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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青3


秦木聪说:“那去睡觉呗。”铁红梅说:“可是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秦木聪说:“你怎么就把钱花完了?”铁红梅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然后慢慢地走着。铁红梅说:“嗨!中午闲着有些无聊,除了睡觉好像就只有睡觉了。”

“据我猜测,你今天不用上班儿。”

“对,你很聪明。”

“来,带你去吃饭吧,当心饿坏了身体。”

两人来到了爱丽斯酒店,铁红梅吃惊说:“你今天发了财吗?”秦木聪说:“你干嘛这么问?”铁红梅说:“你可知道这里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消费得起,我们还是去普通餐厅吧,太贵了。”铁红梅正准备要走,秦木聪拉着她说:“等等,就到这里很好啊。”然后秦木聪看了看菜单真的是让人瞠目结舌然后拉着铁红梅说:“我们还是去别的餐馆去吃吧。”铁红梅不屑一顾地说:“跟你说了,你还不信。”

秦木聪只好和铁红梅一起去了极为普通的餐馆,秦木聪说:“带你来这儿,你可不许说不够高级。”铁红梅摸了摸肚子说:“行了,就到这儿吃吧,我可难走了,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两个人坐了下来,秦木聪对铁红梅说:“你想要吃什么?”铁红梅说:“就火腿肠炒蛋算了。”秦木聪大喊道:“服务员,来一盘火腿肠炒蛋!”远处传来声音说:“好的!”然后很快端来了菜,服务员说:“这就是你们要的火腿肠炒鸡蛋,请问还需要什么吗?”秦木聪说:“不用了,谢谢。”服务员走了,铁红梅说:“秦木聪,你最近好像很忙啊。”

“嗨!最近生意好,多做了几单,不好意思把你冷落了。”

“你还记得我就好了,我家里又打电话了,问我们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嗨!你们那里应该要好好改变一下思想了。”

“我也想,但是太老的封建思想不是我说能改就改不了的。”

“你姐姐不是都和李远定婚了吗?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的,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不放心,秦木聪,请你原谅我,我还是想回去看看,以后的事情我觉得恐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的,我愿意等。”

秦木聪还要接受时间的考验面临着和柳月溪一样的经历,柳月溪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会反对的,心里怪怕怕的,柳月溪的小说里没太多出现优美的语言,才开始学写作的她遇到的问题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沈桦林和金文那一对儿好像并没有什么阻碍,但是其实,金文也一样需要过沈桦林母亲那一关。金文对沈桦林说:“嗨!李远和铁青青都比我们先认识都定婚了,我们还在那里左徘徊,右徘徊。”沈桦林说:“你可不知道,我爸倒是应了,可是我妈还不知道呢,她可是家中最有权威的女性。”

“看你这样子好像挺怕你妈样的。”

“嗨!是啊,这应该就是所说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桦林,如果你母亲不同意怎么办?”

“嗨!还有我老爸那张王牌呢。”

沈桦林和金文的新问题来了,沈桦林请金文来到家里,沈桦林的母亲一路质问说:“这女的是谁啊?”沈桦林说:“这是我女朋友。”沈桦林的母亲说:“哪里来的野女人居然把她带回来?一看就知道家里并不怎么样。”金文无语,沈白开口说话了:“美娥,你说得好听点儿好吧,你看这位小姐有哪点儿不对了?人家挺好的。”

“就你说满意,可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看外面的千金小姐多得事儿,干嘛挑这根葱啊?”

沈桦林说道:“妈,人家也好歹是个人,你不要骂她好不好。”

高美娥说:“哟!这会儿还没有娶进门儿呢,你就胳膊向外拐了,要是她能够进这家门儿还了得。快出去!我不需要这样的女人儿。”高美娥边说边推金文,沈桦林生气说:“你。。。。。。”说着就走了,高美娥说:“我怎么了?嗨!这孩子。”

沈桦林陪在了金文的身边,说:“你也别生气,我妈那边儿我自然会做通的。”金文发脾气道:“你知道吗?我很想把你骂一顿,你妈居然说我是野女人儿,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不就是没有几个钱吗?”沈桦林抱着金文靠在腿上。

这天又是上班儿时间,沈桦林还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想前想后,这一天,金文突然莫名地失踪,沈桦林打电话金文不接,沈桦林几乎快要崩溃了,柳月溪看到沈桦林发着呆很好奇说:“哟!一时风光的沈桦林也在这里发呆。”沈桦林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哦,是柳月溪啊。”柳月溪说:“怎么了?和金文吵架了。”沈桦林说:“没事儿。”柳月溪说:“哦。我先走了。”沈桦林点了点头。

沈桦林总是魂不守舍,柳月溪为了国外演出而匆忙排练着,李远看出了沈桦林的心思说:“老板,你怎么了?”沈桦林说:“金文她,我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她居然一个都不接。”李远看了看沈桦林说:“你们吵架了?”沈桦林说:“我带金文去见父母,我母亲居然说我金文是野女人儿,现在金文都不跟我说话了,也不给我回短信。”李远说:“原来是这样。”沈桦林看着李远若有所思的眼神说:“怎么了?”李远说:“我和铁青青的婚事,同样也被铁青青家里拒绝。”沈桦林吃惊地拍着桌子说:“今天什么日子啊?”

所有的人都感觉特别困惑因为自己的男女朋友都被拒绝,但是柳月溪似乎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单纯得不要搞,郑红看着很不开心的铁青青,郑红说:“青青,你啥时候变得像柳月溪一样了?你从来不文文弱弱的。”铁青青笑了笑说:“家里人打电话过来,给我和我妹妹介绍了对象,要我回去去看。”郑红吃惊说:“啥?那你和李远怎么办?你答应了吗?”铁青青说:“我当然不同意。”郑红说:“李远知道了吗?”铁青青说:“他知道了。”郑红说:“怎么在这样的关头就遇到这样的事儿啊?你们的婚礼?”铁青青对郑红说:“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如期举行的,绝不会拖拉。”郑红说:“嗯,青青,我相信你。”

好在铁青青和李远还没有商量好婚礼什么时候举行,但是要铁青青左右为难的是还是自己家里父母又给她重新介绍一个,要她真晕。柳月溪不食人间烟火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看不出大家有什么不对劲儿。郑红看到柳月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对柳月溪说:“哦,月溪。”柳月溪说:“怎么了?小红?”郑红说:“这里要算你最开心了。”柳月溪说:“你觉得我很开心吗?”

“我觉得是,你看看老板和铁青青一个个都愁眉不展的,就你好像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样。”

“我有吗?不过我确实看到老板不对劲儿,铁青青怎么不对劲儿了?”

郑红叹了口气说:“铁青青家里反对铁青青和李远来往?”柳月溪说:“啊?”郑红说:“你啊什么?”

“哦,没什么,其实我家里也反对我和杜明来往。”

“不是吧?那么巧?”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强颜欢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郑红这才点了点头。

柳月溪来到了铁青青的琴房,铁青青的琴房里散发着一股扑鼻而来的香气,对铁青青说:“你的琴房里可真香啊。”铁青青说:“月溪,你来了,坐。”柳月溪说:“青青,你们家里也被拒绝了。”铁青青说:“什么也?”柳月溪说:“嗨!我母亲也反对我和杜明啊。”铁青青说:“那么巧?”柳月溪说:“你打算怎么办?”铁青青说:“我们的婚礼会如期举行的,你放心。”柳月溪说:“青青,真佩服你的勇气,你永远都是那么的坚强。”

“月溪,你多好,不食人间烟火,也不为事情而烦恼,其实我还真的很羡慕你。”

“嗨!我有什么可羡慕的啊?”

铁青青说:“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还这么淡定,对了,这事情杜明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柳月溪说。

“那他怎么说?”

“他说看我的决定,但是他是这么说,眼睛里流出一丝忧郁。”

下课后,杜明来接柳月溪了,杜明看着柳月溪永远一副单纯可爱,不食烟火的样子不时地想笑,杜明说:“月溪,你今天打算吃什么?”柳月溪说:“哎呀,随便了。”杜明和柳月溪边开心聊着,沈桦林一副忧郁神色,看着杜明和柳月溪那幸福的样子,便走了过来对杜明说:“哎呀,杜明,我真是羡慕嫉妒恨啊!你们还聊得那么开心。”杜明笑了笑说:“你说什么呢你?”柳月溪说:“哎,沈桦林,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你不幸福吗?”沈桦林说:“以前有,现在没有了,恐怕以后也没有了。”杜明说:“怎么了?吵架了?”沈桦林说:“也没什么。”

而金文非常生气,无法难以释怀,真是火冒三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学来的跆拳道,正在锤着沙包解闷儿。许昌对金文说:“沙包得罪你了,那么大力,你好像心情很不好。”金文说:“我本来交了个男朋友,但是你知道他妈骂我什么吗 ?居然骂我野女人。”然后停下来说:“我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这样被人骂,太气愤了!”许昌说:“哦,那你男朋友对我怎么样?”金文说:“很好啊。”许昌说:“那就行了呗,现在那些老一辈的思想和我们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不一样了,你要是偏要这么做也没办法,如果你还真的很爱你男朋友,那要从容面对。”金文说:“谢谢。”说完就走了。许昌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也算是金文的跆拳道老师。

柳月溪下午来了,果真一天都没有见到过金文,柳月溪打个电话给金文说:“喂,金文,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呢,你和沈桦林怎么了?沈桦林很担心的。”金文说:“我无法面对他,等我想好了再回复他。”柳月溪说:“你们怎么了?”金文马上变了脸色,柳月溪怕怕的,金文说:“昨天晚上沈桦林把我带到他家里,你知道他妈骂我什么吗?”柳月溪使劲儿摇头,金文说:“居然骂我野女人儿!我很生气!”

“金文,就为这事儿啊,你们谈恋爱是你们的事情,管他爸妈说什么呢。”

“你不会明白的。”金文带着哭腔。

“我明白,因为我母亲不同意我和杜明在一起。”柳月溪放低了声音说着。金文非常吃惊说:“为什么?你们家杜明那么有才,怎么会还遭人反对?”柳月溪说:“还不就是杜明没车没房子呗。”

“杜明不是买了套房子吗?”

“没用的,还要车子。”

“你妈可真现实。”金文满脸的无奈地说:“我真是佩服你,你居然还那么开心,杜明知道吗?”柳月溪说:“当然知道了。”金文说:“知道。”金文表示感叹说:“你们知道还能够在一起,嗨!能够体现出我们多么禁受不住风吹雨打了。”柳月溪微笑着说:“不要这么说。”金文听到了铃声说:“哦,时间到了,我该去上课了,你也快去上班儿吧。”柳月溪说:“嗯。”

金文开始感叹这人世间多么的无奈,还要面对那么多的矛盾,她有些无语,但是又显得无能为力,金文又仔细想想杜明和柳月溪的爱情是多么的扎根,不管有多么的不幸,但是杜明和柳月溪依然很快乐,或许这就是柳月溪为什么那么依靠杜明,杜明又有多么的不舍得,但是她还是无法面对沈桦林。

就要接近上舞台了,沈桦林还在发愣,后面有人喊:“我的神!桦林,快点儿了,你怎么还不换装啊,不然的话来不及了。”沈桦林这才明白过来说:“好!马上来!”沈桦林说完就走了。

沈桦林是开场的,后台柳月溪还在化妆,柳月溪看到沈桦林老是在开小差,真真说:“老板这是怎么了?好像老是出错。”柳月溪看了看沈桦林小心谨慎地说:“真真,老板和金文分手了,我听金文说的。”真真说:“为什么?他们不是很恩爱吗?”这时,因为沈桦林老是走神搞得大家都演不好了,小伟小声说:“老板,快点儿。”沈桦林终于开始唱了起来,好不容易把开场演完。可是这时人已经走了一半儿了,下面的人纷纷喊退钱。沈桦林这一天全部白赚了。

杜明拍着沈桦林的肩膀说:“你怎么了?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沈桦林说:“我和金文可能是结束了。”杜明说:“哦,怎么了呢?为什么事情而分手啊?”沈桦林说:“我昨天晚上带她去见我父母,我父亲同意,可是我母亲居然骂她是野丫头,金文很生气就走了。从此再也不理我了。”杜明拍了拍沈桦林的肩膀说:“没事儿,你们会和好的。”沈桦林伤心地说:“不会了,今天她连演出都不看。杜明,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嗨!兄弟,你可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我和柳月溪也受到了柳月溪家里那边儿的反对。”

“啊?不是吧?难道她妈还没接受你?”

“是呀。”

沈桦林叹着气儿,非常难过伤心,杜明拍了拍沈桦林的肩膀说:“兄弟,不要伤心了,你们会好的。”说完杜明就去了后台,杜明对柳月溪说:“月溪,你可以不用演了,今天人全部都跑了。”柳月溪说:“啊?”旁边说:“不会那么悲剧吧?我的妆才刚刚弄好。”柳月溪叹了口气儿说:“我的妆都才刚刚弄好呢。”真真说:“难怪突然那么安静了。”柳月溪只好卸了妆,换了衣服,来到了舞台上面看着难过的沈桦林,柳月溪说:“沈桦林,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唯一去面对的就是你现在与金文应该何去何从,而不是在这里哭泣,也许金文就在外面等你。”沈桦林决定出去了,欲哭无泪的模样。

果然沈桦林到了门口,看见金文缓缓地走来,沈桦林笑了笑然后跟着金文走了,金文对沈桦林说:“桦林,对不起,我不理你,是因为我没有想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沈桦林说:“我知道,金文,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要我们在一起好吗?”金文含着泪点了点头,沈桦林深情地吻着金文。

柳月溪回到家里就躺在,这天是杜明和柳月溪最早回来了,杜明对柳月溪说:“你不会那么早就睡觉吧,都还没有九点。”柳月溪看了看表说:“是的,才八点。”杜明说:“嗨!月溪,我们还从来都没有那么早回来过,要不我们在转一下?”柳月溪说:“去哪里啊?”杜明说:“看有没有什么买啊?”柳月溪嘘了口气说:“你是不是钱地方使啊?”

“小姐,没米,没菜了,你不去买啊?”

“哎呀,好吧好吧。”

柳月溪只好起来和杜明一起去超市,杜明老是去瞅避孕套,柳月溪看了看对杜明说:“杜明,你怎么老瞅避孕套啊?”杜明这才说:“哦,没有。”然后两人买了一袋米,买些菜,就回来了。

一到家里,柳月溪说:“嗨!终于可以了。”杜明说:“哎,你不会那么早就睡吧。”柳月溪说:“没有,我在想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今天怎么会那么巧,沈桦林和金文,铁青青和李远他们家里都不同意,听了后感觉愕然。”杜明说:“你别说了,你家里不是也不同意吗?”柳月溪说:“哎!人生悲剧啊!”杜明说:“得了吧,看来我带你去转几圈免得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啊?又出去啊?”柳月溪说。

沈桦林和金文两人缓缓地走着,金文说:“白天柳月溪打电话给我,她对我说,谈恋爱是我们两个人事情,我们觉得好就好就行了。”沈桦林笑了笑说:“没想到这丫头片子还真有几招。”金文笑着说:“嗨!她是单纯,单纯得无可救药啊!虽然她父母也反对,但是她总是像平常一样那么开心,可是我们不能。”沈桦林转过身去看着江边,金文也看了看,沈桦林酝酿了一下说:“柳月溪永远都是那样子,好像无忧无虑的样子,可是有一点儿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真的不正常。”金文说:“她呀,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一点点儿事情感觉天都塌下来了,禁受不住风雨,现在好像挺依赖杜明的。”沈桦林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柳月溪和杜明来了,沈桦林和金文他们看到了他们,杜明微笑着说:“哎哟,沈桦林,你们那么快和好了。”沈桦林拍着杜明的肩膀说:“嗨!还是你们好啊,什么都放得开。”杜明看了看柳月溪说:“嗨!只要月溪不说话,我也没有觉得难的。”柳月溪说:“嗨!我们也只是先走一步算一步,目前想不出来啊。”金文对柳月溪说:“月溪,你就别垂头丧气了,我们都羡慕都羡慕得来不及呢,恐怕在你心目当中就算世界末日来临了,你还是那么快乐。”柳月溪笑了笑说:“算了吧。”

金文说:“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们这是去哪里?”杜明说:“我呀,带她出来走走,免得她有待在家里胡思乱想。”金文笑了笑说:“哦。”

转眼秋季来了,柳月溪心里越来越忐忑,还有三个月就要去国外,但是她很舍不得,杜明看出了心事,对柳月溪说:“你怎么了?”柳月溪说:“嗨!就要出去演出了,我。。。。。。”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我舍不得你。”然后扑向杜明的怀里,杜明说:“我也舍不得你啊,月溪,月溪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的。”柳月溪说:“但是我不想面对。”

“不,你需要面对。”

“我无法面对!”

说着柳月溪扑向杜明的怀里,杜明说:“月溪,你别这样,不是还有三个月吗?你急什么呀?”柳月溪擦干眼泪,杜明说:“月溪,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儿,不然我们先去教堂祈祷吧。”柳月溪答应了,于是随着杜明去了教堂。

柳月溪和杜明来到教堂,柳月溪说:“今天不是星期天?”杜明说:“傻瓜,今天星期几都不记得了。”柳月溪说:“那你带我去教堂做什么?”杜明说:“上帝会保佑你一路平安,还有三个月你就要去国外,我很想送你一程,月溪,我也很想你。”柳月溪含着眼泪。杜明说:“你看你又哭了,你真是多愁善感。”然后看了看耶稣基督,对柳月溪说:“月溪,你希望什么样的婚礼?”

“我想要的婚礼,希望是不奢侈,便宜但不缺乏浪漫的婚礼。”然后看了看杜明说:“你不是信基督教吗?”然后柳月溪说:“如果能够像琼瑶剧里面一样的教堂婚礼就好了,还有红地毯,多么的浪漫,而且那时候我很想将整个教堂布置得非常的美观,但是就没有更多的钱做其它的事情了。”柳月溪有一点儿小失落。

杜明说:“不会的,听说在教堂举行婚礼不会要钱,但是摆酒席要钱。”柳月溪说:“那多贵啊!还是不要了。”

“月溪,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可是我不想再看到你的悲伤,我也希望能够举办个教堂婚礼。”

“那。。。。。。那就不用办酒席怎么样?”

“不办酒席那是不可能的。”

柳月溪只好皱着眉头,杜明看了看柳月溪说:“月溪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了,我们来求求上帝,希望我们能够有个好的结局。”

柳月溪望着那个十字架,似乎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儿,天真的眼睛一眨一眨,而杜明闭着眼睛祈祷什么,柳月溪却一动不动,杜明祈祷完后便跟柳月溪走了,边走边说:“月溪,上帝会看顾我们的。”柳月溪说:“上帝可忙了,没有时间看顾我们。”杜明说:“没事儿,上帝会看顾我们的。”杜明是标准的基督教信徒,可是柳月溪不信。

民警陆续抓住了一些以叶梅为首的那些姐妹,叶梅知道在劫难逃,只好一味地躲避,跟随她的就是阮雪,两人跑到了另外一座城市,叶梅对阮雪说:“阮雪,我不舒服。”阮雪看到叶梅异样情况说:“老大,不行啊,我必须逃不然就被民警抓住了。”叶梅说:“没用的。”阮雪蹲下来对叶梅说:“老大,你这是怎么了?”叶梅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感觉挺痛的。”阮雪说:“是哪里?”叶梅说:“是宫颈那个地方。”阮雪说:“看来要去医院看看。”阮雪只好带着叶梅去医院了,两人一路靠着自己的美貌边奔波边赚钱,倒是也有一些钱能够看病就医。

两人来到了医院,医生说:“你患的是宫颈癌晚期。”叶梅吓坏了,这意味着要很多很多的人民币,而叶梅却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叶梅踉踉跄跄地来到了外面,阮雪说:“老大,你得的什么病?”叶梅说:“宫颈癌晚期。”阮雪吃惊。两人只好继续潜逃。

铁青青来找到了李远,李远正在看着江面,铁青青从后面楼住了铁青青,李远说:“青青,你不是说你妈不同意吗?怎么又来找我?”铁青青说:“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我一直都觉得,警察很快就要查出我来了,如果不再找你,我们可能就要去牢里见面了。”李远转过身来说:“你要自首?”铁青青说:“这些日子,我都一直忐忑,不如不早点儿如实交代会好一点儿,以免我也会感到无比孤独。”李远拉着铁青青的手说:“青青,你听我的,别坐牢好吗?”铁青青喊着眼泪说:“也许我会在牢里会等上好几年,这可能是我们的宿命吧,你如果等得起,就等,等不起就随便。”铁青青走了,李远拉着铁青青的手,铁青青放开了,消失在人群中。李远正在郁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天是柳月溪上班儿,她在歌舞厅里,看见铁青青和李远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样子,然后走了过来说:“青青,你和李远这是怎么了?”铁青青说:“哦,没事儿。”柳月溪说:“不是吧,那么长时间了,你们还没有解决啊。”然后柳月溪坐下来说:“青青,不要想太多了,想多了脑袋都炸了。”铁青青说:“月溪,我很羡慕你整天过得无忧无虑,我感觉我很快被要查出来了,与其忐忑不安,不如束手就擒。”柳月溪说:“你好歹没有逃,叶梅都已经东躲西藏了呢。”铁青青说:“月溪,让我好好静静。”柳月溪说:“哦。”

柳月溪的天真无邪,每天唱歌,唱到嗓子哑了,而铁青青却无心演唱,李远来了对铁青青说:“青青,不管以后如何,请你唱好每一首歌。”铁青青看着李远远去的背影。郑红看了看对铁青青说:“青青,看来李远还是挺关心你的,你们这是?”铁青青说:“我想去自首,他愿意等就等。”郑红说:“你很坚强,可是这次我觉得你很脆弱。”铁青青说:“这没什么,我会唱好我的歌,叫铁红梅,我要排舞了。”铁红梅来了说:“哎哟!姐姐,你可终于排舞了,李远看起来挺愿意和你合作的。”铁青青说:“无所谓!”柳月溪说:“青青,李远排练厅等你。”“我马上就来。”铁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