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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问题2


青玉温和的脸上已出现激动的红晕,这两年来他总算将当年那件事调查出来,也明白他那有着绝世容颜的大哥为什么会愤然离家出走,可是他能做什么呢?杀了那些人也弥补不了大哥所爱到的伤害,更重要的是当年的参与者他根本就没办法动他分毫。

“我不管他们有没有得到报应,总之我不会原谅他们,更加不会原谅懦弱的穆王爷还有那个背后的筹划者。”牧非烟咬牙切齿的道,他以为将他的眼睛蒙上他就不知道是谁干了那种龌龊事。看着脸色已惨白的青玉,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哥,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跟我回去?我不求你待多久,只求你去看看病重的父亲。”青玉看见他要走,仓皇的站起身来急切的问道。

牧非烟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笑得一脸无害,哇出的话语冷酷似剑“除非他死。”双眸里满满的眼意连同那冷冽的话语一起射向清俊少年,他满意的看着清俊少年血色全无的脸,然后扬长而去。

青玉颓然坐进椅子,除非他死?那个他,他们根本就不敢动,也不能动啊。

宁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投下斑驳的树影,一条黑色身影避过侍卫的防守几个起落已经落在一处院落外,轻轻越过墙头,他如入无人境地般闪身窜进一间屋子。

红纱帐内一小小身影安静的睡着,如玉的脸上尽是安详,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唇角竟轻轻的勾起。

突然一抹黑色身影自窗前闪过,他轻推开门,踩着一地细碎的月光向床榻走去,轻轻靠坐在床榻上,来人轻轻喘气平复久奔的紊乱气息,他眼神茫然的看着床榻上睡得正熟的可人儿,仍不明白他为何会在深夜闯到这里来,算算他们也不过见了两面,可是在他最难过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就是她。

来人正是牧非烟,他静静的凝视着眼前这张安详的睡脸,心底极度不平衡,他眼中闪过戾气,突然人倾身向前,蛮横的吻上她不设防的樱桃小嘴,还恶劣的伸出大手捏紧她的鼻子。

如狂风席卷般,他激烈的亲吻着她,睡梦中的人儿因缺氧而眼眸大张,惊恐的瞪着眼前的黑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刚想大叫,却让来人趁隙吻得更加深入。

牧非烟趁隙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想要激起她的回应。

南宫辰风怔愣片刻之后,突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她急得又是打,又是踢,可是却不能撼动他分毫,一个念头闪过,她想她肯定是遇上采花贼了,想到自己的清白就要毁于一旦,她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因为剧烈的挣扎,她的身子与牧非烟贴得更紧,床榻也是她剧烈挣扎下发出‘吱吱’的暧mei声响。

牧非烟知道他吓坏了怀中的人儿,可是他却不想放开她,她甜美的气息让他的眷恋更深,他握住她乱舞的手举过头顶,让她的娇躯更加贴近自己,空出的一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拥紧她。

南宫辰风绝望的瞪着眼前的俊脸,在看出那人脸上的神情时,她的心一滞竟忘了再挣扎,来人一向整齐冠在头顶的额发此刻狂乱的迎风飘舞,平添了一种潇洒不羁的魅力,他绝美的脸上此刻布满深深的痛苦与绝望是那样让人感到无措。

清明的眼眸对上那双翻涌着剧烈情潮的眸子,她的心一软,没再拒绝他将她当成浮木,可这时牧非烟却停下了这疯狂的行为,将下巴搁在她瘦小的肩窝处,让她承载着他的全部重量。

“对不起。”牧非烟哑着声音道歉,声音里还残留着浓浓的情欲。

南宫辰风没急着推开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所以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的等他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南宫辰风以为他已经睡着时,牧非烟在她光裸的肩窝处闷闷的开口道谢:“谢谢你,风儿。”

南宫辰风眨巴着困惑的凤眼,他谢她什么?突然颈窝处传来的酥麻提醒了她一件很重要的事,她连忙用力的将他推开,然后迅速拉起锦被挡住自己赤裸娇躯,急速蹬腿靠向墙角。

她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尚存有迷蒙的大眼映满懊恼,刚才因为牧非烟的剧烈亲吻,吓得她忘记了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刚刚危机解除再加上牧非烟喷洒在她肩窝处的热气让她猛然想起来。

在她仓皇卷着被子逃窜时,牧非烟瞧见了肉色,顿时血气上涌,他生生止住突然窜起的冲动很绅士的别过眼去。他还纳闷他刚才怎么抱着的娇躯那么柔软,原来她根本是一丝不挂,凝睇着一脸防备外加潮红的小脸,牧非烟坏心一起想逗逗她。

“风儿,原来你早知道我会来,所以脱guang衣服等我啊。”牧非烟双眸里闪烁着戏谑,早知道她一丝不挂,他刚才就该趁机多吃吃她的豆腐,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他错过,他一阵扼腕。

“我哪有,我本来就有裸…呃……。”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南宫辰风赶紧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辩解,在一个狼人面前你越是辩解对自己就越没好处,更何况自己刚刚才险些被侵犯,她没那么白痴自讨苦吃。

看着那张俏脸上闪过太多表情,牧非烟愉悦的笑开,潜藏在心里的阴霾也随之消失,他背过身去拿起整齐叠放在床榻边木凳上的衣服递给她。

南宫辰风怒目视之,他明知道她什么都没穿还故意这样,想让她伸手去拿门儿都没有。

“穿上衣服吧,夜深寒气重,小心着凉了。”牧非烟见她没伸手拿,淡笑着将衣服放在离她最近处,虽然离得远她脸上的神情他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发自内心一笑,然后起身绕过屏风,站立在窗前,注视着窗外斑驳的树影,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南宫辰风见他走出去,立刻捞过衣服,快手快脚的套上,嘴里还犯嘀咕:“前两天穿着衣服睡不来,偏偏今天没穿衣服就给碰了正着,是你运气太好还是我太倒霉。”不满的嘀咕声虽小,却还是被屏风后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牧非烟在屏风后听到她的嘀咕为之失笑,这小丫头总是能轻易将他的坏心情都赶走,看来今后他得牢牢守住她才行,一想到几天前南宫飞离看她那不同于一般兄妹之情的眼神,他的心里就起疙瘩,他要想个办法让南宫飞离不至于起那种畸念,牧非烟越想越入神,没注意到南宫辰风已经穿好衣服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

南宫辰风衣服是穿好了,可心底那口气硬是堵得她着慌,她要不奉还回去实在不像她的风格,于是乎,快速靠近没有任何防备的牧非烟,小小的拳头带着万千的怒火与不甘向牧非烟砸去,牧非烟不设防得被她一拳击在腹上,喉间立时涌上一抹腥甜,他痛得弯下腰去。

“哼,活该。”南宫辰风冷哼道:“我现在是在帮你长教训,不要随便进女人的房间,也不要随便欺负女人,尤其是别欺负我这种有仇必报的人。”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粉拳,趾高气昂的道,同时也在心里纳闷这人是铁做的么,没事长那么结实做什么,害她的手痛死了。

牧非烟痛苦的蹲在地上,冷汗涔涔自额际滑落,他咬牙将即将逸出口的呻吟吞回肚里,他唇角逸出的鲜血触目惊心,月光照耀下他的脸苍白如鬼魅,趁南宫辰风转过身之际,他快速跳窗离去。

“这个教训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再犯,咦,人怎么不见了?”絮絮叨叨的人儿总算发现不对劲,回过身来已不见牧非烟的人影,她诧异的道。

“走了也好,省得我再动手教训你。”拍了拍手,南宫辰风走进里间的床榻上,继续睡回笼觉,独留下一地细碎的月光以及地上那摊触目惊心的血花。

传说江湖最近新起了一个帮派名叫忘忧盟,盟内当今宗主是位至妖至艳的绝色美人孟悠蝶,众人皆唤她蝶仙子,因为她的本名里有一个蝶字,奇怪的是她脸上常年戴着一张冷艳的蝴蝶面具,据说见过她真面目的人不是已落黄泉就是还未出生。

忘忧盟崛起的速度之快简直惊人,就在江湖人谈论起它时,它已经屹立在北方各地,听说每个州、县都有忘忧盟的人站哨,它的情报网也分布的很远,不管你是要查陈年旧案还是要查宫廷密闻,只要能拿出银子,少则一天,多则三天就能将你所需要的资料找齐。

一时之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江湖人与朝中大臣的惶惶之心皆起,有的名门正派打着清除魔障的旗号讨伐忘忧盟,可是却连忘忧盟的总舵在哪里都不知道,于是只能悻悻然作罢。

岭南郡近郊一处桃花盛开的庄园里,一抹纤瘦的身影寂寥的立于树下,她神情冷漠的注视着粉红色的桃花缤纷落下,轻轻坠落在地上,如那正翩然起舞的舞者猝不及防的摔落在地上,是那般的孤独与绝望,人世间有一种至沉的疼痛就是将自己的美丽毁灭给别人看,而她就是这其中的一人,抚上侧脸上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她感叹着这世间有多少美丽的事物在毁灭着啊。

此时夜黑风高,她素淡的罗衣无风自舞,竟像那奔月的嫦娥,带着与爱人分离的撕心裂肺之痛奔向那遥遥天际,她的身影是那么的孤独与绝望。

对着乌云笼罩住的清华月亮,她喃喃低语,声音竟若那幽谷中的黄鹂般动听,“广寒仙子弃爱奔月,不知道你心里是否有过伤痛,还是在那幽然紧闭的广寒宫内你已真成了绝情断爱的仙人?”问话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竟好像说得不是那广寒仙子而是自己般。

“悠蝶好兴致啊,半夜不愿成眠竟是与广寒仙子对话么?也只有你这样清高孤傲的人才对那嫦娥感兴趣。”调侃声自背后响起,听着那熟悉的痞痞语调,那冷漠的身影僵了僵,回过身来,凝视着站立在远处的黑衣男子,她的眉头皱了皱,不太爱看他穿黑色,可是在触及男子苍白的俊脸及嘴角尚未干涸的血迹,她顿时大惊的冲上前去,正好接住男子软倒的强壮身躯。

“牧非烟,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绝色小脸上闪过焦急,平日里冷漠的面具也在此时瓦解,她吃力的撑起牧非烟的全部重量向屋里走去。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被小野猫抓了几下。”牧非烟笑着安慰一脸焦急的孟悠蝶,他是真的没事,在与青玉对话后,他就感觉体内有一股真气乱窜,当时他气怒之下也没在意,只是想着要找个人陪在身边,哪怕彼此不说一句话至少也能让他心安,狂乱的奔跑中,他的真气更加大乱,在与南宫辰风纠缠时他已渐渐控制了它,只是没想到南宫辰风会在气怒之下赏他一拳,而那一拳正好击中他好不容易逼回丹田的真气,当时他蹲下去时已吐出一口鲜血,但他还是没让南宫辰风发觉,他私心里希望她不要知道自己将他打成重伤,所以才会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溜走,前来找孟悠蝶,让她想办法救自己。

听着他痞痞的调笑,孟悠蝶却没如他愿般放下心,三步并作两步将他扶回房后,她搭上他的脉搏,细细诊视后,她的神色一惊,“牧非烟,你的真气怎么会乱窜,你又动怒了?”

睨着孟悠蝶严肃的神色,牧非烟再度痞痞的笑道:“我哪有动怒,只是今天遇到几个故人太高兴没注意控制情绪,而且好久没见到我们家蝶儿了,牧非烟没在你身边当护花使者,你一定被那些苍蝇烦死了吧。”

“牧非烟你正经点,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悠蝶不理会他的顾左右而言他,执意要得到答案,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牧非烟。

“怎么了,蝶儿,没救了对吗?”牧非烟微蹙起眉,学她的一脸凝重,他知道今天这一击对他好不容易休养好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可是却没料到会这般严重。

孟悠蝶见状,知道自己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也不再啰嗦,反正她想知道的她一定会查出来,伸手点了牧非烟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严肃道:“我先封住你周身的穴道阻止真气乱窜,我会尽快召回陆神医为你诊治,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宁神养气,千万不可再大悲大喜,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为他掖好被角,孟悠蝶就要匆匆离去,手腕却被牧非烟拉住。

“谢谢你,悠蝶。”牧非烟一脸正经的道谢,这两年来承蒙她照顾他才会有今天,可是他欠的最多的也是她,只可惜这一世他都还不清,因为她要的他给不起。

孟悠蝶睫毛一跳,已将他眼里的客气尽收眼底,她神色黯了黯,将他的手重新塞回被窝,苦涩的道:“不用跟我客气,我一直敬你如兄长,哥哥有难妹妹岂有不伸出援手之理,你一定很累了,早些休息吧,我派人急召陆神医回来。”

牧非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假寐。

孟悠蝶坐在原位良久,她痴痴的凝视着眼前苍白的俊脸,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是大漠儿女,生性豪爽,对感情之事也不如中原儿女内敛羞涩,可是自从遇到牧非烟,她竟不知道该怎样向牧非烟表达内心的情感。

每次看到那绝美的容颜时而透露出的迷茫她就心痛,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的陪在他身边,偶尔她都会觉得他们的性别错置,她是勇猛的男儿,而他才是那个让人保护的女儿家。

可是她终究不是他的有缘人,他心里的死结也不是她能解开的,她再度轻叹,伸出白皙的右手想攀附上他的俊脸,可手停顿在空中半晌,她还是没能顺应心中所想,再次掖了掖被角,她轻声道:“如果做你的妹妹就能永远留在你身边,那就这样吧,至少我还能时常见到你。”

忧伤瞬间笼罩在她艳赛百花的俏脸上,看着苍白的俊脸没丝毫反应,她目光一凝,匆匆出了门,在门虚掩上的那一刹那,床上沉睡中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他轻叹道:“蝶儿,我牧非烟何德何能竟能让你如此对待。”

门外的人听到了,心却也碎了,她等待了这两年难道终是一场空么?

南宫府百花齐放的后院,南宫辰风百无聊赖的靠坐碧幽亭内的木椅上,眼神呆滞的看着那一池碧幽清潭,白玉般的小手拿着鱼食有一下没一下的丢进池塘里,惹得池中一群鱼儿争相夺食,溅起一阵阵水花。

“小姐,这是您今早第一千零一次叹气了,您到底有什么心事,不妨说给奴婢听听,看看奴婢能不能为您分忧解劳。”立于南宫辰风身后的随身侍婢,一身淡黄色的衣裳将她白皙的皮肤映得更加雪白。