手里,比死在我手里会更惨。滚!”
“是,是。。。。。。是。”
铁青青放了他,袁嘉兴也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铁青青来报告给沈桦林,铁青青说:“这就是叶梅所需要的毒药啊,她想下在柳月溪的饭菜里。”沈桦林说:“这很好。”
柳月溪感觉冷,虽然天不是很冷,但是柳月溪却感觉异常冷,好在阳光灿烂,她就到了外面晒晒太阳温暖一下 ,金文对柳月溪说:“月溪,不错啊,终于肯出来晒太阳了。”柳月溪说:“家里冷哎。”金文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我怎么不觉得啊?”金文摸了摸她的手说:“哇噻!月溪,现在这样的天你都感觉冷,那到了冬天怎么办啊?”柳月溪说:“我也不知道。”金文叹道:“你身体太弱了,小姐。”
柳月溪只是笑了笑。
叶梅突然感到肚子痛,阮雪看到叶梅说:“哎呀,你怎么了?”叶梅说:“我肚子痛。”阮雪说:“我们先去医院吧。”
叶梅完成了袁嘉兴这一单后,她无力再接一单了,她来到了医院,需要接受治疗,阮雪和叶梅的钱基本上都花在了叶梅的病情上,医生说:“你是叶冰吧。”叶梅说:“我是。”医生说:“得了这种病,不能同房了,不然的话会越来越严重。”阮雪对叶梅说:“老大,看来你真的不能再做了,要不,我来吧。”叶梅说:“阮雪你能够靠什么来赚钱?”阮雪说:“我还好,能够唱和跳,老大,就借用我的微薄之力来帮助你吧。”叶梅咳嗽了几声说:“阮雪,别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后,走的走,背叛的背叛,只有你留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你不后悔吗?”阮雪说:“我不后悔,我从来都没后悔过。”
于是阮雪靠卖艺生活,叶梅得到了医治顿时好多了,阮雪开始将叶梅弄到家里,好好养病,阮雪说:“你的病情有了好转,但是要天天服药,来,起来。”叶梅起来了喝下了药。叶梅说:“阮雪,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阮雪笑了笑说:“这有什么的。”
柳月溪忙着排练,铁青青看见李远来了,李远说:“哎?今天不排练吗?”铁青青说:“没有,今天柳月溪在练歌,可能慢点儿。”李远说:“青青,你累吗?要不今天请你吃饭。”铁青青说:“哦,我和红梅一起去吃。”李远说:“哦。”铁青青说完就走了。李远表示无语。
柳月溪刚刚下完课,本来是准备去和铁青青排舞,张老师却对柳月溪说:“月溪,快来!我们这里少了人,你来。”柳月溪只得放下手中的活,急匆匆地来到了铁青青那里,柳月溪说:“铁青青,张老师要我去排舞,恐怕今天的舞蹈又排不了了。”铁青青说:“哦,好的。”铁青青只得回排练厅继续练着然后对铁红梅说:“我们今天只排第一场和第三场到第五场。”铁红梅到处看都没有看到柳月溪说:“月溪呢?”铁青青说:“嗨!柳月溪去排另外一个舞蹈去了。”铁红梅感到吃惊说:“嗨!就柳月溪的活动多。”
杜明来到了排练厅看到柳月溪还在辛勤地跳着,看来杜明有的等了,柳月溪只有在上班儿的时候,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不怎么胡思乱想,但是要她做别的事情,她准会胡思乱想,这天她跳得很辛苦,但是挺认真,杜明也不打扰她,柳月溪上完后,对杜明说:“叫你久等了。”杜明说:“嗨!也没什么。”
自从铁青青的舞剧演出后,铁青青和李远之间的故事迅速传播,到了网站上面很快就成了所谓的绯闻男友,铁青青看了网上面就感觉头痛,铁红梅说:“姐,你又在看啊。”铁青青叹了口气说:“嗨!这些人就喜欢炒作。”铁红梅笑了笑说:“其实新闻也不假啊,你们确实是未婚夫妻了。”铁青青直发愣,铁红梅说:“怎么?你还在生李远的气吗?”铁青青说:“没有。”
“姐,你真的想去自首啊。”
“嗯。其实我也真是舍不得这里的人和事儿,还有李远对我的好,可是与其整天忧心忡忡还不如早点儿自首。”
沈桦林突然接到通知要他去广东广州那边儿参加个演唱会,要沈桦林10月1日就去,沈桦林非常吃惊,居然还有认请他,于是很快答应了。
然后沈桦林对金文说:“金文,9月29日的火车,去广州参加个什么演唱会。”金文说:“是吗?”沈桦林说:“是的,是10月1日这一去恐怕是半个多月吧。”金文吃惊说:“什么演唱会那么长?”沈桦林说:“是广州那边儿的娱乐公司邀请我。”金文说:“那你要去?”沈桦林点了点头说:“金文,我舍不得你。”然后沈桦林望了望金文,金文说:“我也舍不得你,这是你的梦想,我也没办法阻止你。”沈桦林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会回来,我会回来向你求婚。”金文听了非常感动说:“可是你的歌舞厅给谁打理呢?”沈桦林说:“就让袁嘉兴和李远他们一起去打理。”金文算算日子说:“那还有四天。”沈桦林说:“嗯。”然后两个人抱着。
沈桦林来到了歌舞厅对袁嘉兴说:“袁嘉兴,我29号就要去广州,这歌舞厅由你和李远一起打理,在我没在之际,你不能打李远的主意否则我将你开除!”袁嘉兴说:“哦。”沈桦林说:“就走了。”袁嘉兴早就盘算好了,没想到时机就要成熟了,沈桦林受到别人的邀请去参加演唱会,起码是大半个多月不能回来,他想一个人拥有这个歌舞厅,想要从此改名换姓成他的名字,一个人独吞。
金文有些不担心,沈桦林下班来到了桥上面,金文对沈桦林说:“桦林,你真的放心把那么大的歌舞厅交给袁嘉兴吗?”沈桦林说:“说实话,我真的不放心,可是在歌舞厅里面除了袁嘉兴有能力以外,再无人选。”金文说:“我听说袁嘉兴在和叶梅密谋合作什么东西,我怕他不安好心。”沈桦林说:“李远也学了些跆拳道,对付这些欺善怕恶的人,有李远和铁青青在那里我很放心。”
于是这时候金文送沈桦林一程,而叶梅身体恢复得很快,阮雪对叶梅说:“老大,当时候铁红梅绑架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告诉她实际身份?”叶梅说:“对付铁红梅我有十足的把握,可是青青、李远等这些人能放过我吗?特别是铁青青,不知道她练的到底是武功,还是跆拳道总之我一下子被她大倒了,现在我要做的是报复社会,然后还要把柳月溪给害死。”阮雪说:“这些事情还是等你恢复了以后再说吧。”叶梅说:“我真的从来都没有失败过,经过这几次失败,杜明真的不像其他男子,你看袁嘉兴,那么轻而易举地上钩了,他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如果不除掉他,将会引火烧身。铁红梅那里其实我并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年龄,其实我已经四十四了。”阮雪吃惊说:“老大,你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这是真的。”叶梅说:“垂死的人,也用不着撒谎。”
“老大,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我不是病死,就是会被警方抓掉,与其痛苦,不如直截了当地枪毙了。青青果然说的没错,我已经遭到报应了。”
“那老大,什么时候除掉袁嘉兴?”
“不急,这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
“哦。”
阮雪明白了。
铁青青跑来见柳月溪,柳月溪正在练功,柳月溪说:“青青,你怎么来了?”铁青青对柳月溪说:“要注意叶梅,她可能有所行动,在几天前,袁嘉兴居然和叶梅在一起,有新的计划。”柳月溪说:“啊?前几天前我也看到了。”柳月溪说:“哎?今天怎么没看到沈桦林。”铁青青说:“听李远说,老板昨天坐火车走了。”柳月溪说:“去哪里了?”铁青青说:“去广州。”
“去广州干嘛?”
“说是开演唱会恐怕要大半个月。”
“哦。”
“你要小心点儿。”
“嗯。”
铁青青说完就走了。杜明来接柳月溪,杜明对柳月溪说:“今天累吗?”柳月溪说:“嗨!累也麻木了。对了,沈桦林好像不知道是受谁的邀请,去广州举行演唱会去了。”杜明吃惊说:“是吗?”柳月溪说:“是的。”杜明说:“看来他的粉丝也不少啊。”柳月溪说:“是呀。”杜明看着柳月溪正在思考的样子,对柳月溪说:“月溪,你在想些什么呢?”柳月溪说:“我是在想。。。。。。哦,没想什么。”柳月溪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又咽了回去。
叶梅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病情有好转,需要继续服药。”阮雪听了笑了对叶梅说:“老大,你的病情有好转呢。”叶梅笑了笑说:“哈哈,看来老天爷不想要我死。”
晚上杜明带着柳月溪出来,杜明对柳月溪说:“今天沈桦林去哪里了?”柳月溪说:“我听铁青青说,老板已经去了广州参加什么演唱会,大概一去要大半个月呢。”杜明非常吃惊说:“那他的歌舞厅呢?”柳月溪说:“说是给袁嘉兴和李远打理。”杜明说:“李远倒是,可是那袁嘉兴我很难想象。”柳月溪说:“我听说,袁嘉兴好像在和叶梅一起搞什么阴谋,真没想到叶梅居然还会武功。”
“你那时候吓傻了吧,叶梅不仅有武功而且挺厉害的呢。”
“当时候我只记得,可能铁青青也是不久才知道吧。”
李远正在想心事,铁青青走来了,李远说:“青青。”铁青青说:“你觉得袁嘉兴可靠吗?”李远摇头说:“我不觉得他可靠。”铁青青说:“他好像在和叶梅一起合作。”李远很吃惊看着铁青青说:“什么?”
“我感觉他心机重重。”
“是吗?其实我也觉得他很有心计,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和叶梅合作。那月溪她岂不是更危险?”
“要袁嘉兴管理歌舞厅,不要说你,恐怕这个歌舞厅的演员都要减去一大半儿,也许歌舞厅不叫小沈歌舞厅都有可能。”
“老板早就看穿了,所以要我和他一起经营。”
李远倒吸了口气,然后试图想抱着铁青青,铁青青依然回绝,李远说:“怎么了?”铁青青说:“对不起。”李远拉着铁青青的手说:“青青,请你相信我。”铁青青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桦林走后,袁嘉兴不安分了,他开始自己计划着下一步,柳月溪来到了小沈歌舞厅突然之间人员减少了很多,很多人都打包回去了,柳月溪看了看课程表全部改了,袁嘉兴说:“课程表都改了,一班都来看看。”柳月溪对真真说:“真真,怎么都改了?”真真说:“这也太过分了,还真的把这里变成他的歌舞厅了。”袁嘉兴说:“如果对我有意见的就提出来,但是看我不顺眼早点儿走啊。”李远对袁嘉兴说:“经理,我觉的这样做是不对的,这里毕竟是沈老板的歌舞厅,你怎么可以随便换人呢?而且以前沈老板定的规矩,你居然都改了,还有课程表,怎么都改了?”袁嘉兴对李远说:“用不着要你管。”
“这里从今天开始由我安排,不许任何人参与干涉!”
“经理,你这样做不对,你怎么可以擅自改呢?”
“李远,你有完没完,现在是由我来指挥,当心我第一个把你给开除!”
李远表示无语。
中午李远下班打个电话给沈桦林,沈桦林说:“啥?”李远说:“袁嘉兴把您临走前定的课程表以及规矩全部改了,看来这人是有所行动了。”沈桦林说:“铁青青有没有帮你?”李远说:“暂时还没有。”沈桦林说:“一定要制止,歌舞厅的事情交给你和铁青青处理,那袁嘉兴那里暂时别告诉他,我怕他又有什么小动作。”李远说:“嗯,知道了。”
铁青青等人忙于排练,根本无暇顾及,铁青青暗地里其实看着袁嘉兴老不能顺眼了,而沈桦林因为事儿忙,可能要等到明年过年的时候才能够回来,歌舞厅已经慢慢地换了人员,而且那些歌舞厅以前的东西都换了,袁嘉兴私自批了演员门长假,准备长时间的整修,十月没有玩儿,已经被袁嘉兴等人搅得闹翻了天。
柳月溪回到了家中,疲惫不堪,只有各自都去排练自己的节目去了,因为要匆忙准备国外演出,袁嘉兴私自叫柳月溪和铁青青去公司排节目,柳月溪傻了眼了,一片茫然,因为她的任务比较重,不知道先排哪一个,只好自己在家练练了。杜明看到柳月溪一大早回来,很惊讶,杜明说:“月溪,今天你不是上课吗?怎么回来了?”柳月溪说:“我不知道袁经理在搞什么鬼,批了我们好长的假期,他想要我和铁青青都各自去娱乐公司排练,是不是有病啊?规章制度全部改了,沈桦林曾经说的都当成了耳边风。”杜明说:“这人有问题啊。”柳月溪说:“这歌舞厅不是他的,好像要急于变成他的一样的,现在我是暂时不用上班儿了。”
叶梅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出去了,刚好碰见袁嘉兴,叶梅说:“哎,是袁嘉兴啊。怎么了?”袁嘉兴说:“现在有时间请你喝一杯吗?”叶梅说:“当然可以。”
两人来到了歌舞厅,叶梅说:“哎?这不是小沈歌舞厅吗?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袁嘉兴笑着说:“嗨!老板叫我和李远那臭小子看着他的歌舞厅,而他却去参加什么演唱会去了,歌舞厅的规章制度我都改过来,以后这里经过该修了后,就是我的天下了。”叶梅说:“看来你的心机不小啊!”
“嗨!老板啊,我进来给他做了那么久,他居然偏偏看上了李远那小子,要是以后把歌舞厅交给李远那小子,那我还不是到外面喝西北风啊。”
“呵呵,你多虑了,老板也很年轻,他只不过比你小几岁而已,再说了沈桦林可是有点儿实力,不要轻看他。”
“嗨!如果他看得起我,我也用不着使这一招。”
叶梅喝了一口酒说:“我身体不很好,这酒我喝到这儿了。”袁嘉兴说:“怎么了?要我陪你去休息吗?”叶梅笑了笑说:“不需要了,对了,月溪有没有给我解决?”袁嘉兴吓得浑身发抖说:“对不起,这事儿我没办好,中途被人劫走了。”叶梅想了想说:“是谁?”袁嘉兴说:“是一个很高的,大概一米七的小姐,会一手不知道是跆拳道还是武功,反正感觉好吓人。”叶梅横了横,然后略有所思地说:“哦,我知道是谁了?”
“你知道?”
“曾经是在酒吧里面工作过,但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忧郁公主,因为经常一副扑克脸儿,所以别人都叫她‘机器人’,她虽然看起来像个机器人一样,但是她聪明得狠,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儿。”
“明白。”
铁青青来到了小沈歌舞厅,牌子还是那牌子,但是已经早已物是人非,柳月溪来了,铁青青感觉惊讶说:“月溪,你怎么来了?”柳月溪说:“有点儿冷,出来晒晒太阳。”铁青青奇怪地说:“不是吧?你还冷?”柳月溪说:“嗯,今天不用上课,你来这儿干嘛呀?”铁青青叹气说:“嗨!这里恐怕已经不是我们的地盘儿了,你没看到这里的人都换了。”柳月溪傻乎乎地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二班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铁青青感到汗颜说:“嗨!得了,就知道你不认识。月溪,你要小心点儿。”柳月溪不明白铁青青说什么,一脸白痴的样子只是“哦”了声,然后郁闷之极地走了。
但是柳月溪不会想很多,专心致志地过自己的生活,终于在家里跳着舞,突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柳月溪胆怯地问:“喂,你是?”对方回答:“我是海城娱乐公司的,你签了约的,听说小沈歌舞厅换了老板了,要不你今天来我们这里参加训练吧。”柳月溪怯生生地说:“我。。。。。。我不知道你们在哪里?”对方答道:“那你先写好,你自己来找。”柳月溪抄下了地址:“xxx街xxx号。”柳月溪不敢相信这是不是事实。然后对方说:“马上就下来。”柳月溪走了,然后拿着手机,半信半疑,而且面带恐惧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