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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好了1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

“说说看,为什么这么生气?是谁惹到你了?”

“慕容斯琦回来了,你知道吗?”

“她?”林雨轩惨然一笑说,“她现在还回来干什么?还有用吗?有些事,过去了终究是过去了,是没办法补救的,她当初选择离开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不会再在乎她的来去了,我只要你……只要你别离开我就行了。”

“林雨轩?”暗夜一怔,“你……好了?”

“什么好了?我本来就……对啊,我好了,我居然好了,我的记忆全好了,我记起了斯琦的离开、记起了往事,彩蝶,我真的好了。”

“嗯,好了,一切都好了,你终于全好了,真好。”暗夜喜极而泣。

“彩蝶,你哭了?”从认识你到现在,从没见你像现在这样正面表达自己的感情,如今竟然哭了,彩蝶,我林雨轩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即使是我最亲的人伤害了你,那我也绝不允许,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没……没有。我是高兴的,对,高兴。”暗夜抹了把眼泪说。怎么搞的?自己居然会在他好的那一刻哭了,一向都很自制的,不会放任自己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会在知道他好的那一刻放纵了呢?不行,绝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那样自己会受伤害的,不行!绝对不行!

“小姐,无影有要事和您讲。”气说。

“让她进来吧。”许是查出什么了吧,哼,敢动我暗夜的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属下参见宫主。”

“先起来再说,哎,对了,三个月前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无影抬眼看了一林雨轩一眼,示意暗夜将他屏避,没等暗夜开口林雨轩就打断了。

“无影,你来找彩蝶有事啊,那我先走了,三个多月不见,你们老主仆好好聊吧,彩蝶,我先走了,你要注意身体啊,别太累。”

“嗯。”暗夜点点头示意他离开。

“呃……宫主啊,刚才……那个人,是……林雨轩吗?”他记得我了?不会吧?怎么回事?以前每次来都是先问我是谁的,这次不但没问,而且还开口和我讲话,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是啊,他是林雨轩,一个全新的林雨轩。”暗夜抬头看了眼无影,又说,“他好了,全好了,十八年前他被人下了毒,一种叫做忆忘的毒药,这种毒药毒不死人,但它可以让人的记忆不好,而且心智很童稚,明明二十岁的人,而他的心智却比实际年龄要小五岁,好在使用了我的血以后治好了,现在总算是痊愈了,对了,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嗯,已经查到了,不过对手有点棘手,还得宫主亲自出马对付一下。”

“先说说事情的始末吧。”

“嗯,好。三个月前我接到宫主的任务就马上去查了,我先查的是十八年前的案发现场——琉璃宫,幸亏里面的东西还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我想,这也许就是现任皇太后的细腻之处吧,我发现,凶手先将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点了穴,然后用迷药迷晕了奶娘,再后来闯了进去想将林雨轩抱走,开始又犹豫林雨轩如果突然哭引来侍卫那岂不是糟糕了?最后索性将随身所带的忆忘给林雨轩服了下去后大喊了声:不好了,小太子中毒了,然后就消失了,这就是十八年前的那场中毒案件的发生。”

“你讲了这么多,凶手到底是谁?”

“凶手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唉!干脆我就讲了吧,凶手其实是两个人,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王爷在里面负责拖住在场的人,而慕容君则等着见机行事,趁乱抱走林雨轩,可是他又犹豫着他会哭被发现,所以打算让他永远闭上嘴,心想:未来总不会让一个哑巴当皇上吧?情急之下拿错了药,居然会是一种叫忆忘的毒药,他将药为林雨轩服下之后便走了,等宴席散了皇上等人回到琉璃宫发现不对,才知道林雨轩中了毒,当时皇上找了很多神医都没有办法,所以只好作罢顺其自然了,幸好林雨轩当时是个惹人爱怜的孩子,且又聪明伶俐,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说的王爷和慕容君,是谁?”暗夜铁青着脸色问。

“慕容君是慕容斯琦的爷爷。”

“王爷呢?”十八年前他应该不是王爷吧?如果不是最好,如果是的话,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不按约定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既然敢动我的人,那就莫要怪我了。暗夜狠狠地想着。手心早已被掐得已无知觉。

“王爷就是郑烈,十八年前慕容君就和郑烈蓄谋造反,可是当时的太子和皇上都太过精明英武,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只有出此下策了。”

“是吗?”此刻的暗夜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那皇位就那么让他眼红?十八年前是如此,十八年后亦是如此。”

“宫主,您没事吧?”怎么看宫主好像是生气了?

“既然他那么想玩,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陪他玩一玩?既然他那么想要那个位子,我就让他什么也得不到,敢动我暗夜的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宫主,您想怎么样?”

“我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他家破人亡!哈哈哈……敢动我暗夜的人?就是和我作对!这世界上能和我作对的人还没出生呢,他郑烈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惹我?他惹到了我,还是自求多福吧。”

“是。”宫主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做属下的只有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宫主。

晚上(饭桌上)

“小姐,用膳了。”

“林雨轩呢?”怎么不见他?

“皇上他……他……”

“他怎么了?是不是去慕容斯琦那里了?”

“皇上和琦格格毕竟好多年不见了,去叙叙旧也是应该的嘛。”

“叙旧?”是吗?还是见面了,终究是见面了吗?难道还是扭转不了这个事实吗?林雨轩,难道我终究无法控制你吗?那好,既然得不到,那只好永远也得不到了,为什么?难道我真的不配有爱,不配得到爱吗?从小失去了父爱母爱,后来师父又弃我而去,最后连这个世界都抛弃了我,天下之大,难道竟没有我暗夜的容身之地吗?难道我竟然这样受世人唾弃?为什么我努力去做一个好人,与世无争,而却为什么又有人来惹我?我只想自己活得轻松,过得快乐而已,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连这一点要求也算是奢侈?好在还有翎儿和晴让我知道我并不孤独。

“是呀是呀,刚刚我回来路过无心苑附近看见皇上正进去呢,我还以为他是去找翎儿姐姐呢,哪知他去了思琦蒸馏,我也没多待就回来了。”

“嗯,你们都坐下来吃吧。”

“小姐,兰儿知道您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如果您不高兴,别闷在心里,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兰儿和几位姐妹,我们都是小姐的丫鬟,不会笑话您的,小姐……”

暗夜调了调情绪说:“我是那种轻易就掉眼泪的人吗?我可是暗夜,暗夜宫最值得骄傲的暗夜。眼泪?这个字眼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脸上,失落只是一时的,我可不会被感情所牵绊。爱情,只是个奢侈品,如果我为了一时的失意而流眼泪,那我就不是人人值得骄傲的暗夜了!”

“好!不愧是暗夜!人人值得骄傲的暗夜!”人未到声先到,此人不是洛翎是何人?

这个声音?是……“翎儿?”

“是我呀。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呜呜呜,人家好伤心哦,几天不见枫儿居然把人家的声音都给忘记了。呜呜呜。”

“我没有。对了,翎儿,你怎么出来了?”

“没事,我戴着面具呢,没人会认出我来的,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你的易容术吧?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易容术啊?”

“你怎么会来这里?有事吗?”

“没事就不可以来看你了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自己人,风花雪月、酒色财气。兰儿她们现在可都是我的闺中密友,我相信她们不会出卖我的。”

哦,小姐,你真是太好了,这么相信我们,我们太感动了,您放心吧,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除非我们死了,我们几人誓死保卫小姐,就算死,也不会做出卖小姐的事情。——众丫头

哦?被你赏识的人并不多哟,能被你称赞,那感情一定相当的好了?——洛翎

“物,那好,我跟你讲,慕容斯琦她回来了,现在,林雨轩正在她那里。”

“我已经知道了。”

“还有,今天下午我偶然听到慕容斯琦在交待他的丫鬟,好像要对你不利的事,你要小心。”

“哦?是要对我不利吗?怎样不利?恐怕,毒药是不行的的,因为我百毒不侵,杀我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刀枪不入,害我?几乎不可能,因为,邪神是没有感情的,不会被任何感情所牵绊的。你说,她还会想什么办法来害我呢?”

“地震是你搞出来的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

“又是为什么?我记得你从不轻易发火和高兴的,因为那是你的禁忌,这次你的愤怒,恐怕是我见过最严重的了,*、雷鸣电闪,几乎是以前的几十倍,这次是为什么?”

“她考验我的耐性,敢打我的人?我还从来没打过他们呢,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的人?给她点颜色瞧瞧,可是,我没想到她是那样不经吓,让我打心眼里看不起她。”

“她?是慕容斯琦吧?”

暗夜怔怔地看着洛翎不说话。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啊?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很美,但不会就此也把我们的冷面阎王给迷住了吧?”洛翎超自恋地说。

“翎儿,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是你的知己。”

“慕容斯琦打了兰儿。我还没打过好呢,凭什么要外人来打她?名义上为教训,说得好听。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何况,她是一个人,她这不是明摆着来骂我没教养吗?你想想,我能忍得下这种气吗?”

“做得好。枫儿,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所有人都抛弃了你,但是我,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谢谢你,翎儿。我……”

“别说了,我了解。”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了,你该回去了,否则让人怀疑就不好了,人多眼杂,毕竟现在还是林氏天下,不是我们的天下。”还想争夺吗?枫儿还是没有放下仇恨,到底应该怎样做才能使你放弃仇恨?到底,应该怎么做?

“枫儿,我来找你,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洛翎严肃道。

“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想接近慕容斯琦。”

“接近她?为什么?你疯了吗?”

“那样,离我们的计划可能会更近一步,你觉得呢?”

“你……确定要去?”暗夜不确定地问。

“是,确定要去。”为了你,就算让我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好吧,不过,万事一定要小心。”暗夜想了一会儿说。

“只要你一天不死,我也一定会活着,因为我们的生命线是连在一起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得了我们,更不可能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生不同穴死同穴。”

“有厮如此,夫复何求?”

“好了,我该走了。”

“好。”难道这大千世界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吗?那样,我又该何去何从?难道我竟是那种让人痛恨的人吗?为什么?我努力想做一个好人,可上天为什么待我如此?让我无法做一个好人?为什么?难道我做了这么多,竟然要放弃吗?不,那绝对是不允许的,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要报仇,我要成为这世间的主宰——邪神!不正是拥有着主宰众生,拥有着主宰三界的能力吗?帝姬、天帝,你们又能奈我何?人域界、神域界、魔域界通通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还有能力对付我吗?我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有会的,如果有人人了我,无论多亲多近我一定会杀了他,绝不会让自己有危险存在。

“哈哈哈……邪神,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你?帝姬。”暗夜调了调神又恢复了以往的狂妄,“你以为,你可以伤得了我吗?没找到如何?找到了又如何?你能肯定会赢我吗?”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她找来了。想当年我们二人情同手足,并肩作战多少年,可最后还是背叛了我,难道信任不会降临在我身上吗?为什么幸福永远都只是片刻就稍纵即逝?为什么我的友谊消失的那么快?难道真要让我毁灭吗?

“邪神,我并不想伤害你,毕竟朋友一场……”话没说完就被暗夜给打断了。

“够了!谁是你的朋友?早在你选择嫁给天帝、我选择了邪神之位时,那时我们就已经不是了,别再妄想回到过去,已经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帝姬,还站在那儿干什么?你来不就是想要杀我吗?动手吧,我们再比试一场。”

“我不想与你动手,你我一邪一正,武艺不相上下,动了手也只会自相残杀,我只想劝你,适可而止,不要再危害人间了,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别再伤害无辜了。”

“无辜?你说他们无辜?他们那些无所谓的凡人,如果不是他们的恶劣,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苦难人?他们的皇上荒淫无道,不管百姓的死活,弄得民不聊生,更严重的是,还有人对那个皇位虎视眈眈,以为那个皇位一般人可以坐的了吗?没有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还如何去治理好国家?没有百姓的拥护,他又如何是一个好皇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能让这种败类当皇上,更不能让大好河山转让到一个心里只有帝位而不关心百姓安危的野人手中,我做不到。”

“他的罪孽,上苍会处罚他的,但是你,以后可千万不能滥杀无辜了,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成了帝姬很了不起是吗?还来管我?以前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邪神吗?五年了,五年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包括友谊、亲情,任何东西都可以改变。”

“但是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累?”真的不累吗?这样过,也许很痛苦吧?已经习惯了,就觉得会痛苦了,有时候,痛苦也会减轻吧?

“这样地全副武装地活着,你都不觉得累吗?是,你是改变了很多,让人难以亲近,让别人无法走进你的心里,就连最亲最近的朋友都很难走进你的心,你,真的很难懂,我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你是我的朋友吗?”暗夜冷冷地问。

“啊?”

“既然你不是我的朋友,又有什么资格来自称是我的朋友?我从来都不需要朋友,你,也别再来自称是我的朋友。”

“你!”

“还说什么?要打便打,罗嗦什么?”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说完便转身要走。

“怎么?这么轻易就想走?”门呼啦被暗夜手一挥便关上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你还不让我走?”

“你既然来了,就休想离开!”

“你想怎样?”

“帝姬,说,你回去想怎样?想必那天的*你看见了,或许还有许多人看见了,你这样来了,是很多人要求的吧?怎样?回去想怎样告诉他们?回去要怎么对他们说告诉他们我在哪儿,你们集体围剿吗?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否则最后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哦。”

“你别欺人太甚!”

“终于忍不住了吗?可别破坏了你们的计划哦。”

“邪神!!!”

“我在呀。”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别人对你的关心呢?其实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你的。”

“是关心吗?如果是这样的关心,我宁可不要,帝姬,少废话了,自从你嫁给天帝以后你就已经成了他的走狗,对他是惟命是从,关心?你是真心关心我吗?恐怕不是,也许你只是利用我而得到某种利益而已吧?我才不相信你会真心关心我呢,问世间哪有敌人会真心关心他的敌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有点太弱智了吗?”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是帝姬!”

“动手吧,等你很久了。”

此刻,风沙走石,整个皇宫弥漫在雾气中,狂风呼啸着,暴雨湿打着,屋外的枝丫颤个不停,倾盆大雨宣泄而下,飞檐走壁,屋上的瓦片各处飞去,电闪雷鸣,暗夜那一头暗红的头发随风吹乱,暴雨淋湿了她的衣襟,银魄眼笼罩在雾气中渐渐变红变紫,变成暗灰,最后变成深棕色,像古井里的水一般深不见底。“哈哈哈,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能力,你以为你是帝姬就可以伤害得了我吗?告诉你吧,今天就算天帝来了,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今天来了,简直是自寻死路,我现在心情不好,没东西发泄呢,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能力,哈哈哈哈……”

“快停下来!你快停下!你这样暴走会有很多人受伤害的,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那你也应该为天下众生想一想啊,这些人类哪能经得住你如此的折磨?住手!快停下来!你这样做只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个地离你而去,难道你就没想过吗?停下!快停下来!不要再伤害无辜了。”

“闭嘴!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你凭什么来说我?你知道我的痛、我的苦吗?你人小有人疼有人爱,而我呢?三岁失去了母爱,父亲也离开了我,后来师傅也离开了我,现在,更是没有任何人再爱我,而你呢?有义父义母的关爱,你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又有了天帝的爱,又凭什么来说我的不是?”狂风继续肆意地刮着、暴续下着,电闪雷鸣,倾刻就好像要将整个皇城化为灰烬似的。让整个皇宫都淹没在云雾里,宫殿在“锵锵”地响着,似乎要把整个宫殿都震碎似的。而在深夜,每个人都都沉浸在梦里,谁也没有听到凤仪宫的打吵。

“住手!你停下来!快……快停下来!”帝姬因为受伤的缘故站立不稳,一手托地,一手使用灵力稳住暗夜,使他减少发暴。不可否认,五年来,她的力量比以前更大了,自己和她相比,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子啊,而且,她现在拥有的,好像不只是灵力,而且还有些武功,深不可测,她真的变了不少,至少自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邪神,你赶快停下来!停下来啊!如果你继续这样的话,整座皇城就要成为一片废墟了,邪神!”

“哈哈哈……怕也吗?怕了就不要来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吗?你无非就是想劝我归天,让天帝处置我,你以为我傻还是天帝傻?亦或是你更傻?天帝为什么要让我回去?你从来没有想过吗?让我归顺的最好办法是什么?你以为我会答应吗?做他的女人就意味着让我背叛师父,此等不仁不义的事不是我的作风。还有,你也会同情人类?不知道是谁在几天前一夜之间杀了整个城镇的人类,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吸食人血,保持美月的和青春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同情他们?我会信吗?信你就是傻蛋!”

“你!好了,我们转回正题,如果你顺了天帝的话,你会有无上的权力、地位、金钱、名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要什么有什么。”

“要什么有什么?如果我说,我要自由和天帝的位子呢?他会给我吗?”

“这……邪神!你不要得寸尽尺!”

“得寸尽尺?抱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想要和我合作,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要让与他合作,那他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今天我就替风教训你!”说完冷风刮起,风雨雷电骤起,“让我黑泠见识一下你的无情无义吧。”此刻的皇城弥漫在一片阴湿雨淋里,先前的*更强大了,震的整个宫殿都离土而出,有的瓦片都被震飞了,风,更加狂妄地刮着,雨,更加肆意地下着,似乎下一刻便要将整个皇城淹没似的。

“你早就应该动手了!来吧,让我看一下你这五年有没有进步?”

两个身影在凤仪宫中肆意攻击着,刀光剑影,两条黑绫同时抽出暗夜一个反转将黑绫甩向帝姬,帝姬躲过,暗夜拿出轻风向她刺去,帝姬躲避不及,身上已中数剑,可她却不以为然狂妄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以为,凡人的剑可以伤得了我吗?那我帝姬这几年的修炼真是白练习了,哈哈哈……”

“是吗?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说完拿出另一把剑,“这两把剑原来是一体的,可是却因为它们的主人分隔太久,所以它们至今也不肯合并,所以才成为两把刀,有人说,刀见血才可合并,可是我却不信,我用这两把剑杀了那么多人也不见合并,今天用我的神剑来对付你,来,起来,再继续。否则我这两把剑可是不长眼哟。”

“两把剑又如何?它又怎能伤得了我?只不过是凡人的剑,我修炼的这五年,我自认一般的剑还伤不了我,你这两把剑就想伤我?那是不可能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完直刺帝姬。

只见两道光同时迸出,在房间里旋转,最后以一个360°旋转成功地合在了一起。令暗夜大惊失色:“哦……天哪,它们……它们居然合上了,老太太,你看见了吗?它们团聚了,它们终于合在了一起。”说完站了起来,背对着帝姬,一本正经地说,“帝姬,我们的战役,正式开始!”

“好,我们是双生姐妹,当年我和你一样亲眼见证了父亲的罪证,只不过你比我的恨要久一些,我在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刘之寒的见面、刘彩蝶的出现,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你终于承认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承认了呢。”

“为什么你不会感到意外?”

“因为我没你那么笨。”

“你早就知道了?”

“是的。”

“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就知道,从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或许在更久,你在孤儿院被那对夫妇领养时就知道。”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因为你是我的胞妹、因为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因为你和我的神态相似、因为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从我见你第一面我就认出了你,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认与不认有那么重要吗?你现在不也一样过得很好?”

“可是我却失去了自己最亲的亲人这么多年,你说这重不重要?”

“自从母亲死去的那一日,我便没有了亲人。”

“你快停下来,别再继续了,房子……房子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